今天的白夜国防卫十分的森严,夏忧和尘红在墙边看着白夜国森严的防卫,总感觉十分的棘手。 “想要进去的话还要费点事啊,”夏忧挠了挠头,满脸写着无奈。 这样程度的守卫要干出点大动作实在是太麻烦了,有一点动静就会被察觉。 “其实,我们也没必要这么小心翼翼吧,毕竟整个渊下宫就这么大,”心海点醒了众人。 奥罗巴斯看了一眼心海,突然觉得自己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觉醒了一般。 “这个小姑娘?”
奥罗巴斯的心中惊疑不定,它居然在一个人类身上感受到了血脉共鸣,但他不可能把自己的血脉留给人类。 “的确,就我们现在这样的配置,可以直接把整个渊下宫横推过去,”夏忧若有所思,申鹤则是拉了一下夏忧的手。 “怎么了?”
夏忧转头看向申鹤,只见申鹤从怀里拿出几张符箓递给了夏忧。 “这是我最后能用的静心符了,”申鹤心里想的还是怎么帮夏忧解决掉麻烦事,夏忧感到十分的心暖。 “安心吧,如果只是这样程度的敌人的话,是很难给我造成影响了,更何况还有这位在,”夏忧抬头看向了奥罗巴斯。 奥罗巴斯比严霜之魔神带给他的压迫感强太多了,奥罗巴斯身上的压迫感可以让他很难做出有效的对敌,至于严霜之魔神,现在已经成为了他的剑下亡魂。 “那我们就出动吧!”
尘红充满希翼的看着夏忧,等待着夏忧的指示。 “当然了,我们这就去推翻国王的统治,之后拯救这个国家,”夏忧拍了拍尘红的肩膀。 这可是男人之间的约定,夏忧自然不会让自己失约。 “嗯,你们两个小辈倒是有几分勇气,”奥罗巴斯的竖瞳看着碰拳的两人,很是满意。 他觉得自己没有帮错人,那么只要自己接受他们的供奉,迟早有一天可以回到璃月去解决摩拉克斯的。 “我们俩在这边等你们吗?”
心海有些疑惑的看着两人一神,只见夏忧点头。 “现在的白夜国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不放心你跟过去,”夏忧还是担心心海受伤,申鹤能在外面护住心海,但夏忧不敢保证自己可以在白夜国护住她。 “小辈,你身上好像有吾的血脉之力,希望这个对你来说有所帮助,”奥罗巴斯从自己的额头上摘下了一块鳞片,放在了心海的手上。 这一片半径一米的鳞片让心海没有托住,差点掉到地上,心海有些愣神,看着奥罗巴斯那慈祥的样子,她突然明白,奥罗巴斯可能是把她误以为是和自己同根的后辈了。 “谢谢你,”心海道谢道,奥罗巴斯却摆了摆蛇尾,之后就驮着两个人往白夜国方向走去。 “他们会成功吗?”
心海担忧的凝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申鹤重重的点头。 “你可以永远相信夏忧,”申鹤对夏忧的实力无比的自信,甚至超越相信自己。 心海只是呆呆的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她也相信夏忧可以帮助尘红解救白夜国。 “小辈,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奥罗巴斯出声问道。 夏忧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奥罗巴斯是在询问他,他心里也有些疑惑。 “你看出来了?”
“你们几个小辈身上有神明的气息,要是我看不出来,那岂不是证明我无能?”
奥罗巴斯没有正面回答夏忧的话,只是随意的扯了两句。 “没错,我们是来自未来的人,”夏忧回答道。 “未来的我有找摩拉克斯报仇成功吗?”
“没有,你死在半路了,而且死的很惨,是被雷神一刀劈死的,”夏忧回答道,奥罗巴斯像是明悟了一般。 “雷神巴尔没有那么强的力量吧。”
“你是被雷神巴尔泽布弄死的,而且死的老惨了,被一刀直接秒杀了,骸骨还留在稻妻。”
“咳,怎么会这样,就算我打不过他们,我也应当可以逃跑才对,”奥罗巴斯咳嗽了一下,内心的疑惑不减反增。 “我也不知道,就算你问我,我也只知道你被一刀秒杀了而已,里面的细节可能心海会了解的更多。”
“心海?”
“就是你刚刚赠予鳞片的小辈,她身上有你的血脉,”夏忧解释道。 奥罗巴斯不说话了,他好像悟到了什么,在白夜国门口,夏忧和尘红砸开了城门。 看着城内如同行尸走肉的臣民,尘红只觉得自己的心一阵刺痛,他握紧了手里的长剑,和夏忧对视一眼。 “走,我去王宫,你带着奥罗巴斯给所有人解毒,”夏忧不想看到父慈子孝的场景,所以果断把伙给揽了下来。 两个人兵分两路,既然知道奥罗巴斯的能力可以给其他人解毒,那就安排他和没有什么战斗力的尘红一组,保证所有人都可以脱离控制。 自己则是要去直面最麻烦的对手了,白夜国的国王,在王宫前,不仅仅只有平民,还有不少独眼小宝和机器生物。 随着一条机械蛇钻出地面,战斗正式开始。 “精致的战斗吗?”
夏忧想起了未来尘红的话,沉下了心。 他闭上了见稽古之眼,只用一只眼直面对手,他感受到自己身体内有一股潜藏的潜力。 但,释放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属于自己的能力,但就是用不出来。 远处飞来了独眼小宝的导弹,夏忧用手一遮,抵挡住了飞来的攻击,同时一把巨大岩枪从天而降。 他改变了天动万象陨石的形态,以一把岩枪的姿态从空中落下,在毁灭宫门口的机械怪物的时候,半边的墙壁都倒塌了下来。 “先不管体内这股力量什么时候出现的了,把那家伙解决掉要紧,”夏忧深吸了一口气,用风吹倒了王宫的墙壁。 墙壁倒塌后露出了里面的国王与大臣,大臣各个都面红耳赤,而国王反倒是面色苍白,双眼空洞无力,手伸出来,就像是在索要些什么。 活像个瘾君子一般的国王,和之前那个在大日御舆的家伙完全不一样。 “你是什么人?”
所有人都在疑惑夏忧怎么进来的时候,夏忧则是忍着满腔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