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族部落的士兵刚刚离开,秦轩他们几个人还没有从洞穴之中出去。 就听到底下咕噜咕噜冒出了几个水泡。 秦轩能够感觉得到,似乎他们脚底之下还有其他的东西即将冒出来。 三人同时都警惕了起来,现在那一些士兵还离开不远,此刻一旦位置暴露被发现,很可能也会招来鲤族部落的疯狂攻击。 “注意脚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们下面。”
秦轩让他们两个人同时都注意到了下面。 下方咕噜咕噜冒着泡,但是被这一些随手这个演奏了,所以远处已经离去的士兵他们也没有发现这一个情况。 蒙山的能力也能够感觉得到,似乎是有人在下面。 “有人!”
他们几个人同时盯着下面。 在他们躲避的洞穴之下,稍微冒了一阵水泡之后,忽然一个小小的脑袋露了出来。 “啊,是谁?”
秦轩他们还没有惊讶,这露出来的一个小孩就已经喊出了一句。 秦轩动手也非常的快,直接一把就抓住了他。 原来在他们躲藏的洞穴之下,还有一条水下的通道。 这一个小孩正是从水下通道冒出来。 让这个小孩想不到的是他冒出来之后,竟然看到几个人睁大着眼睛瞪着他。 “别叫。”
秦轩首先阻止了他的叫喊之声。 那些鲤族部落的士兵刚刚离开,还没有多远。 如果是让这个小孩大喊大叫,必然会把那一些人吸引过来。 小孩哪里是他们几个人的对手? 被按压在地上,连嘴巴都被堵住。 “是我们鲛人。”
看到小孩的鱼尾巴,黄兴和蒙山两人一下子就判断了出来,这是他们的鲛人。 当然能够在海底之中生存的人类那是极为少数的,特别是像小孩这样子。 稍微过了一会儿,那一些民族部落的士兵已经远离了,他们这才喘了一口气。 “你们是彝族部落的坏人。”
他们才刚刚放开这一个小孩,这一个小孩就用仇恨的眼光看着他们几个人。 秦轩他们身上穿着的是鲤族士兵的衣服,所以这一个小孩一言之中就把他们三个人认成了鲤族部落之人。 他们三人面面相觑,这才发现因为这一身衣服引来了这一个小孩的仇恨眼光,可以看得出来,这一个小孩很可能就是那些士兵口中联盟之中的人。 “我们可不是鲤族部落的那一些坏人,我们这一身衣服是偷他们的,现在我们也是在躲避他们的追查,你看我们其中还有一个人受伤了。”
秦轩说着慢慢适应了,其他两个人把这一身衣服给脱下来。 这一身衣服在鲤族部落之中还能够找得通,但是离开了鲤族部落之后,很可能就会给他带来一些麻烦。 小孩看到还有另外一个人躺在地上,此刻黄兴正在那一个人的身边。 小孩也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这几个人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你们真的不是坏人,你们不会把我抓过去吧?就像抓住她一样。”
小孩心中还是有一些疑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落入他们的手中。 而且看到地上躺着的这一个人,全身全部都是锁链。 小孩天真浪漫的话,倒是让他们几个人笑了起来,看来他们几人确实是让这一个小孩害怕了。 “不会的,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从坏人的手中把这一个人给救出来,能不能够带我们去见你们的大人?只要见到你们的大人,相信他们一定能够判断的出来。”
秦轩他们试图让这一个小孩稍微平静下来,能够看得出来这一个小孩一定是从联盟之中出来的,或许是出来玩耍,这才遇到了他们三个人。 此刻这个小孩也是左右为难,不知道他们几个人是好是坏。 “你看,我们先帮助她把这一些锁链给解除开来。”
秦轩说着过去查看了黄兴母亲身上的那一些锁链。 其中有一条锁链比较的致命,则是从她的尾巴直接穿过去。 他们鲛人最为重视的则是这一条尾巴,要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让黄兴以及蒙山他们几十年都不敢进入海水之中。 一旦尾巴受伤,很多时候行动都会不方便,何况是一条锁链,直接从尾巴穿插过去。 “这一些人实在是太可恶了,把我的母亲弄成这样子,禹辰,我一定要杀了你,你这个恶魔。”
黄兴看着秦轩帮助自己的母亲处理身体,其中有一些伤口暂时需要用一些药物把它贴住,不然的话,在这样的一个海底之下,会导致伤口继续腐烂,甚至产生更加严重的感染。 同时黄兴也是口中念念有词,不但造骂着自己的叔叔。 但是黄兴的话听在这一个小孩的耳朵之中,却让这个小孩眼前一亮。 “你们是好人,我知道你们是好人。”
之前小孩一直怀疑他们是坏人,可是这一个时候听到黄兴的话,却一口咬定他们几个人就是好人。 反差非常之大,让秦轩他们都有点措手不及。 “你现在怎么就知道我们是好人啊?”
秦轩也想要了解这一个小孩,怎么现在一口就肯定他们几个人就是好人了。 秦轩他们三个人全部都看了过去。 “因为你们在骂禹辰,这个大祭司就是一个恶魔,你们都想要把这个恶魔杀掉,那么你们一定是好人。”
小孩子说出这一句话却是咬牙切齿。 当小孩听到大祭司禹辰的名字能够有这样的一种表现。 秦轩他们这才知道,原来是刚才黄兴口中念念有词,被这小孩听到了一下子就让这一个小孩产生了共鸣。 “看来禹辰成为大祭司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就连小孩子都知道他的名字,显然作恶多端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
从中秦轩他们也能够判断的出来,黄兴的这一个叔叔作恶多当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就连这一些联盟之中的小孩听到他的名字也都会咬牙切齿。 这几十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禹辰又在这几十年之内做了什么事情,他们全部都不知道,只能够想办法去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