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若是想要关了分烟坊,那最好得找个顺理成章的理由才行。”
王贲也支持秦轩关了烟坊的决定。 在烟坊刚开的时候,他手底下的兵有几个进去“快活”了一把。 结果不幸地染上了瘾头,现在还在家里戒烟呢。 整日无所事事,看着和平常人没什么区别。 可若是真的将活递到他们手里,他们又会因为烟瘾的事情办不好。 因此,王贲现在对这烟恼怒地很。 “顺理成章的理由?”
秦轩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了一会儿。 烟坊似乎只批下了了一个营业准许证,所以新烟坊便是无证开设的了? 其实在大秦之中,分店无证开设的情况很多。 毕竟办一次准许证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又要浪费时间又要浪费钱。 而你做的如果是什么比较赚钱的行当,那就还需要托人找关系才成。 不过一般来说,分店无证朝廷是不会怎么管的。 毕竟百姓们的梯子不好过大家都是清楚的。 能不为难也就不为难了。 “那便以无证为由,去将烟坊关闭好了。”
想到这里秦轩便决定行动。 不过这次行动肯定不能是他露面啊。 便让蒙恬作为查封分烟坊的头头。 而秦轩则是换了一身侍卫的衣裳跟在了蒙恬的身后。 “爷爷爷,诸位爷,你们这是做什么?”
一行身穿铠甲的将士们才将将走到分店的门口,便有一胖乎乎地中年男人跑了出来。 中年男人跑得气喘,整个人身上的肥肉都在跟着蹦跳。 “你们若是想要进小店消费也不能穿着这身衣裳啊。”
看着寒光闪闪的盔甲,中年男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若是惊扰到了店里消费的客人可就不好了。”
见他这般作态,蒙恬直接挥手便准备让人进去将这家店给查抄了。 反正他们拥有正规的查抄理由。 直接动手就是了。 “啊,诸位爷,小店到底是怎么了,你们这一声不吭地就要查抄,怕是有些说不过去。”
中年男人张开双臂挡在门前,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店门。 一副蒙恬等人若是不好好说清楚,便准备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的模样。 “行,那便给你个明白。”
蒙恬不耐烦地说道。 “你们这是新开的分店,可有营业准许?”
此话一出,胖男人便愣住了。 大秦对于这事儿管得并不是很严格啊,为何对他们就忽然严厉了起来呢? 不过此时此刻也不是细想的时候,还是先将眼前这群官兵打发走了要紧。 想到这里,胖男人干脆利索地将从储物袋中抓出了一把中品灵石。 “这位爷,就求您通融一下吧,这证不是不好办吗?”
若是他给的是金银等物,估计蒙恬能毫不犹豫地拒绝掉。 可是看着手心里的中品灵石,他无耻地心动了一小下。 随即就想到太子殿下还在他身后呢,若是被太子殿下拎着此事去朝中说。 恐怕他的颜面也就要丢光了。 当即直接将灵石丢在了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本官可是堂堂朝廷命官,岂会这么容易就被你收买?”
胖男人见此,竟然咬了咬牙摸出了一枚上品灵石塞到了蒙恬的手中。 “爷,这点就当是小人的心意了,请您务必收下。”
这可是堂堂上品灵石啊! 在属于洪荒之中比较稀缺的流通货币了。 用一枚上品灵石肯定能换一百枚中品灵石。 可若是想要用一百枚中品灵石来换一枚上品灵石,那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看来烟坊的利润还真不少,否则一个小小的管事也不可能能拿出一枚上品灵石来。 “您看,这分店不办准许证的多了去了,您又何必揪着小人不放?”
这中年男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蒙恬的语气也稍微软化了一点。 “虽然都没有准许证,但是你瞧瞧人家一般的分店,都多小?”
说着,蒙恬便随手指了一家给中年男人看。 紧接着又指了指这比起第一家烟坊也差不了多少的分烟坊。 言语中故意带了几分惋惜和恨铁不成钢。 “你再瞧瞧这分烟坊,比总店都要大了。”
中年男人随着蒙恬的手瞧了一眼后,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烟坊这种地方,需得装修地足够豪华,里面的东西才能卖上价格。 毕竟烟坊的目标客户本就是最有钱的那一批人。 若是这装修的不够奢华,地方不够大,恐怕那批人根本就不屑于进来。 “所以啊,不是本官非要为难你,是你非要为难本官。”
蒙恬说着,挥了挥手示意众人过去将烟坊给查封。 “你这目标实在是太大了,若是被上头的发现了,恐怕连我都要难辞其咎了。”
最后,任凭烟坊的人怎么求情,这店还是被关了。 对于这件事情,烟坊的人自然烦恼。 两家店挣钱肯定比一家店挣得多,尤其那被查封的店还让他们白白赔了钱进去。 可反皇党却认为这件事情算不得什么坏事,甚至还可以说是个机会。 他们借着此事,开始在大秦之中到处宣扬。 说朝廷残暴不讲理,说关人家的店铺就关人家的店铺。 连一点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一点都不心疼百姓。 秦律严苛,之前百姓们没有修为的时候,并不会想许多。 再严苛的律法他们也会乖乖遵守。 可现在,百姓们有了修为也就等于有了底气。 在反皇党的宣扬下,有关于朝堂残暴的流言开始四起,甚至传到了嬴政耳朵里。 “秦轩,这就是你办的事儿?”
这是嬴政第一次如此严厉地和秦轩说话。 他将烟坊一事交给秦轩去办,因为对秦轩的信任。 也是觉得他一定能办好此时,可以在不怎么影响到局势的前提下将这件事情处理好。 谁能想到竟然直接给反皇党送了话柄,让他们借题发挥。 关于此事,在一定程度上来说也的确是秦轩自己的疏忽。 他没有预料到这件事情所引起的舆论竟然能够在反皇党的推波助澜下达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