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状况……也正如千手诚所判断的那样…… 根本就没能真正把握得住手中斩魄刀的日番谷冬狮郎,尽管已经解放了卍解,但是在与黑崎一护的战斗之中并没有取得压倒性的优势,反而双方打得可谓是有来有回。 这……无疑就有些尴尬了! 然而日番谷冬狮郎的全力爆发,在掌握了卍解以及剑道的黑崎一护的面前反而是逐渐表露出后继不足的窘态。 这一幕,看在隐藏在暗处的京乐春水以及浮竹十四郎的眼中,不禁让京乐春水的表情多了几分狐疑地开口道。 “浮竹,你有没有觉得那个旅祸少年的剑道……有些眼熟的感觉。”
“眼熟?”
浮竹十四郎闻言,轻轻咳了几声,细细地观察了一番,然后摇了摇头,问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嗯……如果我的猜测没错的话,问题相当之大……” 京乐春水的语气凝重了些许,开口道。“尽管只是有些稚嫩的雏形,但那似乎是跟卯之花队长类似的剑道!”
浮竹十四郎猛然扭头,不可思议地脱口而出道。“怎么可能?!”
“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 京乐春水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道。“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也相信自己的直觉,这确实是类似于千年前卯之花队长的剑道。”
浮竹十四郎皱着眉,摇了摇头,反驳道。 “可是,卯之花队长从来就没有与这个旅祸少年有过接触,而且卯之花队长的剑道就连她至今依然没有释怀的弟子千手诚都没有传授,又怎么可能会传授给区区一个旅祸少年。”
京乐春水陷入到沉思之中,种种猜测浮现在心头又迅速地否决…… 良久之后,京乐春水缓缓地抬起头,说道。 “可能性或许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位旅祸少年是类似于曾经的卯之花队长那样的天才,自行就掌握了这种剑道。”
“似乎,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浮竹十四郎答道。 “不过这样一来的话,确实不能再放任这位旅祸少年继续胡闹下去……” 京乐春水语气多了些许凝重,却是调侃着开口道。 “否则我们这些队长说不准将会如同千年前那样,被卯之花队长收割了一茬又一茬的剑士与贵族那般,完全成了这位旅祸少年磨炼剑道的养料了。”
“其实……” 浮竹十四郎踌躇了一下,开口道。“春水,你不觉得这位旅祸少年的外表有点像我曾经的某个部下吗?还有那把斩魄刀的名字。”
“啊?”
京乐春水一怔,这才将注意力放在了黑崎一护的外表之上。 作为静灵庭出名的老色劈,京乐春水的习惯从来不会刻意地注意除了女性之外的其他人外表上的细节。 而被浮竹十四郎如此提醒一句,京乐春水盯着正在与日番谷冬狮郎战斗的黑崎一护细细地打量了一圈,说出了一个名字。 “志波海燕?”
浮竹十四郎点了点头,缓缓地开口道。 “并且以着这位黑崎一护的年龄推算,似乎与志波一心队长在现世失踪的时间无形之间吻合。”
此言一出,京乐春水的表情越发显得凝重了起来,缓缓地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意义可就完全不同了啊……” …… 对于同样隐于暗处观察黑崎一护的京乐春水与浮竹十四郎之间的对话,千手诚并不知晓,并且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黑崎一护的剑道雏形,正是千手诚暗中帮黑崎一护磨炼出来的,但却丝毫都不担心会给卯之花烈带来麻烦。 毕竟,卯之花烈所掌握的剑道……本质上是一种让身体本能记住,并且通过不断的战斗汲取大量的养料而成长的剑道。 千年前,尸魂界无数的尸体成了卯之花烈修炼剑道的养料…… 百年前,掌握了大量剑道流派的卯之花烈向千手诚提供了修炼剑道的养料…… 而如今,千手诚通过那几日之间地狱般的修炼,暗中通过灵子箭的方式引导黑崎一护的身体本能产生了这一种特殊剑道的雏形。 接下来,整个静灵庭则是千手诚为黑崎一护所准备的养料! 毕竟,原轨迹之中的黑崎一护在千手诚看来,爆种能力确实很强,每每凭借着爆种逆转胜利,但是黑崎一护无法掩盖的则是他的战斗要么就是乱砍与月牙天冲乱冲一通,要么就是宛如野兽本能那样战斗。 太丑陋了! 为此,有意加速黑崎一护成长的千手诚,这才刻意地帮黑崎一护的本能形成这种剑道的雏形。 …… 而此刻,黑崎一护与日番谷冬狮郎的战斗已然是进入了最后的激斗之中…… 正常而言,对于队长级别之间的战斗而言,双方实力相近的情况自然不会如此快就结束战斗。 但……日番谷冬狮郎无疑是个例外。 小孩拉大车那般进行卍解的日番谷冬狮郎,头顶上的十二瓣冰花所代表的则是日番谷冬狮郎卍解状态下的持久能力。 如果说碎蜂的卍解是刹那间的极致毁灭与璀璨,那么千手诚对于日番谷冬狮郎的卍解只能评价为以秒计算持续时间的软弱无力。 而深知自己的状态已经坚持不住的日番谷冬狮郎,浑身一震之下,再也没有丝毫的犹豫,背后的冰霜双翼都似是膨胀了一圈,以着决死之势朝着黑崎一护冲去。 “龙霰架!”
黑崎一护见状,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反而选择了与日番谷冬狮郎对冲!! 大量的蓝色灵压升腾而起,凝聚于手中斩月的刀刃之上…… 这一刹那,黑崎一护的灵压似是再度突破之前的极限,仅仅凭借着始解状况就几乎完全堪比日番谷冬狮郎的灵压。 “月牙……天……冲!!!”
一时间,就似是一轮弯月与一条冰霜巨龙彻底地碰撞到了一起,疯狂地相互绞杀…… 日番谷冬狮郎的灵压也似是在这种碰撞之下涨了一截,咬着牙地在不断坚持,低沉地嘶吼着。 “怎么……怎么能输给区区旅祸!”
“什么小孩拉大车的,给我去死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