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护庭十三番队不知道的是,对于早在十余年前就在空座町布下大量监控设备,对于黑崎一护、黑崎一心、浦原喜助、千手诚等人进行监视的蓝染惣右介而言。
护庭十三番队在空座町的一举一动,几乎都是在蓝染惣右介的眼皮子底下进行…… 那自监控室转移到王座之上所同步的监视画面,甚至能让蓝染惣右介看清护庭十三番队打造“转界结柱”的每一处细节。 而也就在这时,市丸银自蓝染惣右介身侧的幽暗处走了出来,眯着眼睛地说道。 “蓝染大人,不阻止一下他们吗?不然空座町被转移到尸魂界会很麻烦吧?”姿态淡然地坐在王座之上的蓝染惣右介,语气平淡地说道。 “没有那个必要,这种无意义的小技巧只能证明护庭十三番队内心的胆怯罢了,并不会对结果产生任何的影响。”
市丸银露出着狐狸似的笑容,恭维道。“不愧是蓝染大人。”
“银,这段时间辛苦你代我监视空座町的动向了。”
蓝染惣右介微笑着说道。
“这都是为了蓝染大人。”市丸银答道。
“不过你来得正好,有些入侵者即将进入虚夜宫,我想要听听你的意见。”蓝染惣右介开口道了一句,然后在王座之前的监视画面一变,转而出现的是在虚夜宫边缘区域的画面。 数道与虚夜宫服饰截然不同的身影出现在了监视画面之上…… 黑崎诚、卯之花烈、朽木白哉……以及松本乱菊! 当清晰地看到松本乱菊的面容之时,市丸银的脸色不由得一变,内心闪过了刹那的慌乱。 ‘为什么?为什么乱菊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他们会入侵虚夜宫?’ 而侧对着市丸银的蓝染惣右介,双目则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监视画面,然后说道。 “银,你说该以什么策略去应对这些入侵者?召集十刃迅速围杀,然后再进攻空座町;还是留些战力拖延他们,我们趁机对护庭十三番队发起总攻?”
市丸银闻言,心中本能地一紧…… 以着理智而言,在虚夜宫这个大本营之中,市丸银毫不怀疑具备着围杀监控画面上的那一行人! 即使那一行人之中,有着黑崎诚与卯之花烈那种层次的顶级战力,但这里是虚夜宫! 只是,或许其余死神的下场市丸银可以不在乎,但市丸银却无法做到对松本乱菊视而不见。 一旦蓝染惣右介决定围杀,那么最弱的松本乱菊与伊势七绪的处境无疑是最为危险的。 不过纵使内心再如何紧迫焦虑,市丸银的脸上依然没有表露出分毫,反而是带着几分玩味地说道。 “以着蓝染大人的习惯,考虑的或许并非是哪种选择更为有利,而是哪种选择会更加有趣吧?”
“银,果然,你是这个世界上除了诚君之外最为懂我的人。”
蓝染惣右介感叹了一句之余,语气却是骤然一转,开口道。“不过,这一次会是特别对待哦。”
霎时间,市丸银的表情……隐隐一紧。 而此刻,监控画面之上的千手诚一行已然进入到了虚夜宫最外围的区域,并且行动迅速地朝着更深处赶去。 虚夜宫的规模比之静灵庭丝毫不差,又或者说更加的庞大。 静灵庭区域除了不少特殊的重要区域之外,占地最大的则是护庭十三番队各个番队的队舍。 而在虚夜宫之中,每一位十刃也同样拥有着自己所对应的宫殿、从属官、仆从等等,即使是次于十刃且未能成为从属官的破面,也有着各自所居住或防备的区域。 整座虚夜宫看似散乱,又实则严谨,层层递进之间,像极了某些难度不断飙升的游戏迷宫。 “嘭!”
忽然,在迅速赶路的千手诚一行前方,数道攻击砸落在了前方,让千手诚一行的动作一顿。 下一刻,三道体型各异,身穿着虚夜宫白色服饰的身影挡在了千手诚一行的前方。 “抱歉,此处一方通行。”
“死神们,你们太狂妄了,以为这里是哪里啊?”
“真遗憾,你们闯入到了我们所负责的区域,只能宣布你们要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了。”
这三道声音几乎不分先后地传到千手诚一行的耳中。 千手诚抬头看去,却是两男一女的破面拦在了前方,身上散发着属于亚丘卡斯级别的破面。 站在队伍最后的松本乱菊,语气有些凝重地说道。“我们的行动被察觉了吗?这么快就遭遇了敌人。”
其中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破面看清松本乱菊、伊势七绪、卯之花烈那一个比一个漂亮的模样,眼睛几乎是肉眼可见地变成桃心状,并且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三朵玫瑰花…… 下一瞬,那小胡子破面身形一闪之间,居然直接靠到了千手诚一行的面前,分别将手中的玫瑰花递给松本乱菊、伊势七绪以及卯之花烈。 而松本乱菊与伊势七绪下意识地接过玫瑰花之余,卯之花烈则是有意无意地撇了一眼千手诚,然后面露笑容地接了过来,说道。 “谢谢你的玫瑰花,我已经很久没收到玫瑰花了。”
小胡子破面闻言,整个几乎跟打了鸡血而已,迅速后退了十余步表明自己不会贸然出手,然后行了个绅士鞠躬,自我介绍道。 “欢迎三位美丽的女士来到虚夜宫,在下是NO.103的多尔多尼·阿莱桑多罗德尔·索卡奇奥,很荣幸与三位美丽的女士产生了一场美丽的邂逅。”
只是,在卯之花烈有意无意地注视之下,千手诚的表情并没有产生丝毫的恼怒,反而是碎蜂的表情……肉眼可见地黑了下来。 所谓不患贫而患不均! 本来碎蜂对于自己“贫”的事已经不是那么在意的了,但多尔多尼唯独没有给碎蜂准备玫瑰花! 这种行为,跟赤裸裸的羞辱有什么区别?! 当然,纵使碎蜂盯着多尔多尼的杀意已经快要溢出了,但依然努力地做着一个不以为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