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桑乔点了点头,便跟在他们身后一同离开。
桑深没有犹豫也跟了过去,“我可以一起去吗?当年我也是被绑走的一员,没准能提供什么有效的信息。”“可以。”
于是乎两人便跟着过去,桑南风和桑肆阳深知车里已经坐不下,便开着自己的车过去。 上官远则是先回去处理其他事件,关于大师的其他证据他还在整理当中。 车辆一路行驶往目的地。 桑乔在做笔录的时候,桑深借着这个机会见了那群人。 两方隔着一面围栏,“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桑乔?那天你们的另外一批人也是冲着桑乔去的吧?”
“拿钱办事的道理懂不懂,要怪就怪桑乔得罪了人!”
“她得罪了谁?”
桑深的视线落在他们身上带着审视的意味。
“自然是我们!”几人都很嘴硬打死不打算说出实情的姿态。
“如果谁能告诉我当初桑乔受伤的事情所有过程,以及供出谁派你们这么做,我可以帮他照顾好他的家人,甚至给他们一大笔钱让他后半辈子无忧,甚至你也有可能因为自己提供的资料得到了减刑的机会。”桑深明明已经不打算再追究当初桑乔是扔下他们跑掉,还是受了伤。 但此刻他还忍不住想了解真相,他下意识觉得桑乔是不会扔下他的。 几人听到这段话都略微心动,纷纷对视着,终究谁都没有说话,他们的心里都不太放心,怕他的话是骗人。 “不急于一时,你们可以慢慢的想。”
桑深笑了笑,没再追问。
这个答案他心里有猜测只不过想听他们亲口说,桑乔没扔下他罢了。 他干脆走人的背影在他们的心里埋下了一颗蠢蠢欲动的心,什么时候会失控算盘说出还是未知的。 桑深出去的时候,桑乔也做好了笔录,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大门。 “怎么样?你们没事吧?”桑肆阳话是这样问,视线是落在桑乔的身上,见她确实没有受伤便放心下来。
“没事,该回去了。”桑深摇了摇头,想起母亲那边,如今大师已经落网,她也该醒悟了吧?
那么这个家都会很爱很爱桑乔,桑乔是不是会考虑回来的事情? 三个大男人站在旁边相望无言,他们很想关心关心桑乔。 但对方显然不想搭理他们,眼神都没施舍一个。 “乔乔,我们送你回去好吗?你在这里等车还要很……” 桑深动了动唇,话还没有说完,便看见一辆车停在桑乔的旁边,窗户慢慢的下降,露出上官远的脸庞。 随后桑乔毫不犹豫地拉开车门坐上去,车辆扬长而去。 桑深:“。”车厢内 上官远坐在后座手里还拿着一份资料,“这位大师居然是桑娇的亲生父亲,怪不得他会这么不顾一切的欺骗着桑夫人,原来是打着让他女儿进入桑家的念头。”
桑乔接过那份亲子鉴定扫了几眼,“我倒是很好奇他说了什么能让桑夫人待桑娇跟亲生女儿似的。”
换做以前她可能会想不通为什么母亲对一个外人都能那么好,却不喜欢她这个亲生女儿。 但现在,自己对这些毫无兴趣,桑夫人喜欢谁把谁当女儿是她的事。 “这个人非常的警惕,他所在的讲话地点都没有安装监控,不过他认识你母亲的时间段很早,差不多她和桑总刚结婚那会。”
“据我所能查到的消息,那个时候桑氏正处于上升期,桑总没空陪她,她又是疑神疑鬼的态度,总怀疑桑总出轨之类,因此还跑到公司大闹好几次,桑总气的差点跟她离婚,后来是这个大师的出现让她情绪安定下来,没再做出此类行为。”
上官远不急不缓地说着这些话,倒是对大师的开导很好奇。 有机会他还会去会会那位,他知道以乔的性格是没有兴趣查这些,毕竟她已经不在乎桑夫人。 但他想查,给乔乔这些受的委屈一个公道。 “嗯,桑娇有没有可能是桑夫人生的?”
桑乔微微皱眉,倒不是她想要这般恶意推测,而是桑夫人这种人对桑娇的好属实是太过。
可以说,桑夫人对自己的儿子都没有对桑娇这么好。 “…你的推测吓到我了,但可能性不大,桑娇的出现是在你养病的那年,再此之前桑夫人从未见过她,而且桑娇若是桑夫人生的医院会有记录。”上官远说是这样说,但为了保险起见,他打算回去给两人做个亲子鉴定。 “也是。”
桑乔抬了抬眸没再多想桑夫人的问题。
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会因为不甘心一定要追问缘由的自己了。 上官远先是送桑乔回苏家别墅,自己才回玫瑰娱乐那边。 桑乔一走进来,苏外婆就泪流满脸,今天发生的事那么大,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过她去了也帮不上忙,被安抚在家罢了。 后来听到桑肆阳那边的报平安才放心下来,近来接二连三的事情让她心头害怕的慌。 她上前握着桑乔的手,眼眶通红,“乔乔,你真的没有受伤吗?”“我没事,那些人已经被抓。”
桑乔安抚出声,看着外婆担忧的模样,有些自责,她不知道外婆会得知消息。
本以为这件事情结束的很快,自己不打算告诉外婆,让她担心的。 “好好好,被抓了好!你母亲也该醒悟了!”苏外婆说到这恨不得立刻给那愚蠢的女儿打通电话。
“不好说。”桑乔没有直面回答,正是因为了解桑夫人对她的厌恶,她就更加明白桑夫人可能会明白大师是骗子。
但一定不会感到对不起她。 “大师都被抓了,她还能因为那个骗子的几句话还讨厌你不成?”苏外婆紧紧皱眉。
“不管她,先吃饭吧,从我搬走的那天起我就没打算回桑家。”桑乔的声音明明是温和又甜,说出来的话却很认真。 苏外婆听见这话握着她胳膊的手一松,语气颤抖。 “乔乔,你真要永远都不搭理他们,打算就这么跟仇人似的吗?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二哥那天在门外蹲了一夜,你四哥也是织了大半夜的毛巾,你都不感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