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发现敌人。同时,它也具备战斗力……”“还有,府衙办案也可利用军犬来追踪嫌犯,可谓一举几得。”
“你还觉得训练军犬是浪费时间。”
小白摇头,脸上有些羞愧,“是我太狭隘了,只看得到眼前。”
“不。”
傅相思否认了他的妄自菲薄,“你有顾虑是正常的,毕竟还没有前任实践过。”
如今朝廷的边境算不得安稳,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再起战事。无论是军中的将士还是朝中的那些文臣,都会更希望将时间和精力放在训练精兵上。皇上既然在她爹还带伤的情况下提出让她前往边关,足以说明现在的边关不平静,随时都有可能开战。“好了,你好好研究,我先走了。”
傅相思收回思绪,起身告辞。“参军慢走。”
小白将她送至营帐外,回去后便拿着那本策划书研究,次日就命人在城中挑选足够好的犬买下来。诸事皆定,傅相思被勒令在府中好好养胎,忽然就闲下来了。她好像过回了在回春殿的日子,每日吃吃喝喝。闲暇时进宫看望宜妃,或者回傅府陪陪傅将军。这日,她进宫看望宜妃时,却见一大群宫人跪在地上,旁边还有洗刷血水的痕迹。傅相思隐约闻到空气中还未散去的血腥味,有些反胃。她顾不得问是什么情况,捂着口鼻一个劲儿的往前走。回春殿的宫人在后头追着。宜妃命人温着滋补的燕窝,打眼看见傅相思风风火火的跑进来,赶紧迎了上去,“这是怎么了?后头什么人在追你?”
说着,往外头看去。傅相思想要回答,胃里却直冒酸水。“呕”傅相思要忍不住了,推开宜妃跑到墙边,扶着墙干呕起来。追着傅相思的宫女也干了回来,累得满头大汗,扶着膝盖直喘气。“腊梅,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小心着照顾秦王妃吗?”
腊梅呼呼的喘着粗气,嗓子快要冒烟了。她吞咽了一下,回道:“王妃路过勤政殿的时候,碰上宫人受罚,闻不了血腥味才这样。”
宜妃神色微敛,心中有了计较。“行了,下去吧。”
“是。”
腊梅理了理宫装,垂着头下去了。傅相思几乎要将五脏六腑吐出来的架势,扶着墙慢慢蹲下去。春兮和小时,一个替她拍打后背顺气,一个端着热茶过来让她漱口。等傅相思安稳的坐在殿内,已经是一刻钟之后了。她恹恹的靠在椅子上,口中发苦,已经喝下两杯茶水了。然而,心中犹还惦记着来时看到的那副场景,“母妃,那些人究竟犯了什么错,居然值当动用宫刑?”
宜妃挥退宫人,面上情绪颇为复杂。“宫中盛传皇后在冷宫饱受虐待,不敢折磨疯癫了。更有人言,太子已是废人,此生与皇位无缘,皇后因为没了指望才疯了。”
“风言风语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面,自然引来皇上的震怒。他下令,宫中不允许任何人再提起皇后。”
傅相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怪不得长阶上都是血水,他们竟敢私论皇家之事,怨不得落到这样的下场。只是,杨家已倒,皇后和太子失去了最后的倚仗,他们合该被淡忘才是,为何此时有风言风语传出来?背后的人想做什么?天牢中,慕容泓跟那些死刑犯关押在一处。不同的是,他是单独的牢房。“开饭了开饭了!”
狱卒拎着一桶吃食进来,饭菜混合在一起,像是猪食。慕容泓看了一眼,直接撇过脸,“这些东西我不吃!”
“不吃就饿着。”
狱卒抬手舀了一勺饭菜放在他牢房前,看也不看的走到下个犯人那里。“你给孤站住!”
慕容泓何时受过这样的冷待,怒气冲冲的叫住了狱卒。狱卒顺手将勺子扔进桶里,转过身来看着他,“站住又怎么样?你能下令砍我的头吗?”
“省省吧!你现在是阶下囚,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景王可比你聪明多了。”
“你!”
慕容泓指着狱卒,气得涨红了脸,“你给孤等着!”
狱卒嗤了一声,没见过哪个实打实造反的还能平安无事的离开天牢。“太子殿下既然这么硬气,想必是不需要进食的。”
说着,他走过去,当着慕容泓的面,一脚踢翻了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