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E觉得再叫错,可真就完球了,“老……老公。”
厉霆赫眼中戾气不减,脱下西装外套,就罩在她身上,“你是谁的,你不清楚吗!”
“你……你的。”
“谁让你穿成这样?”
“我季己。”
说话都吓得不圆了,是不可能的。逗他呢。 想她也是个叱咤风云的大杀手。 这辈子不可能怕谁,最多,就是宠着谁,让着谁。 那个人,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了。 厉霆赫简直气恼、怒得心脏都疼了,偏偏妻子还一副不知错的样子,“白景萱,说,你错在哪?”
“哪哪……都没错。”
她是有立场的大人物。 “嗯?”
他一把掐住她细纤的腰肢,那力道,紧箍得她呼吸都不畅了。 “那你倒是说说,我哪里有错?”
“LEE?”
“我白景萱出入夜场,总得取个艺名。”
实事求是嘛。总不能披着厉少夫人的身份上阵? 她把玩着手里的大半张面具,“早知道,我面具不拿下来,你就不认得我……” “不管你什么样,都瞒不过我的眼睛,跑不掉!”
他愤怒她的不知悔改,“谁让你在夜店领舞?”
她这回又指向自己,屁都懒得放一个了。 “白景萱!”
他是真的愤怒了。 见他吃人般的表情,白景萱也生气了,“我告诉你,厉霆赫,没人规定,嫁了人,就不许出入夜店。偶尔出入,也无伤大雅。再说了,难道你今晚不是在夜店?”
“少夫人,少爷是跟着你过来的。”
贺锵为主子抱不平。 白景萱却更火大了,“你还跟踪我?”
“我只是不放心你。”
厉霆赫面色依旧是铁青的。 “不放心我什么?怕我偷人?”
她冷笑,“你这么担心,不如找根铁链子锁在我脖子上?”
他真敢这么做,不用动手,她就直接炸平他的豪宅,弄死他! 凌澈在巷口,背靠着墙,远远地注视着这边的举动。 翻脸、迅速翻脸。 只要厉霆赫让小萱失望了,他就可以趁虚而入了。 厉霆赫锋锐的眼神中闪过一道阴鸷,“你以为我不敢?”
“那你试试。”
她面色红润,大概是气红的。 厉霆赫盯着她浓妆艳抹,却妩媚之极的脸庞,一想到,今晚那么多男人看过她的风姿,拳头捏握得‘咯嚓、咯嚓’作响。 从他比锅底还阴沉的脸色,白景萱差点以为他真要动手了。 但她知道,他不会。 前世,她再过份,他都没有打过她。 相信,今生也不会。 果然,厉霆赫愤怒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前边巷内不知什么时候停着的豪车走去。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她觉得,她今晚惨了。 老公的脾性,她最清楚不过了。 他会在那方面狠狠惩罚她的! 贺锵体贴地为厉爷与少夫人拉开车后座的门。 他刚想进驾驶室,厉霆赫却给了他三个字:“滚远点!”
“是。”
贺锵虽然不知道大BOSS要做什么,但执行命令,是他的天职。 豪华的车门关上,厉霆赫如同一匹饥饿已久的狼,向白景萱扑压下去。 “你干什么!”
“说你错了!”
男性嗓音带着低吼。 “我没有错。”
“是吗?”
衣衫碎裂的声音。 她几乎要尖叫,“厉霆赫,你太过份了!”
“说你再也不会穿成这样来夜店!”
怒吼像一头暴躁的雄狮。 “厉霆赫,你听我说。”
她软化的声音,“HOT酒吧,我是幕后老板,投了几千万下去,我总要想办法,把生意搞起来。我去HOT,只是带动气氛。你看,酒吧生意多好……” “利润我给你,酒吧我买下。不许再去!”
“不行!不卖!”
她的声音,被吞噬在他的狠吻里。 “啊!”
她几乎是惨叫的。 车内,立刻上演了一副成人之间的戏码…… 四平八稳的豪车,似乎有了生命一般,震颤。 凌澈在不远处的巷口,指甲几乎深深地掐进了墙壁的瓷砖里。 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滑落,他却不觉得疼。 没有等到二人决裂,却等来了…… 厉霆赫拥有小萱! 凌澈不是不知道小萱在拒绝厉霆赫。 可是,他清楚,她是医圣,而且,是个极为出色的杀手。 以她的本事,如果她真的不愿意跟厉霆赫行房,厉霆赫是怎么也不可能得逞。 换句话来说,她是自愿的。 他现在就是冲出去拦,她恐怕还会怨他多管闲事。 听着那隐隐传来的男声与女声。 他的肺都疼了。 连呼吸,都似乎灌了铅。 两行清泪,自他清越的眸眶中滑落,晶莹剔透得进了唇。 原来,眼泪的滋味,是苦的吗。 那家伙还没走? 车内的厉霆赫凶怒的眼神微微地眯起。 凌澈,你就好好听着。 他厉霆赫是怎么爱白景萱的! 后巷早被贺锵带领人马,堵住了进出口。 不放人过来。 而车窗是特殊的防爆膜,外面的人看不进去,里面的人却看得出来。 贺锵的年轻脸都是红的。 大BOSS也真是。 在街上就这么…… 急啊。 让他这个纯情的下属,年轻的英俊得要死的脸都红了。害得他也去想找一个女朋友好好的‘嗨嗨’了。 凌澈终于受不了,失魂落魄地离开。 走在大马路上,也不管川流不息的车辆,差点被车撞了,也满不在乎。 白景萱,“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去迪吧领舞了……” 这个酒吧挣钱什么的,算了吧。 太有钱的老公不让,她卵办法。 “知错就好。”
厉霆赫结束一波,稍微着装,用车上的毯子将她裹严实,降下些许车窗,沉喝,“贺锵!”
前边当路神守着的贺大保镖马上过来,“属下在。”
“回厉宅。”
贺锵马上爬进驾驶室,一脚油门,以最快的速度向厉家老宅驶去。 白景萱头发都汗湿了,之前戴的假发早就被扯掉了,靠在厉霆赫怀里,裹得像个球一样,累得睡着了。 厉霆赫以粗糙的指腹轻轻摩着她樱嫩的脸颊,眼眸中是深深的怜惜,以及霸道的占有欲。 过了一会儿,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他在帮她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