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亲自出马的环节过了,之后交给储院长做就行了。”
白景萱并不在意,“不辛苦,谢谢陆爷爷关心。”
“白景萱,你怎么会是医圣?”
陆慕青提出疑问,“我是说,你医圣的这身本事,哪里来的?”
“与你无关。”
白景萱懒得理她。 “爷爷,您看她什么态度?”
陆慕青撒娇地扯了扯陆广邈的衣袖。 陆广邈不觉得有什么,“不要随意打探别人的隐私。”
“爷爷,我陪您去外边散散步吧。”
陆慕青主动提出,想把白景萱撇在这里。 “景萱丫头,正好,爷爷带你参观一下陆家别墅。”
陆广邈笑着拉过白景萱的手,倒是没理会慕青所说。 “好。”
白景萱点头,与他一并走出书房。 陆慕青阴着一张脸跟在后头。 “慕青啊,你先去忙吧。”
陆广邈随口交待。 “爷爷,人家也想跟着你嘛……”她不依。 “乖,去吧。”
陆慕青知道他不想自己跟着,只能假惺惺地说,“有事随时打我电话。”
才依依不舍地出门。 不过,她并没走远。 “这别墅是新造的吧,挺时髦。”
白景萱打量了一下现代化的设施,并没有复古做旧的痕迹,“看不出来,您还挺新潮。”
“唉,人上了年纪,精力也不行了。”
陆广邈说,“最近啊,精神头越来越差了。”
白景萱看他脸色不太对,微眯了一下眼眸,本来想替他把一下脉,发现一名佣人状似在打扫卫生,实则鬼鬼祟祟注意着这边的动向。 难不倒她,白景萱装着掺扶陆广邈,实则以三指悄悄探上他的脉博。 陆广邈见她的动作,也不动声色地停下来,在欣赏二楼走廊上的一幅挂画,“这是我花了一千万买下来的鲁练大师的真品。”
“百年前的优秀画家。”
白景萱点评,“现在这幅画价值差不多也是您买的价格。”
“无妨。”
陆广邈不在意,“千金难买心头好。”
侧首睨着白景萱精致的眉眼,总觉得血液里都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白景萱已经替他把完了脉,秀气的眉头,深深地锁死。 “怎么了?”
他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她没回答,只是继续与他一道在别墅里闲逛,路过那名女佣,她抬手就往女佣后颈劈了一记手刀,女佣倒下,顺便推进了一个房间。 “景萱丫头?”
陆广邈不解她的行为。 “我不喜欢被人盯梢。”
陆广邈脸色一沉,“肯定是陆慕青派人干的!可恶!”
“她不光是可恶。她是丧尽天良。”
“此话怎么说?”
陆广邈始终觉得,不至于到这地步。 “陆爷爷,您最近是不是常常疲惫?”
白景萱询问,“还时常感到恶心,食欲不振?”
“确实是这样。”
“您中了慢性毒药。”
白景萱想了想,“如果我没猜错,您的房间里有天星草与水仙花两种植物。”
陆广邈脸色一变,走到二楼尽头的其中一间房,一推开门,果然,窗台上摆着两盆这样的盆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