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焦急。”
厉振山分析,“景萱与贺锵一起去的戍边深林,她也失踪了。也许,她跟霆赫在一起也不一定。”
“原始深林啊,五千人搜山都找不到,哪有那么巧。”
唐静贤很悲观,“霆赫他一定很危险……呜呜呜……” “当下,只能加派人手,把他俩找出来。”
厉振山老脸同样满是悲凄,“他俩都会平安的。”
“但愿吧。”
唐静贤也就见过白景萱几次,印像止于她没有礼貌的时候,但对方是去找她儿子才不见了。 她也不希望欠人性命。 又过了一天,厉家传出厉霆赫死亡的消息,因为厉家人太过悲痛,暂不发丧。 也不允许媒体采访。 俞家别墅里,俞晋凡抱着白若瑶在床上大来了一场。 完事之后,他靠在床头抽烟,白若瑶瞪了他一眼,“刚才也不怕伤着孩子。”
“都四个月了,胎位早稳了,没事。”
俞晋凡有经验。 “厉家那几个老的,这几天哭得是肝肠寸断。”
白若瑶轻轻抚着自己的肚子,“厉霆赫死了,那几个老的是没指望了。”
“你这个时候带肚出现。”
俞晋凡肯定地说,“就算他们怀疑,也会把你当菩萨供起来。”
“可不是。”
白若瑶信心十足,“我跟厉霆赫安插一段,时间上,你安排好了吗?”
“四个月前,厉霆赫不是因为白景萱回过白家吗?你就当是那个时候吧。”
“别的机会,就算说你跟他有一腿,也没人信。”
“也是。”
“细节上,得好好斟酌。”
两人个仔细商量了一会儿,白若瑶又回到白家,找母亲张芸珍‘做证’这事。 能让女儿肚子里的种栽赃给厉霆赫,张芸珍别提多高兴了。 …… 两天之后,白若瑶胳膊上系着一块黑布,在张芸珍的掺扶下,乘车去了厉家老宅。 管家厉承德向老太爷厉振山汇报,“白家大小姐与其母张芸珍求见。”
“就说我不见客。”
“对方说,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说。”
“没心情。”
张芸珍得到管家的回禀,“亲家的感受,我可以理解。但是,事关霆赫,厉家人,务必得知道。”
“难道,您知道少爷在哪?”
厉承德马上问。 张芸珍摇首,“与他有关的,只能与厉家长辈说。”
厉承德再次去禀报,很快,张芸珍母女被佣人带领,走过典雅古朴的中式庄园院子。 一草一木,皆是精心栽培,雕梁画柱,玉石砌栏,占地似宽广得无边际,竟有些像古代的皇宫。 白若瑶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更坚定了要成为这里女主人的心思。 进了老宅大厅,厉振山端坐在庞大的红木椅首位,其儿媳唐静贤站在边上。 “老爷子、亲家。”
张芸珍客气地弯了一下腰。 “见过爷爷、厉夫人。”
若瑶乖巧地行礼,举止端庄,像个大家闺秀。 厉振山脸上布满皱纹,神色萎靡得似乎随时会断气,“到底是什么事,非要见我?”
白若瑶咬了咬下唇,露出难为情的神色。 “快说吧,我们没有心思打哑迷。”
唐静贤连说话都有气无力。 “亲家,我知道霆赫出事,你们难受。”
张芸珍假意抹泪,“我做为他的丈母娘,也很悲伤啊。”
“我不想听废话。”
厉振山苍迈的面孔露出不耐烦的脸色。 “是这么回事。”
张芸珍瞧了瞧大女儿的肚子,“若瑶她怀了霆赫的孩子。”
厉振山正在喝茶,闻言,杯子掉在了地上。 一旁站候的佣人全都闪过不可思议的表情,却不敢置喙半分。 张芸珍母女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这事,当然不会让他们屏退佣人。 唐静贤惊讶得瞪大了眼,“张董事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景萱才是跟霆赫拿过结婚证的人,白若瑶是她亲姐姐!”
“对不起……”白若瑶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四个月前,厉霆赫去了白家,我妹妹白景萱心术不正,她一心暗恋秦宇川,不肯与厉霆赫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