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墨一出空间,就对上一双哀怨的眼睛,随后就被牢牢锁在了男人怀里。 师墨愣了愣,“怎么了?”
严谨委屈,“墨墨,你消失我害怕,崽子们看不见你,也害怕,我们父子三人不能没有你。”
师墨哭笑不得,“我又没走,说什么傻话,我这是破开了屏障,一时脱不开身,你看看,我是不是不一样了?”
严谨埋首在师墨脖子里,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嗯,我媳妇越来越好看了。”
师墨哭笑不得,拍着男人的背哄了好一会,才让男人恢复正常。 哄完男人,再去看俩崽子。 昨晚确实哭得狠了,兄妹俩的眼睛到现在都是肿的。 师墨心疼的亲了亲,给他们抹上药膏。 哪也没去,就守在旁边,等他们醒过来。 俩崽子睁眼看到妈妈,免不得委屈得又哭了一场,师墨哄好后,俩崽崽就成了粘妈的小宝宝了,亲爹都得靠边站。 七兄弟一大早就不见了踪迹,师墨也没顾得上问。 昨天何家大队来人闹事,师墨因为要安抚两个小尾巴,也没工夫去关心后续。 不过后来听说,何有才和何来福是黑着脸离开的,应该在严大智手里吃了大亏。 而且事后严大智还特意警告了一番,以后谁要是再找沈家人硝制皮毛,不能空手。 人是他严家大队养着的,不能他严家大队养人,其他人分文不舍的占便宜。 想找他们硝制皮毛可以,不管是大队的名义,还是个人的名义,交给严家大队相应的报酬就行,要不然滚蛋,哪怕是严家大队本队的人,也不能占队里的便宜。 沈家对此没有异议,这是严大智保护他们的举动,他们很感谢。 而且,严大智也说了,给的报酬里,有一成是他们的,这是严大智在村子里给他们争取到的福利,别看只有一成,对沈家来说,绝对最丰厚的报酬了。 用严大智的话说,让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草,沈家的这门手艺,能给严家大队创不少收,他们得从长远打算去看。 村子里的几个除了陶庆生外的干部,有威望的人,和严家族老们,都是有些头脑的,他们整个长青公社,十里八乡的人,都靠藏兽山生活,多多少少都有皮毛需要硝制。 但会这个手艺的人越来越少,且要价都高,如果他们要价合理,沈家手艺又出众,绝对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便同意了。 师墨听了,为自家堂叔竖起了大拇指,人老成精,严大智虽然没有什么文化知识,最多就认识几个字,但他的人生阅历,足以让他总揽大局。 且他本性诚善,心中有民,不贪图名利,注定会成为一个受人爱戴的大队长。 这些都是后话,师墨看着黏在她腿边的两个小崽崽,捏捏白白嫩嫩的小脸蛋,笑道,“都是四岁的大宝贝了,怎么还这么粘人啊,是粘人的小妖精吗?”
兄妹俩扑进师墨怀里,扭着圆滚滚的胖身子,“不是小妖精,是妈妈的小宝贝。”
师墨哭笑不得,“不害羞。”
兄妹俩撅着小屁屁往师墨怀里拱,羞答答的。 师墨把兄妹俩哄乐了,然后怂恿他们去找爸爸玩。 今天腊月二十九,蔡新玉和严利娟的预产期差不多,都在阴历一月里。 她得赶紧把傀儡腿做出来,寄过去。 傀儡腿的炼制比完整的傀儡要简单些,师墨也能当做练手,熟悉了之后,就能给小笨笨一个身体。 知道师墨有事情要忙,严谨带着俩崽子出去串门了。父子三人出门时,看着师墨的眼神都是可怜巴巴的,意思很明显,害怕她再玩消失。 师墨无奈保证,肯定会按时按点的出来。 等父子三人一走,抓紧时间钻进空间,准备材料,将状态调整好。 “小笨笨,加油。”
小笨笨的颜色,随着师墨神魂的恢复,浓郁了不少,在师墨眼前上下飞,“主人加油。”
师墨笑着戳戳它,提一口气,沉进炼制里。 空间外,严谨带着兄妹俩去了牛棚,有泽长和牛棚里其他哥哥姐姐陪着玩,两崽子能暂时不找妈妈。 严谨难得有时间,被师义锋师子逮住闲聊。 三个男人品性相同,又都从军,很有话题。 只是半晌手表都没反应,严谨不由得有些着急。 看了眼天色,不早了,师墨还没出来,严谨也不敢把俩崽子带回去,免得又哭哭唧唧。 无奈在师家蹭了一顿晚饭,师家人问师墨去哪了,严谨只说师墨有事,不能让俩崽子打扰,所以他才带着孩子躲出来的,其他没说,师家人也没多问。 饭后,已经八点多快九点了,俩崽子到了睡觉时间,开始哼哼唧唧找妈妈。严谨头皮发麻之际,终于等到师墨的消息,带着崽子迅速回家,拿上了师家给师墨留的饭。 师墨看男人火急火燎的样,不由得好笑,接过俩小家伙,一人亲了几口,给他们洗漱,哄睡觉。 严谨以前还不觉得俩崽子有多磨人,现在算是深刻的体会了一把,又狠狠的心疼了一回媳妇。 端茶倒水喂饭,无比殷勤。 师墨哭笑不得,吃饱喝足,洗漱好,上炕睡觉。 本想问问七兄弟回不回来,还想跟严谨分享自己的成果。 可严谨,只想……睡觉。 师墨…… 又折腾到半夜,师墨懒得再说什么了,靠在严谨怀里,意识进空间,把后续处理完。 大年三十,团团圆圆的一天,七兄弟仍旧没回来。 “他们是回家了吗?”
师墨问严谨。 严谨亲亲媳妇,“他们有事,不用理会。婶子让我们今天去她家吃饭,我们一整天都不用开火。”
行吧,师墨也不多问了,“我给柱子几个孩子都做了一身衣服鞋子,叔婶和堂奶奶也有,你去装好,待会拿过去,我收拾些吃用出来,给两个堂哥家也备了份简单的年礼。”
严谨趁俩个崽子不注意,在师墨脸上偷了口香,“知道了媳妇,这就去。”
师墨没好气的瞪了眼男人,笑着把海货和山里摘的水果,打到的猎物,抓到的鱼,每家都准备了一份,严谨他们回来了,这些东西也有了出处。 她在这收拾得起劲,没注意到严谨越来越黑的脸。 抬头对上男人气闷的眼神,眨眨眼,“怎么了?”
严谨一把拽着媳妇到隔壁屋,亲得师墨怀疑人生。 男人还不解气,给师墨喘口气的时间,又开始亲。 师墨……有事说事,咱不带人身攻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