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坐汽车去市里(1 / 1)

于老太太瞪了眼老爷子,“你这头犟驴还好意思说,这次是运气好,遇见严小子,严小子是个有能耐还有心的,换一个人你试试,咱们全家都得被你害死。”

老太太想想这么说话也不对,毕竟老爷子犟着帮忙,帮的就是严谨师墨。  人两口子特意来感谢,她话里话外好似都不应该帮似得,老脸有些挂不住,“那个,老婆子人老了,说话不中听,别介意,我不是说老家伙……不是,那个,我的意思是这老家伙什么事都犟,一把年纪了还做事冲动,我是真担心啊,我们老两口一把年纪了,死了就死了,可这一屋的子孙受了连累可怎么好。”

老太太是真愁,想到那些可能,眼睛都红了。  几个儿媳妇赶紧安慰。  老爷子梗着脖子,一点不觉得自己有错。  还暗道娘们就是胆子小。  师墨能明白老太太的想法,笑道,“于婶别担心,姚叔为人正直,是有大福报的,你们一家都会平安顺遂。”

虽然现在都不允许说妖魔鬼怪封建迷信,但人们都会在潜意识里相信这些美好的祈愿,于老太太瞬间好受了不少。  “借你吉言了,我啊其他不盼,就盼着这一家子能平平安安。当时你们一出院,第二天张家就倒了,我们就知道一定是你们的功劳。好啊,张家掌着联防队,整个禺山县都不得安宁,你们做了大好事,好多人都偷偷跟老天爷称赞你们呢,要不是世道不允许,都给你们立长生牌了。”

这也就是姚家老两口这么热情的原因,不说严谨为民除害了,就是他们小两口有这么大的本事,也值得他们家相交,往后有个一灾二难的,也能找得到人帮把手。  师墨哭笑不得,哪有这么夸张。  “张家人不过是时候到了,报应来了而已,孩子他爸没做什么,当不起这么大的恩情。现在大家都好过了就好。”

“是啊,都好了就好。”

一群人说着话,师墨顺口问了句帮她的汉子情况。  说起汉子,老两口真是一言难尽。  “你们出院的第二天,汉子就要求出院,你们垫的药钱让医院退出来还给你们。那汉子是个好的,打听到了谭同志,让她媳妇去送钱。可他媳妇根本没去,自己拿着钱到外面晃悠了一圈就回来了,我可是看得真真的。汉子不知道,以为还了,药都不让医院开,自己杵着拐杖就回家了。那婆娘看着是个心疼男人的,可男人要出院,不让开药,还要自己走,她愣是一句话也不说,就依着男人。即便不拿昧下的钱,自己原本带着的也该给男人喊辆驴车才是,可这女人什么都没做,跟木偶似得跟男人身后,冷眼看男人折腾得浑身汗。啧啧,这女人怕是担心男人死了,人财两空,索性一分钱不花,就让男人自生自灭呢,心可真狠。”

于老太太说起汉子的媳妇,真的是满眼嫌弃,之前看着只是个胆子小的,好在真心疼男人,后来瞧见,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哎哟,可怜了那汉子,一心为家里,却没一个对他好的。  师墨微微蹙眉,都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汉子如何了,看来,从市里回来,就得去看一看。  这个话题并不怎么舒心,师墨没再继续,而是说起了严谨之前提过,于老太太在纺织厂工作过的事。  “于婶,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要是麻烦的话,你可以拒绝。”

“你说说啥事。”

“孩子他爸说您之前在纺织厂工作,有熟人,能弄到不少布,我们想请您帮帮忙,看能不能弄到一些。”

于老太太一挥手,“我还道什么事呢,我以前在纺织厂当女工,后来退了下来,工作给了老大媳妇,她管着仓库,你需要多少跟她说,准能给你弄来。”

欧春荣是个有些刻板的中年女人,留着一头短发,脸盘子有些方,让人看着,有些严厉。听了婆婆的话,笑道,“库房里积压了些还没处理旧布料,颜色质量都不怎么好,我的权限能弄来不少。好的布料也能弄,但不会太多,看看你们需要些什么。”

“那真是太谢谢嫂子了,有多少我们要多少,只要不给嫂子带去麻烦就好,需要多少钱票嫂子只管说,我们不能让嫂子为难。”

欧春荣心下满意师墨的话,点头应下,“行,什么时候要,我给带爸妈家还是你们到纺织厂拿?”

“从市里回来的时候吧,具体时间定不下,大概一两天,劳烦嫂子辛苦一躺,送来叔婶家,免得到时候我们去纺织厂,给嫂子带去不好的影响。”

欧春荣点头,“没问题。”

师墨一家被热情的留下吃了顿午饭,下午回了招待所。  下午没事,师墨就打坐恢复。  晚上谭振国和大山子过来了,一起吃了顿饭。  翌日五点多一家人就起身收拾去汽车站。  夏天,这时候天已经亮了,到车站时,人还挺多,去市里的汽车已经坐满了大半。  一家四口找好位置坐下。  车里的气味并不好闻,师墨给弄了个精神力罩,顿时舒服了许多。  也不担心有人做什么,四人靠在一起补觉。  六点十分,客车才轰隆隆的晃晃悠悠出发,严谨睁开眼看了看,母子三人长相相似,就连睡相都相差无几,靠在一起温馨幸福。  严谨笑了笑,把小丫头露出的小肚子遮上,又把怀里小哥哥歪到一边的脑袋掰正,这才闭上眼睛养精蓄锐。  即便知道有媳妇的精神罩,能第一时间发现有人靠近,但他还是担心,自然不会安心睡觉。  去市里客车需要走上四五个小时,主要是中途还要上下客很耽误时间。  一走一停的,好多人都受不住,吐得昏天黑地。其他没吐的人,被这样的味道一熏,也岌岌可危。  师墨四人在精神力罩里,很好的隔绝了气味,倒是安然无恙。  两个小家伙睡了一个多小时就醒了。  早上迷迷糊糊的被爸爸妈妈抱着上车,小脸没洗,早饭没吃,醒过来后就喊饿。  师墨把买来的豆浆和馒头拿出来,馒头是二合面的,豆浆装在军用水壶里。小哥哥喝了一口,就小脸通红的不张口了。  师墨以为小家伙是因为耳朵疼得吃不下,轻声哄着,“安安乖,吃得饱饱的就不难受了。”

小安安抿着小嘴,小脸通红,就是不张嘴。  最后实在忍不住,凑近爸爸耳边,“爸爸,要尿尿。”

严谨听得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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