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保持不同意见。 “不会吧,秦淮茹看着她也不妖妖娆娆。”
立刻有人反驳:“是不妖妖娆娆,但是一大爷,傻柱,许大茂,包括厂子里不少男人都帮忙接济,好端端的怎么不见他们接济咱们?”
秦淮茹被丢在地上,听着耳边的议论,脸先是羞的通红,随后又变得煞白。 她怒声大吼:“方承宣,我没有,你污蔑我!”
“污蔑你?你不是耍流氓被人送去执法所劳改了将近一月?”
方承宣反问。 唇角冰冷往上一扬。 “我一个大男人都知道避嫌,从不往你面前凑,你一个寡妇却时时刻刻往我面前凑,你什么意思?”
方承宣厉声反问。 大院里大家的言论他听在耳中。 四合院中大家同情弱者,可大家更爱看寡妇门前的是非,秦淮茹是弱者也是是非者。 男人会同情她为此出头。 但女人更多能看清楚女人,没有谁会轻易冒头为她说话。 方承宣又一脚踢飞一个凳子,朝着贾家望了一眼,冷笑:“贾张氏,你晚上睡觉,有没有梦到你儿子。”
门里面的贾张氏眼睛透着沉,胸口起伏。 门外面,秦淮茹哭泣着辩驳:“我没有,你污蔑我,方承宣,我们到底多大的仇,你要这样对我一个寡妇。”
“啊,我不活了。”
秦淮茹说着就要往墙上去撞。 有人见状要拦。 方承宣一个锐利的眼神看过去,那种冰冷令人害怕的气场,让那人顿时全身僵硬。 他一一扫过大院里的人。 大家全部低下了头,秦淮茹发现没有人拽,懵怔在原地。 “怎么?不是不活了,撞啊!”
秦淮茹站在原地骑虎难下。 “好,今日我就撞死给你看,也好留个清白在人间!”
秦淮茹说着就要往墙上撞。 她想都这样了。 肯定要有人拦她了。 但没有人动。 她又不由一怔,脚步慢了下来。 接二连三,再是看不出猫腻的人,这会儿也看出了什么,扁扁嘴。 秦淮茹一咬牙,朝着墙上撞过去。 看似凶猛,实际上存了力道,一撞就开始装晕。 “啊,秦淮茹真的撞了。”
“头都没有破皮!”
众人瞬间不说话。 方承宣冷冷看着装晕的秦淮茹,“一块钱,谁去提桶粪过来。”
“我!”
有人看戏不嫌事大,拿了钱就跑。 昏倒的秦淮茹心咯噔一跳。 下一刻,刚闻到味道睁开眼睛,就看到一桶恶臭的粪便迎面泼在了过来,她下意识的惨叫:“啊啊啊啊……” 方承宣丢开粪桶,看着跳脚的秦淮茹。 “方承宣,你这样对我,我要去执法所告你!”
“去啊!”
方承宣眼神冷冷的,唇角勾起不屑凉薄的弧度。 秦淮茹眼神闪烁了一下,她要是报案的话,方承宣肯定说他对他耍流氓,而她有前科。 “呜,我不活了。”
秦淮茹哭泣着跑开。 大家面面相觑,唏嘘不已,看着方承宣时,下意识的看一眼就错开视线,露出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忌惮。 “贾张氏,管好你儿媳妇,这工作都丢了一次了,再丢一次,怕是找不回来了。”
方承宣冲着躲藏在屋子里,就是不冒头的贾张氏哼了声,转头离开。 一回到后院,他就以手背敲了敲额心。 今日真是被秦淮茹给气的失去了理智了,也不知道心蕊听说这些事情,会怎么看他? “陈大娘,烧点热水,我想洗一洗。”
方承宣对看过来满脸担心的陈云英说道。 陈云英点点头。 方承宣提了水去房间洗漱,想到四合院的一切不由有些头疼。 傍晚。 轧钢厂的大家下班,各家的人纷纷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出来。 林勤勤也听了一耳朵,嘶了声,走回后院的时候,就看到院子门口的方承宣。 “嫂子,我找你有点事情。”
方承宣看向林勤勤。 林勤勤询问道:“什么事情?”
“我需要嫂子帮我……”方承宣微微倾身,对着林勤勤低声说道。 林勤勤认真的听着,听完看向方承宣:“那我男人?”
“放心,我会安排,让他早点出来。”
方承宣不介意放出张阳德。 对方就是个四合院的路人。 妻子如今又被一大爷易中海区别对待,心中埋怨上了一大爷,自然连带一大爷一脉也一并讨厌。 回来后,张阳德安分的可能大大远超何雨柱他们。 而且他要控制整个大院未来不恶心到容心蕊面前,就必须让四合院里刺头之外都站在他这边与四合院的主角们交恶。 “我知道了,我会按照你说的办。”
林勤勤深吸一口气,面上露出几分深思。 自从这一日,林勤勤开始各家窜门,就着白日里发生的事情,品评秦淮茹的一举一动,撕破她的伪面。 而贾家。 秦淮茹刚洗漱干净身上的屎尿穿好,迎面就应该贾张氏的扫帚。 “好你个秦淮茹,给我儿子带绿帽子,反了你了。”
贾张氏一想到今天被方承宣堵门叫骂,自己吓的都不敢冒头,就恨秦淮茹招惹方承宣。 “你看看你,现在在大院里还有什么名声,人人都知道你给我儿子带了一顶绿帽子。”
“秦淮茹,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
贾张氏发了狠,自身的情绪全部宣泄到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躲闪着,哭的梨花带雨:“婆婆,我没有,那都是方承宣的诡计,他故意那么说,就是为了害我。”
这一日。 贾家闹腾的很,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都探出个头来,望了一眼又都收回去。 一大爷易中海回来听说这些事情,走到秦淮茹家,听到秦淮茹被打,敲了敲门。 “贾张氏,打人是不对的!”
一大爷易中海沉沉站在门口。 贾张氏冲着门口骂了一声:“我呸,我教训儿媳妇,怎么就不对了?”
“易中海,你已经不是大院的一大爷了,少管我们家闲事!”
屋子里,贾张氏打的更狠。 “说,一大爷是不是你的姘头,你是不是背着他给我儿子带绿帽子了?”
“秦淮茹,你个贱蹄子,我打死你!”
秦淮茹不敢抛出屋子,只敢在屋子里跑,一边跑一边哭:“我没有,婆婆,你要是不相信我,那我走好了!”
“你走,我看你走到哪里去!”
贾张氏冷笑一声,“你走我就告诉棒梗你想改嫁,不要他了,我看棒梗恨不恨你!”
秦淮茹一阵窒息。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 深夜,秦淮茹看着睡着的贾张氏与儿子,悄悄起身,蹑手蹑脚走出屋子。 左顾右盼,发现无人后,敲响一大爷易中海的窗户,低声道:“一大爷,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