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白墨婉情绪激动。 她不顾一切的,直接从后面,抱住了萧谨行。 萧谨行脸色一沉。 “我不信你对我只有恩情没有爱情!你只是因为对叶栖迟的愧疚,你只因为叶栖迟的死,才会把自己封闭起来,你爱的人从来都是我!”
白墨婉崩溃道。 “白墨婉,朕一直以为你知书达理善解人意,也一直觉得你心地善良慷慨大度。朕不想对你做残忍的事情,放开朕!”
萧谨行威胁。 口吻的冷厉,让人不寒而栗。 白墨婉却根本不在乎萧谨行的怒气,她反而将萧谨行抱得更紧,她说道,“哪怕皇上觉得臣妾蛮横骄纵,臣妾也要让皇上明白,皇上对叶栖迟才是恩情,对臣妾一直都是爱情!”
话音落。 在萧谨行正欲粗鲁推开白墨婉那一刻。 白墨婉已经放开了他。 下一刻。 白墨婉在萧谨行身后,直接脱掉了她的外衣。 高档丝滑的纱衣,落在了她的脚下。 因今日来本是有目的。 里面自然穿得也是清凉。 平公公连忙转移了视线。 倒是没想到皇贵妃这么大胆。 平时看她便都是一副,正义凌然的模样。 此刻不管皇上愿意不愿意。 他识趣的都要退下。 刚有此举动。 眼眸陡然一紧。 那一刻就看到安泞出现在了大殿门口。 平公公整个人都僵硬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 平时皇上的寝宫谁都不来。 现在,一来就来两个。 还这么……尴尬的撞见。 安泞自然也看到了寝宫中的一幕。 看着白墨婉衣着单薄的在萧谨行身后,萧谨行倒是没有回头,但这画面…… 不用想也知道。 接下来是要做什么了。 当然,其实也在情理之中。 白墨婉知道萧谨行昨日在她房中过夜,今日肯定要过来和萧谨行恩爱一番,一是证明自己的地位,二是试探萧谨行到底对她的感情,白墨婉绝对不允许萧谨行移情别恋。 她今晚,就不应该来。 只是突然想起,明日要出皇宫去将军府参加若瞳的婚礼,她还未给萧谨行禀报,万一他明日不同意,她怕让若瞳失望,便想着今日先给他说好。 然后就看到了,这么不可描述的画面。 平公公看到安泞那一刻。 正欲开口禀报。 安泞一个眼神,让平公公闭上了嘴。 然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直接转身就走了。 既然来的不是时候,就不能去打扰到他们。 平公公就这么看着娘娘离开的背影。 此刻又不敢吱声。 但又觉得,皇上或许更在意娘娘。 情急之下。 陡然一下让自己摔在了地上,“哐”的一声,发出了剧烈的声响。 而平公公发出了不小的动静。 让背对着他的两个人同时回了头。 一回头就看到了安泞离开的背影,哪怕仿若只看到一缕轻纱。 萧谨行脸色一沉。 连忙就追了出去。 “皇上!”
白墨婉挡在了萧谨行的面前,狠狠地抱着他的身体,不让他离开。 “朕最后说一次,放开朕!”
萧谨行一字一顿,戾气很重。 “不放!臣妾不允许皇上昏庸在一个女人身上。今晚,臣妾绝不让皇上离开……啊!”
白墨婉痛叫了一声。 整个人直接被萧谨行掀翻了过去。 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然而萧谨行看都没有看一眼白墨婉,直接就要离开。 “萧谨行,哪怕你说对我只有恩情!可你这是对待恩人的态度吗?!恩人就是让你如此伤害的吗?!”
白墨婉趴在地上,崩溃大吼。 萧谨行顿足,没有回头,只丢下一句话,“对你的恩情,从叶栖迟跳楼那一刻,就已经全部还清。你好自为之!”
话音落。 萧谨行再不多说一句,大步离开。 急切的身影,让白墨婉气得发抖。 什么叫,从叶栖迟跳楼那一刻,他还清了她所有的恩情! 当年是叶栖迟自己要跳楼的,自己选择和萧谨慎一起跳下去,和她有什么关系?! 凭什么要把叶栖迟的死,付诸在她的身上。 她不甘! 她不甘心,她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比不过一个死人! 今日不成。 还有明日。 还有后日。 得不到萧谨行,她誓不罢休! …… 潇湘殿。 安泞回去后直接吩咐道,“沐浴,睡觉。”
“是,娘娘。”
月莹恭敬。 刚刚因为跟着娘娘一起去的乾坤殿,所以自然也看到了那一幕。 也是觉得娘娘肯定在气头上,所以一路上大气都不敢出。 此刻也是小心翼翼。 安泞躺在舒适的浴池里面。 心里在想。 萧谨行和白墨婉之间,或许就差了一个孩子。 一旦有了孩子,有了很多很多孩子,萧谨行就不会那么执着了。 她默默盘算着。 那一刻突然感觉到了一个身影的靠近。 安泞眼眸一紧。 她睨了一眼放在旁边的寝衣,正欲从浴池里面起来直接穿上衣服那一刻…… 手臂被一只大手桎梏,仿若早就料到了她举动。 甚至于那一刻,还直接将她的身体,搂抱进了怀里。 安泞扭动。 “还记得宋砚青今日说的话吗?”
萧谨行低沉的嗓音,仿若带着一丝气喘。 安泞咬牙。 宋砚青说了这么多话,她要记住哪句?! “一直没有就可以一直不要,一旦有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萧谨行在她耳边低语。 唇瓣似乎都要碰到她的耳垂了。 “所以刚刚白墨婉没有满足你?”
安泞讽刺。 心里也是带着怒气。 当然不是生气他和白墨婉之间的事情,她生气的是,萧谨行凭什么在她沐浴的时候,随便闯了进来。 还这么理所当然。 这就是所谓的帝王吗?! 在帝王面前,任何人都只能俯首称臣,没有任何人权可言。 “生气了?”
萧谨行问。 刚刚追出来,却也没有直接就闯入了潇湘殿。 仿若每次真的去见安泞,都需要鼓起莫大的勇气。 他甚至不知道,她刚刚沉默的离开到底是生气,还是……一点都不在意。 “我为什么要生气?”
安泞一脸莫名其妙。 完全不在乎的态度,仿若一把刀深深的刺进了萧谨行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