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就动了抢夺他人令牌的心思,而且他们其中两名同伴都是被尚兆和段岱季杀了,”“再结合这三人的性格……”北斗挣扎着坐起,倚靠在一旁的大树底下道:“他们应该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抢人令牌的勾当了,而他们其余的两名同伴,多半是因为不同意这种做法,也有可能是觉得抢夺了令牌还要将人给杀了,这对那两名弟子来说,无法接受,便向脱离这组,结果没想到,尚兆他们会对自己二人下手……”鱼丑摆摆手不耐烦道:“所以你到底要说什么?你直接说不就好了?”
北斗指着这三人的尸体,开口道:“他们其中一人身上必定会有令牌,你去搜寻一番就知晓。”
这种杀人越货的勾当,看尚兆他们面不改色的神色便知道,他们不是第一次做了。而且对于他们来说,修为参差不齐的弟子,显然要比实力强悍的精怪好对付多了。只需要在暗处等着他们将精怪打杀,然后趁着他们重伤时刻出手。这不是手到擒来?北斗挣扎着自储物袋中掏出几颗丹药,丢进嘴里道:“多半是在这三人的储物袋里边儿,你顺便看看这几人储物袋中还有没有疗伤和恢复灵力的丹药,给我拿点儿。”
不过多时,鱼丑拿着三个储物袋走到北斗身旁,全部丢给他道:“全都抹除灵力烙印了。”
北斗嘿嘿一笑道:“还是我家鱼丑哥哥贴心呐,知道我此时灵力用尽,也重伤没力气了,主动将储物袋打开,不让我过分劳累。”
鱼丑神色一滞,一把抄起三个储物袋就要走开。北斗顿时傻了眼,连忙开口道:“开玩笑的,开玩笑的鱼丑哥哥!”
鱼丑再次扔给北斗,一脸嫌恶道:“下次别说这等恶心的话,这也就是看你现在受了重伤,不然我早就动手了。”
见北斗开始搜寻储物袋之中的东西,鱼丑站在不远处,警惕的看着四周,以免有躲在暗处的精怪伺机偷袭。北斗拿过一个储物袋,顿时皱了皱眉。这储物袋中,除了一些丹药和灵器以外,其余的全是女子的贴身亵衣。虽说自己与没与那常帛然交手,但看尚兆和段岱季,似乎都不是这种喜好女子亵衣的人。尚兆是个疯子,段岱季脑子有病。那就只有那最先死的常帛然了。掏出了里边的丹药以后,北斗看着里边的亵衣,一时间陷入沉默。如此多的亵衣,不知那常帛然已经残杀了多少女子,又有多少女子被他玷污。不过这种事情北斗也知道,世间时时刻刻都有人正在遭受苦难,自己不是仙人,管不了那么多,也管不到那么多。只是从小立志做大侠的北斗,纵使自己过得百般不如意,但也看不得人间疾苦。等有机会,在烧毁这些亵衣之时,还要多烧点纸钱。在阳间遭受了苦难,在下面就过得好些吧。收回思绪,北斗将这储物袋封上,放在一旁。打开下一个储物袋,里边竟是些使用各种各样材质制作而成的傀儡。这些北斗倒是用不上,除了将这尚兆储物袋之中的丹药拿了个干净,北斗还拿了几套衣服。还别说,这尚兆虽说是个变态,但所穿衣服的材质那都是上等好货。北斗咂了咂嘴,可惜是个变态。将这尚兆的储物袋扔远后,北斗拿起最后一个属于段岱季的储物袋。打开后,其中丹药数不胜数,大多数都是疗伤之用,还有一部分是恢复气血的丹药。不过一想到这段岱季是个体修,也合情合理。毕竟是个拿拳头杀人的修士,注定要与人贴身捉对厮杀,受伤对于体修来说,怕都是家常便饭之事了。一番搜索之下,北斗摸到一块温润之物,拿出来一看,是一块赤色玉牌。想了想,北斗没有着急查看,扔进自己储物袋之中后,继续翻找着自己想要的东西。不出一会儿,北斗眼睛一亮。一块儿浑身漆黑的令牌出现在手中。这令牌入手极沉,似玉非玉似铁非铁,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炼制而成,此时其上散发着朦胧灵光,看起来便感觉极为贵重的模样。“一看就是个高级货……”这块令牌与自己从凤黯那里拿到的令牌相同,看来这是真的。将三人的储物袋全部翻了个遍后,北斗神色一动,又是自怀中掏出一个储物袋来。看着手中的储物袋,北斗嘿嘿一笑,差点忘了这么一茬了。这是初入秘境之时,自己和鱼丑在门口解决的那三人留下的。一开始本想与鱼丑分赃,但自从进了森林便一直打架,哪里有时间去看其中有些什么。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种好似藏宝箱般的储物袋,还真是让北斗乐此不疲,虽说在秘境之中的弟子储物袋中大多都是丹药之类的消耗品,但却不排除有什么好宝贝被带在身上。那段岱季储物袋之中的赤色玉牌,就是这般。一想到这里,北斗抹去其上的灵力烙印,就要继续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