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
太太姑奶奶认真道：“周扬，我要你找的那个家伙，比我可要高明多了！我只能依附在小舒的身体里，但是他不同，他能够脱离肉体束缚，随意附身。”
“什么？”
周扬再次愕然。“他的这种本领，在我们夏国的道藏中，成为神游，在西方神秘学中，被称为出体。”
“这种人的厉害在于，能够操控自己的意识入侵别人的脑海，占据主动。”
“他能够操控别人杀人放火，事情做成之后就离开对方身体，所有的罪责由被占据的人承担。”
“我们在几百年前曾经交战过几次，我都输了，不过他也受了不小的伤。”
“我之所以要依靠小舒的身体生存，就是为了真正消灭他。”
“他死了，我才能安心去死！”
“前一阵子，我好像感受到了他，他……应该在夏国。我不知道他的本体是谁……”“找到他，干掉他！”
周扬陷入了沉思，为什么太太姑奶奶说的这件事，和潘明明的死亡事件……那么相似？他在空间夹缝里看到的凶手和警方抓到的凶手不是一个人。犹豫了一下，周扬把潘明明的事情说了一遍，中间隐去了穿越空间夹缝的事情，只说是自己通过某种手法看到了潘明明死前的景象，然后把后面的诡异交代了一遍。“很有可能是他！”
太太姑奶奶很快警觉起来，“无论如何，找到他！”
“我尽力！”
周扬道。但是他心里不抱希望。夏国太大，找一个能意识出体的人，谈何容易。不过……似乎有一个办法！周扬眼睛一亮。“怎么？”
太太姑奶奶立刻察觉到周扬的变化。“我想，我可以试试……出体！”
周扬笑道，“不过不保证成功。”
“出体，是一件很有风险的事情，你……小心。”
太太姑奶奶说道最后，似乎也发现自己没什么可以安慰周扬的。“有机会就试试。”
太太姑奶奶点点头，然后直接倒在周扬的床上。呃……搞什么？过了几分钟，乔舒又睁开了眼睛，笑道：“我回来啦！”
“又切换人物了啊！”
周扬笑道。“啊，那我让太太姑奶奶再出来和你聊几句？”
乔舒歪着头笑道。“别别别……挺晚了，让老人家休息吧！”
周扬嘿嘿笑道。“那我走了？”
乔舒站起来瞟了周扬一眼，咬了咬嘴唇。唉我的妈呀，您别这样行么？这种样子很诱惑的。“你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拿出来分享一下。”
乔舒笑道，“我每天睡觉的时间很短，现在回去也是干瞪眼。”
“有……就一个！”
周扬从兜里掏出那副系统下发的扑克牌摊开在床上，“玩吧！”
“手感不错啊！”
乔舒拿起扑克牌在手里摩挲了几下。“排火车？比大小？”
周扬摊了摊手，“俩人玩一副牌，确实没有什么好主意。”
“抽王八行不？我跟老郭他们学的。”
乔舒笑道。老郭，就是大佬郭天华。“行，来吧！”
周扬开始洗牌。乔舒脱了鞋，盘着腿儿，和周扬面对面坐在床上，把头发扎起一个高马尾，一副鏖战到天亮的架势。洗完牌，俩人按照规则开始互相抽牌。“两个十，哈！”
周扬道。“一对三！”
乔舒道。经过几轮相互抽牌，周扬恰好配成了对，乔舒手里还剩一张。“你输了！”
周扬把牌一扔。乔舒亮了单张，竟然是大王。“不是说抽王八不能加大小王么？”
乔舒郁闷道，“你怎么加进来了？”
“谁说不能加？”
周扬奸笑。他有牌技加成，只要是玩扑克，他的赢面就会大到离谱。“再来……”乔舒不服。第二把，互相抽了十几轮之后，乔舒再次以大王剩在手里而告终。“周扬，你是不是作弊了？”
乔舒瞪着眼睛，严肃得问道。“当然没有，你要是不服，我们玩比大小！”
周扬把牌重新洗过，开始和乔舒玩弱智的一比一比大小。“我是二！”
周扬道。“我是大王。”
乔舒道。“我竟然输了？”
周扬看着对方手里的大王，觉得世界快崩塌了。第二把，乔舒依然抽到大王，周扬输。第三把，周扬输……周扬连续输了十把，每一把乔舒都抽到了大王。这下，俩人都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