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予你有飞剑的,能麻烦你把这些白玉切开成这种大小的方块吗?”
说到飞剑,叶礼顿时想起了另一个问题:“对哦,你们有飞剑的,为什么还跟着我挤巴士?”
陈灵予和赵思涵对视了一眼,赵思涵不好意思的说到:“我的飞剑昨天坏掉了,灵予的飞剑又不能载人,所以我们只能坐巴士了。”
“飞剑坏掉了?怎么不去修?”
叶礼问到。陈灵予想说点什么,却被赵思涵在矮几下悄悄的拉了一下,然后赵思涵才说到:“太贵了,修不起,先放着吧,反正家里离学校也不远。”
实际上是她快仙考了,家里说如果她考上仙门,就送她一把更好的飞剑,现在坏掉的这把,就不修了。飞剑的修理可不像修汽车,几万个零件,坏哪个换哪个就行。飞剑是一个整体,修理起来,除了省点材料费外,还不如买把新的。甚至连检修都很困难,因为检修需要耗费炼器师大量的灵力和精神,检修一下,二三十颗灵石就花掉了,而一把普通飞剑才二百灵石,花十分之一的钱去检修,实在是太浪费了。反正都要换新的,干脆就不管它了。至于为什么要说没钱修,主要是看到叶礼的家境,心地善良的赵思涵不想刺激到叶礼。当然,这种有钱人的想法叶礼是无法理解的,他知道了也不会在意,只是随口说到:“不急用的话放我这里,有空我看看能不能帮你修一下。”
叶礼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有多不自量力,他才炼气期,就算是主修炼器的,也远远达不到祭炼飞剑的程度,更别说修复了。修理飞剑远比新祭炼一把飞剑要更难。不过就算知道,叶礼也不会在意,现在修不了,不代表以后修不了,等自己赚够钱提升境界,想做什么做不了?陈灵予倒是很清楚其中的困难,反正她很清楚,一个废材班的复读生,要做到修复飞剑这样的工作,简直是痴人说梦。还没等她表现出鄙夷的神色,那边厢的赵思涵已经高高兴兴的答应下来了:“好啊好啊,你是主修炼器的,帮我看看,能修就修,修不好也不要紧。”
陈灵予暗地拍着额头吐槽起来:姑娘,矜持点!再这样下去,很快你就自已绑丝带把自己当礼物送过来了。“嗯,修不好我做点别的东西送给你。”
叶礼微笑到,好了,又有借口送礼物了。礼物是获取好感的最直接方式,可是要成功送出去,就需要讲技巧了。只有最亲密的人才会送什么礼物,她都坦然接受,到了这个地步,就可以放心上垒了。“啊?你都能炼什么东西了?”
炼器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在高中时期,能有炼器成功的作品,那和上一世高中时自制一台收音机的难度差不多。叶礼已经能炼制收音石,如果还能炼制别的东西,那就太厉害了。“我会的东西可多了,可是因为境界的关系,我一天的灵力有限,不然的话就能一件件的试了。那台收音机其实早就做好了,但一直没有灵石去测试。”
陈灵予两人在叶礼这里呆到下午三点,中午饭也是在这里解决的,当然不是吃灵谷,而是赵思涵两人下去打包的外卖。原本叶礼想请客的,他手上还有好几颗灵石,请客吃饭还是没问题的,可是这次说什么,赵思涵两人都坚决不同意,然后两女也不等叶礼同意,便手挽手的下去买东西了。叶礼当然不介意,如果认识很久的女孩子都不愿意让你请客,那叫悲剧,但如果刚认识的女孩子就愿意请你吃饭,那你偷着乐吧。在赵思涵的帮助下,叶礼用轿厢的提升符做了一把电钻,原理就是提升符的吸斥作用,把缩小的提升符刻满圆筒的内壁,让提升符形成一个闭环的结构,只要注入灵力,就可以持续旋转。唯一的缺陷是每次启动时,都要手动转一下钻头。随后,叶礼又让赵思涵给他画一个崩解符,但这个要求却让赵思涵迟疑了。“你要崩解符做什么?这个符印很危险的。”
赵思涵问到。“哦?有多危险?我只想是研究一下,不用灵力,单纯画出来也危险吗?”
叶礼好奇的问到。“那倒不会,画出来的符印只叫印,不叫符,没有危险。”
赵思涵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让我用灵力祭,我也祭不出来,我的境界不够。”
“不用祭不用祭,我只是好奇想见识一下而已,你画出来就行了。”
叶礼忙不迭的摆手说到:“还有,为什么崩解符会很危险?”
听到他这个问题,旁边的陈灵予忍不住了:“这个问题你还要问?你平常不上符咒基础课的吗?”
赵思涵赶紧在桌子下捅了她一下,陈灵予顿时也反应过来,如果上过课就听懂了,那叶礼现在也不会在废材班回炉了,连忙转移话题到:“因为崩解符能崩解灵石和法器。”
叶礼看到两女桌下的小动作,心中不禁再次为自已的前身默哀。他的‘废’已经到了能让别人同情的地步了,如果不能扭转赵思涵对他的这种印象,这个妞恐怕很难泡得上手了。“崩解符能崩解灵石的法器的微观结构,把所有能量瞬间全部释放出来,法器一般都有保护,除非是强力的崩解符,否则不会崩解,但灵石就不同了。”
陈灵予解释到。“灵石没有保护,而蕴含的灵能又充沛,如果和崩解符相碰撞,瞬间释放的灵能足以把你整个房子给炸飞,没有高级法宝保护的话,你就死定了,所以非常危险。”
“整个房子都炸飞?这么厉害?”
叶礼假装色变。叶礼当然知道崩解符的作用,主修炼器的他会不知道崩解符?他这样询问只是想让陈灵予和赵思涵认为他不懂而已,因为他准备用崩解符来试验一种很危险的东西。陈灵予解说完,赵思涵已经在纸上把一个巴掌大小的崩解符画出来了。看她画得这么快,叶礼立刻又赞到:“你画得真快,练了很久吧?符咒难学吗?”
赵思涵得意的笑了笑:“学倒不难学,‘符’实际上就相当于另一种文字,只是笔划更多而已,咒也一样,也是语言的一种,只是发音更复杂,理论上所有人都能学会,但是境界不到,引发不了灵力的共鸣,那就什么用也没有。”
叶礼恍然大悟,由衷的赞叹到:“你这样一说我就全明白了,符咒就是另一种文字和语言,我们应该像学写字和说话一样,死记硬背,多说多练,由简至繁,等境界一到就能把它们施展出来了。”
叶礼是真心赞叹,他吸收了前身的记忆,但也对所谓的符咒一知半解,可是赵思涵随便一记,他就彻底理解了。而赵思涵却更加惊讶,眼睛越睁越大:“哗,你总结得好到位哦,死记硬背,多说多练,由简至繁。我当初就是这样学符咒的,有一段时间我和妈妈的对话都必须用咒语来表达。”
“总结?”
叶礼心中一动:“你学符咒的时候,没总结过学习方法吗?”
赵思涵摇头。叶礼意识到,这个世界的理论研究很可能滞后于实际应用。又询了赵思涵一些关于符咒学的关键,到了下午三点左右,两女才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