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到lanlandelan筒子的催更票~!呃,明天生效哈~!那啥,宅会尽力滴~!羞涩遁走~~~~~~~~~~O(∩_∩)O~) * “炼丹炉我会帮你准备,材料方面也不用你操心,但允你炼丹的前提是,你必须要在完成我交待我事务。”
墨染衣想了想,决定还是循序渐进吧,一步一步的来,让他先品尝一下炼器之道的甜头。“另外,我将寒晶矿区交给你,不是让你以权谋私的,再让我知道你在寒晶矿上吃拿卡要,别怪我不留情面!”
司徒炼有些吃惊,没想到墨染衣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不是应该以武力强势压制他吗? 怎么和他预想的不太一样? 他都已经做好了死扛的准备了。 “师姐……” “怎么?你不满意?”
墨染衣挑眉,语气不算很好。 “不是。”
司徒炼动了动嘴唇,低声道:“多谢师姐……” 知道好歹就好,墨染衣微微觉得安慰,她这般操心到底是为了谁,难道是为她自己么。 “修行方面不许有所懈怠,既然有几分练剑的天赋,也莫要荒废了!”
她恶意的吩咐道,如果司徒炼真的按她的要求来,怕是每天要忙的跟个陀螺一样,这人呐,想东想西之类的一般都是闲出来的,真要是忙的脸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哪里还有这样那样的糟心事。 “师弟……晓得了。”
司徒炼心慧,明白这便是大师姐要狠狠折腾他的开始,可谁叫这一次连环爆将世界彻底惹毛了呢,又将广寒峰的水蔚然师兄招了来,说心里话,对于师姐代自己受过,被水师兄训斥的事,他心里万分过意不去,只不过他心里虽然明白,却不知这记情的话该如何说出口,只能握紧拳头,默默放在心上。 * 时日,吉日,宜嫁娶,出行,动土。 齐云生与琥珀的双修仪式,就定在今天。 整个出云峰挂满了红色的彩绸,一股子喜庆味道。 老远就能听到翟不惑爽朗的大笑声,墨染衣却是没时间分享这份喜悦,正里里外外的忙个不停。 “不是确认了几次名单,怎么坐席还会出错?”
墨染衣拧着眉问道。 来贺的宾客不管是提前到的也好,当天到的也罢,都会事先知会一声,这是礼貌,也给主人家足够的时间准备,安歇的住处,招待的人手等等,都需要调配。 这也算是翟不惑接掌出云峰以来的头一件大事了,墨染衣自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操办,尽力做到最好,来客的名单她确定了几次,坐席的安排也是她点了头的,临了临了,却出了差错,怎能让人不恼火。 “启禀大师姐,是有人突然上山……”他也满肚子委屈好吧,他可是大师姐钦点的管事,他们师兄弟之间可是施行的责任制,每个人负责一块,责任到人头,这出了事,可不就是他做的不够到位么,这么好的在大师姐面前露脸的机会,就叫几个小女子给搞砸了,他也呕的想吐血啊! 为了表示对这场婚事的重视,翟不惑开了口,将仪式放到出云峰上的出云殿,也就是他老人家这个峰主的专用大殿。 出云峰既以出云为名,峰顶直插云霄,人在于其上眺望,如身临其境,足踏浮云。 远近层层叠叠的白云跌宕,光线明暗交替,姿妍秀丽,别有一番妙趣,虽然不独道出云峰由此美景,可此处一向是人烟罕至,并不对外开放,倒是少见的很,极大程度的满足了登顶宾客们的好奇心,是以,气氛很是融洽,大家三三两两的聚堆,对出云峰的景色摇头晃脑的品头论足起来,吉时未到,倒也还没正式落座。 墨染衣顺着他的指点望过去。 嗬! 好一队娘子军,个个身穿华服美衣,妆容精致讲究,眉眼如画,翠玉玎珰,很是夺人眼球,有的明媚疏朗,有的气质出尘,另有两三个满面愁绪,仿佛心有千千结未解,大有西子捧心之态。 墨染衣头疼了! 她已经辨认出几个来,大抵知道了这队娘子军的身份。 该死的齐云生! 咒骂了无数遍之后,墨染衣咬咬牙,还是得过去给那死小子收拾这烂摊子。 你道这些女子都是谁? 俱都是齐云生招惹过的烂桃花! 算起来,和齐云生招惹过的女子数量比这何止多了一倍两倍,但人家稍稍正经的女子,是不会在这种时候跳出来添乱的,别看这些小娘子一个个表面光鲜,或清纯或娇弱,却是这岐北山脉花名在外的“痴心女子”。 当然,她们的痴心,并不只对一人就是了。 今天这是抽了什么风?看这架势是冲着齐云生来的? 可她不觉得她三师弟有什么叫这些女子纠缠不休的地方啊! 以前虽然有过不愉快的分手,她还眼见着老三当面打发过一两个,可细究起来,都和平的很,双方也没到那种非君不嫁的地步,咳咳,说句不好听的,这些里,有几个没和旁的人传出点流言蜚语,闹出几场虐恋情深来,齐云生跟琥珀的时候还是……也就间接证明他和这些女人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最多嘴上占几分便宜罢了。 “她们来干嘛?”
墨染衣纳了闷了,难道这年头流行参加前男友的婚礼? 还是她们想集体证明一下,她们曾经过去式的存在? “参……参加婚宴。”
负责安置坐席的汉子无奈的道。 别说是他,他们出云峰有几个嘴巧的?最是不擅言辞,和这些牙尖嘴利的小女子对上几回合,就统统败下阵来,不然他也不会硬着头皮到大师姐这里求个主意,实在是怕了这些女子。 墨染衣眯起眼睛,思索了一阵,打发怕是不能轻易打发了,这些女子看来是有备而来,偏他们不知道她们所来为何,相当的被动。 “在偏殿加席,将她们带过去安置。”
偏殿是她的地盘,真要闹出什么,也好及时应对。 “是,大师姐。”
得了指令的汉子,立时屁颠屁颠的带人去偏殿布置起来。 什么?人手不够? 擦!咱出云峰弟子是少,可也不看看哥们领的是谁的令! 大师姐亲口交待下来的事,谁敢怠慢? * 娘子军被带到偏殿。 远离了嘈杂纷乱热闹的人群,这里的安静与远处的喧闹好似两个世界。 这极端的对比,让人不觉心生惶惶。 “咱们……还是回去算了。”
其中一个女子期期艾艾的道。 “回去?哼!凭什么回去!”
立时有人反对,“咱们就是要和那负心郎讨个说法,咱们哪里比不得那魔道的妖女,凭什么她当大咱们就要当小,论家世论人才,咱们哪一点输了她,都是一样和那负心郎有了夫妻……” “小点声,这是什么好事么?值得你这样宣扬!”
一个满脸羞红的女子嗔怪道。 “呜呜……既然得了佳人,又何苦回头招惹于我……” “都别说了,那齐云生用那等不上作的手段得了我们的身,我们为了家族名声不得张扬,但也不能自甘堕落委身他为妾,让他想尽齐人之福?我呸!我定要让他知道,姑奶奶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一个女子恨声道,上下白牙磨的直响。 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些名声在外的女子,也同样心心相惜,早在多少年前就彼此穿线结交,倒成了可以谈心互诉衷肠的姐姐妹妹。 “也不过是闹一场罢了,还能如何?咱们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某个女子淡淡的说道,眉宇间的哀愁更甚。 如她们这般胡闹,自是有胡闹的本钱,背后都有父兄家族为靠,即便不是处子之身,嫁人也非有多难,这里头,大有早已失身之人,但之所以一齐将炮火对准今日的准新郎,乃是因其用了不入流的手段,先是哄骗,哄骗不成就下药,实在为人所不齿。 “你们……有没有觉得怪怪的?”
坐在一旁一直低头不语的女子,缓缓抬头,带着几许困惑,粉面涨红,小声道:“那齐云生与我们只是过往恩情,何况他这个人最是有贼心没有贼胆,从未有过逾越之举,怎么现今定了亲事反而就大了胆子?”
“切!未吃过腥之前,猫儿都是乖的。”
几个女子若有所思,赞同的点头。 “可……你们想一想我们……的时间,不觉得太密集了吗?我总觉得事有蹊跷……” “听你这样一讲,好似那日起来,床榻虽凌乱,却和记忆中……不太一样。”
“我身上感觉也不太对……” “我明明记得他将我摆在桌上,可第二天,那方桌还在原处……” “嘻嘻,就知道你是喜欢粗暴的。”
“哎呀,说正经的呢!”
“我……我……”最为胆小的一个,我了半天,仍是没说出什么来。 有的人急了,“我什么,咱们之间,有什么不好说的!”
“我恍惚记得……是在密室之中,诸般……刑具……可他……怎么知道那所在……” 众人恍然,这位看似胆小的妹子,喜好比较另类,最爱看心爱的男子痛苦折磨的模样,她那间密室,不少姐妹都曾去参观过。 对啊,齐云生怎么会知道她那间密室?何况,真的一应刑具用过,哪能还像没事人似的好好举行婚宴,怕是十天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而且……而且……我虽……却从不……怎就会与他……”这妹子哭了,她真的伤心啊,万绿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啊,她虽然爱与那些男人玩闹,可她家里家教甚严,从不敢越雷池,怎么就……怎么就…… 是以,姐姐们说那人用了手段,她就信了,也没有细想,脑子一热就结伴过来,可现在回想起来,真是疑点重重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沉默下来,各自冥思苦想着。 “可我明明记得……怎会有错?”
其中一个皱着眉头,说出了大家的心声,她们的记忆都那样的深刻,且记忆中的齐云生与往日一般无二,并无异常,如果说是有人假冒,如何能伪装的如此之像。 “你不是说你对他用了刑?”
女子抚掌,眼睛一亮。 “是啊……”这位眼泪还挂在眼眶呢。 “我们看看他身上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女子话于连珠,语速飞快的道:“就算他能装着表面如常,身上的印记也不是这么短时间能清除的了的,总会留下痕迹,就让齐云生脱衣服给咱们看看,如果真的有,那没说的,咱们定要让他好瞧,如果没有……” 另有一女子接过话来,“如果没有,就证明他是被冤被冒名的,祸害咱们姐妹的另有其人,咱们一定不能就此干休,定要将那人揪出来!”
“就算不是他做的,也和他脱不了干系,人家怎么不冒旁人的名,偏要用他的,总之,咱们找齐云生问个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对,就这么办!”
所有人都点了头。 “咱们还得悄悄的来,这事可万万不能当面喊出来。”
“前面的计划不能用了,咱们得好好算计算计……” * 来找麻烦的娘子军找上了墨染衣。 墨染衣还挺高兴,不怕她们找啊,就怕她们不找,搞什么突然袭击可就不妙了。 但当她听完这些女子扭扭捏捏左一句有一句的互相补充完的“真相”,脑袋彻底大了! 她家老三? 她三师弟? 师傅的三弟子?名叫齐云生的那个,能干出这么荒唐的事来? 开什么玩笑! 虽然看不上三师弟过往的情史风流,可对齐云生的操守,她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不是对他的人品信任,而是对琥珀大姐这位母老虎万分的信服。 她说他是,他就一定是,一点折都不会打。 那天的双飞,事后证明,也是误会来着,虽然后有魔道金丹老祖投怀送抱,可到底还是没能成事,这么些日子,她也弄明白一些魔渊白虎一族的习俗。 在白虎一族,男银,也就是雄性,咳咳,是没有雌性地位高的。 人家是真正的母系社会,雌性为王。 她赶脚母老虎这个词,简直就是专为她们而设的,太……贴切了! 历来只有雌虎择夫,将伴侣视为所属,红杏出墙这种可能在魔渊白虎一族的发生几率不用几乎,那是绝对的为零啊! 和雌虎相比,雄虎的战斗力远远不足,所以说,实力啊,不管在哪个种族都是硬道理啊! 还听闻,白虎一族都特别的善妒,灵兽对伴侣本就忠贞,更不能允许这种三心二意的行为,尤其是在确定了关系以后。 这也能解释在幽冥岛上,琥珀大姐的下药行为,谁让齐云生和旁的女子勾搭刺激了她呢,也不知从哪听了一耳朵情动香这种东东,一心要知道齐云生与她到底是不是真情…… 她觉得这种事情,还是齐云生本人来解决的好,这些日子三师弟虽然时有外出,但墨染衣很清楚,他是为了这场仪式而忙碌,哪里有时间去招惹别的女子呢?尤其是在家里还有一只母老虎的前提下…… * “什么?!”
齐云生觉得自己幻听了。 看着面前的一堆女人,真心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吧?做梦呢吧! 今日的齐云生大红喜服加身,面如冠玉,身如青松,从心底里溢出来的笑,如此惹眼,一双桃花眼灿若星辰,好似两个漩涡,深深的吸引着人的目光,让人深陷难以自拔。 齐云生的面皮一向是好的,尤其这小子嘴甜舌滑,很能讨女子的欢心,他一出现,一半的娘子军俱都羞涩起来,双颊绯红,很有些会情郎的赶脚。 墨染衣很努力的平复了一下情绪,强忍着想要爆粗口的冲动。 尼玛啊!乃们不是说他祸害了乃们么,怎么还能露出这种表情来?到底会不会用形容词啊?这叫祸害吗? “臭小子,还用师姐再给你重复一遍吗?”
墨染衣不能对这些娇女子呼喊,但可以冲自家的师弟发飙。 “师姐啊!冤死我了!师弟这些天与琥珀半步不离,偶有下山,也是事毕即返,别说没机会……就是有,我也不敢啊!”
齐云生一脸急色的解释道。 又转向一队娘子军,“我……怎么可能……” 他真是无语了,简直了都,太凌乱太凌乱了! “我真没有!绝对没有!”
齐云生赌咒发誓道。 “你说没有就没有?齐云生,你脱了衣服叫我们大家看看,是不是你,我们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