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为了南下做准备,正在收拾东西,林府那边就派人来了,丫鬟说得不大清楚,林月就往林府赶。等到到了林府才知道,琴儿流产了,是烟雨下的手。后院,林滈把仆人都赶了出去,就剩下他们几位主子。林滈看到林月,露出一副头痛的样子,“月月回来了,你过来帮大哥处理这件事情,整日没完没了。”
“大哥要我作何处理?大哥相信此事是烟雨姨娘下的手吗?”
林月直接把问题丢给了林滈。林滈被林月问得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琴儿哭得很伤心:“老爷您可要为奴婢做主啊,奴婢的孩子,奴婢孩子,就这么没了。奴婢也不想活了。”
说着就往一旁墙上撞去。一旁丫鬟忙把她拉住了,琴儿还在挣扎着。林月已经见怪不怪了,这府邸的人还真的只会这一招,稍有不顺心的就往墙壁上撞。跪在地上的烟雨脸色很难看。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样的地步来。芸娘的孩子是她搞的鬼,可这个贱婢的孩子,她根本就没有动过她。不,应该说还没有来得及动过。烟雨不知道,琴儿不止有林滈这么一个男人,她进府之前跟其他人苟合过,现在怀孕了,琴儿不知道是谁得种。也怕时候事情曝光了,她日后的生活一定不好过。琴儿心机不比烟雨少,她是从风尘中来,争斗可比富贵人家来得多。琴儿起初也想过把孩子留下来,不管孩子的爹是谁,都是林滈的种子。可是后来想了想,这种事情还是太冒险了,孩子以后还能再生,若是这件事情若干年后,被人挖出来,那就是百口莫辩。孩子也会变成了证据。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孩子流掉,怀上林滈的种。以后真的被林滈知道,她在外室时候不安分,也会看在孩子面子上,放过她一条命。琴儿原本想着默默把孩子流掉就行了,哪里知道一天在半路上遇到了烟雨,烟雨那高高在上的态度,那不屑一顾的表情,都刺激着琴儿。她心一横,想着反正这孩子终究来不了这个世上,何不为她母亲谋一条出路呢?兴许她能把这通房丫鬟的位置稍微提高一提。琴儿有这样打算,就跟自己带进府邸的丫鬟一商量,一个计划就诞生了。她这些天一直对着烟雨献殷勤,鞍前马后地伺候着,对于烟雨那冷淡的态度,也不以为然,甚至还笑眯眯往上凑。烟雨一边看不起她,一边又享受着这样的吹捧。琴儿很识相,晚上还劝着林滈去烟雨那边睡。其实琴儿是怕跟林滈发生关系会落了红,被林滈察觉就不好了。一来二回,烟雨对琴儿的警惕心就降低了不少。琴儿就开始了自己流产的计划,这一日烟雨正在喝燕窝,琴儿前面几天都表现出来对燕窝极度地渴望。烟雨兴许心情很不错,又兴许想要羞辱琴儿,还真得给了一碗琴儿。琴儿早就把流产的药丸贴身藏着,喝燕窝时候,把那药丸一并吃了下去。等到琴儿离开时候,药效发作,琴儿下半身流出鲜红血液来,大夫找来,一诊断就说孩子没了。琴儿怨恨地看着烟雨,“姨娘,你为何要置于我死地!我只不过是一名通房丫鬟,哪怕孩子出生,我与他也只能主仆相称,你这又是为何?嘤嘤嘤,老爷,老爷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林滈起初是信琴儿,也质问烟雨。烟雨城府极深,她没有大声辩解,反而询问林滈:“滈哥,你是知晓我的,在你心目中我当真如此恶毒吗?姐姐,你也想想看,我与你相识以来,我可曾对你恶言恶语过,我对待秉恩和秉杰,可比对自己蛾子还要上心。我若要害,也是害秉恩和秉杰,我去害一名丫鬟的孩子作何?那孩子哪怕生出来,也不会威胁到秉睿。”
林滈这么一听,觉得还真的是,要是烟雨有这等邪恶的心,早就对林秉恩和林秉杰下手了。林月听着,心中很可笑。烟雨何尝不想出手对付秉恩和秉杰,只不过先前的计划被林月打断了,又怕林月真的发现什么出来。不过,烟雨也说得没有错,琴儿对她威胁不如芸娘大,她想要折磨琴儿的方法多得去了,何必谋害琴儿的孩子。、琴儿脸色不好看了:“老爷,老爷,姨娘这意思是我自己把孩子弄没吗?那可是我跟老爷您的骨肉,我怎么舍得。我还想靠着这孩子,能够当上姨娘。我怎么会呢?呜呜,我的孩子啊。”
林月也觉得有理。林滈被两个人搞得头大。林月看向林滈:“这两女人都是大哥自己讨进来的,现在大哥要如何解决?”
林滈实在没有法子,看向芸娘:“你有什么想法?”
芸娘没有想到自己丈夫会问自己,以前任何事情都轮不到她说话,她也乐得很轻松。芸娘把林滈带了出去:“夫君以我所见,要不你把琴儿抬为姨娘,这次就怎么了了吧。”
林滈觉得有理,一来算是安慰了琴儿,二来也不用责罚烟雨,两全其美。林滈拉着芸娘的手:“芸娘你果然是我的贤内助。”
芸娘脸微微一红,“夫君,芸娘这点东西还是上不了台面,夫君可别笑话我了。”
“怎么会,芸娘处理得很好。”
琴儿如愿得到姨娘的位置。烟雨得知之后,气得都无法保持她一贯的表情了。“该死的贱婢一定是故意的,流产,我怀疑她勾结那大夫,演这么一出戏,为了就是抬为姨娘。”
林月静静看着林府后宅闹了起来。这一切都是林滈花心所为。接下来三天两头,琴儿和烟雨都对上,两人相互不让。林滈就躲去了芸娘那边,但是芸娘以前长期劳作,皮肤松弛,长相也不如两位妾室,林滈心又动了。他先前还不是那种好色之徒,可是有一就有二。林滈尝到小姑娘的甜美,怎么肯放弃呢。就在林月进宫面圣出来,林府又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