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将帅,而典韦,是第一保镖,甚至于陈到都远远不如,也因此,焦杰不吝在此刻稍微露出情绪。黄忠指了指舆图之上的标记地点,道:“这几日天气一直很干燥,若是能用火攻,敌军营帐很快就能烧起来,到时候我等一则可以控住这条河流,他们若是想往西走,与臧霸汇合于阳都,就全无可能;二则可以在掐断敌军朝南走的路程,敌军只有一万五千兵马。”
黄忠看向陈到:“陈将军麾下三千青安军,加上麾下几千精兵,足以全歼此部兵马。”
“黄将军高见。”
左承祖往前探了探身子,点了点头道:“他们在此处建了营盘,按理来说,背靠丘陵高台,对于我青安军的冲击有些阻力,可是,谁说我们要打进去了?”
他的目光忽然间凶戾起来,全然不像稳重的左承祖,他盯着麾下众多将领,道:“若是不出我所料,他必然对青安军做足了防范,别说潘璋将军不能劫营,麾下何人也不可前去劫营,因为遇到的必然是陷阱。可他在挖陷阱的同时,也断了自己的后路。”
左承祖低声的道:“他跑不掉了。”
一旁,黄忠面色微变,若非左承祖所言,他或许不会想到敌军可能早已布好陷阱。“我听主公说过,在长广谷,李条用火箭伏击了我青州军。”
他声音顿了顿,“今日,我等便用火攻,还回去!”
他闭目片刻,道:“侮辱主公的人叫什么来着?”
潘璋在一旁咬牙,“昌豨。”
左承祖道:“孙观留他一命,臧霸麾下好像还有孙观之弟,擒了孙观,若是臧霸不降,或许此人还有别用。”
左承祖目光盯着众人,道:“主公既然要打琅琊,收臧霸。诸位那便全力去杀,不要在乎臧霸降还是不降,也不要在乎敌军要不要杀。你们要记得此刻,你们的刀,是要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