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户人家的家境普通,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他一个技术高超的神偷,应该不会对这种普通人家感兴趣。锦衣卫甲马上意识到,是不是自己暴露了!突然,那黑衣人突然出现,在背后袭击锦衣卫甲。锦衣卫甲凭着敏锐的察觉力,迅速躲开了。那黑衣人拔出短刀,冲向锦衣卫甲,要刺死他。锦衣卫甲赶紧拔剑接招。两人对打没一会儿,锦衣卫甲居然就招架不住了,这黑衣人武功高强,锦衣卫甲不是他的对手。锦衣卫甲险些被刺中咽喉,身体后仰,躲开致命一击,却被一刀划破左肩。锦衣卫甲赶紧跑出巷子,准备喊救兵。“快来人呐!窃贼在这里!”
黑衣人从背后一个飞踢,一脚将锦衣卫甲踹倒。握着短刀上前刺杀锦衣卫甲,他在地上翻滚几圈,躲开攻击,然后一个鲤鱼打挺迅速起身,反手一剑反攻过去。黑衣人一闪,顺手一刀刺过去。锦衣卫甲手握着黑衣人的手,黑衣人用力向前刺,扎破了锦衣卫甲的腹部。锦衣卫甲极力反抗,黑衣人用力向前刺,两人角力。腹部的疼痛让锦衣卫甲越来越使不上劲,刀越插越深。黑衣人嘴角上扬,冷笑着说:“锦衣卫果然名不虚传,一个普普通通的基层锦衣卫,竟然就可以如此厉害了。只不过,呵呵,你还不足以与我抗衡。”
锦衣卫甲汗水直流,奋力反抗着,腹部的血一滴一滴往下淌。“快来人啊!抓窃贼,抓间谍啊!”
黑衣人笑着说:“别喊了,乖乖受死吧,官兵和锦衣卫根本就不在这里,他们还搞不清楚我在哪呢。”
话音刚落,一个声音传来:“欺负一个新兵,你以为你很有成就感?”
黑衣人猛的回头看,一个手持一把单刃刀的单人站在黑衣人的身后。寒影出现了。黑衣人一把推开锦衣卫甲,锦衣卫甲手捂着腹部,缓缓倒下。寒影的单刃刀反射着皎洁的银色月光,眼神一闪,迅速冲上前,一刀将黑衣人的短刀劈落。黑衣人被这一招带来的强大压迫感给震惊了。寒影连击三刀,黑衣人马上就招架不住了。吓得连忙后撤,寒影迈着灵活的步法,不停靠近他。黑衣人撒腿就跑,包裹里的文件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带出来,可不能就折在这了。突然,黑衣人感觉自己腿脚不便,慢慢的走不动路了,很快就开始变得动弹不得了。黑衣人一脸惊奇,神情慌张。寒影冷笑一声说:“跑啊,怎么不跑了?”
黑衣人不停挣扎,但是就是力不从心,仿佛自己全身负重上百斤一样,行动阻力特别大,根本走不动。刘温手里捏着一根针,缓缓走出来。是刘温趁他不备,用飞针术刺中了他身上的穴位,让他行动不便,寸步难行。刘温说:“交出你包裹里的东西。”
黑衣人还在苦苦挣扎,手捂着包裹,坚决不能就这么放弃了。这是赢高突然出现,笑着对他说:“咸阳神偷,呵呵,你中计了,可怜的小窃贼。寡人就是要看看,你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果然你是冲着蒸汽机技术来的。”
寒影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活捉了他。刘温赶紧去扶起那名受伤的锦衣卫甲,为他治伤。赢高揭下黑衣人的面罩,然后挥了挥手说:“把他带走!”
赢高把他带到锦衣卫阁,和白虎一起审问他。起初他十分嘴硬,一言不发,只字不露。严刑逼供下,很快就招了。白虎问他说:“姓名!”
他低着头说:“哈努尔。”
白虎一听,这名字就很匈奴。于是继续问:“你是哪里人?”
神偷哈努尔说:“我,我,我是匈奴人。”
白虎说:“果然是匈奴人,你该不会是匈奴使团的人吧?”
哈努尔拼命摇头说:“不是不是,我当然不是使团的人啊。”
白虎一拍桌子,大喝道:“胡说!我们亲眼看见你从匈奴使团的馆驿中自由出入,你敢说你不是使团的人?”
哈努尔叹了口气说:“唉,好吧,我就是冒顿单于派来的使团成员。”
赢高感到有些奇怪,疑惑地问道:“你既然是使团的人,自带的财物和秦皇赏赐的财物也不是个小数目,为何到处偷盗?如果说是中饱私囊,恐怕你也没这个胆子冒这么大风险吧,敢到皇宫偷东西。说,是谁指使你的?”
哈努尔说:“这,我不敢说。”
白虎把自己的佩剑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对他大吼:“你如果怕被灭口,那你大可不必担心,锦衣卫阁能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你要是不说,呵呵,你就会立刻死。”
哈努尔胆怯地说:“是,是冒顿单于指使我的。”
说罢,哈努尔低下了头,自言自语道:“对不起了冒顿陛下,我背叛了你。”
白虎惊讶的说:“怎么可能?冒顿单于为什么要这样做。”
哈努尔说:“其实我们匈奴国与你们秦国结盟,只是为了稳住你们。我们匈奴国趁着南方安定和平,而向北向西扩张,发展实力。所掠夺之物,再通过贸易卖给秦人,以使匈奴国变得更加富裕。等到实力发展到一定程度以后,挥师南下,攻灭大秦,夺取中原这块辽阔而富饶的土地。然而你们秦国的朝贡制度,与我匈奴国的战争征服之路形成对比,那些小国争相朝贡大秦,以寻求庇护。这使我们的侵略计划彻底乱了,单于也料定这次出使秦国请求秦国停止纳贡是会失败的。因此单于暗中派我制造把柄,我偷走单于赠给秦皇的金瓶,打算制造一起误会:秦皇居然把冒顿单于赠给秦皇的友好信物当成夜壶,秦国人瞧不起匈奴人,制造舆论。通过类似这种事,来制造舆论,使秦国理亏,而不得不放弃纳贡。”
白虎说:“真是难以置信,久闻冒顿单于城府极深,善用谋略,没想到心机也是一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