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影叹了口气说:“果然是一堆毫无用处的垃圾文件。”
宗主瞥了一眼魔影,然后对他说:“寒影已经被我关禁闭了,刺杀嬴高的任务就交给你去做吧。”
魔影说:“宗主,咸阳方面说,嬴高和刘邦都已经被毒杀了呀。”
宗主说:“哼,放屁!活不能见人,死不能见尸,又不是我们亲手杀的,凭什么相信李斯和张良能杀得了嬴高?”
魔影说:“看来,嬴高和刘邦的死讯不可信了。”
宗主说:“魔影,这件事你去做,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方法,杀掉嬴高,夺走金龙符。”
魔影跪下领命:“遵命,宗主!”
宗主走过来用手拍了拍魔影的肩膀说:“我派去监视寒影的人发现寒影明显有了仁慈之心,嬴高前往上谷郡时,是袭击嬴高的最好机会,可是寒影居然没有下手。居然南辕北辙前往临淄祭拜家人。”
魔影冷笑着说:“寒影不是您从小带大的吗,为什么他会不好好执行任务?”
宗主说:“也许是他发现了那件事。”
魔影问道:“那件事?是何事?”
宗主说:“好了好了,你不要问了,你如果敢像寒影一样,那你的下场可不只是关禁闭这么简单了。”
魔影邪魅一笑:“宗主放心,我可是咱们影组织最心狠手辣的,绝不会放过我们影组织的任何敌人!”
“行了行了,你去办吧。”
“遵命!”
禁闭室内的寒影,突然睁开双眼,黑暗中,那寒气逼人的眼神让人瑟瑟发抖……咸阳宫。李斯说:“陛下,以上就是我们当前的情况。”
秦皇嬴政表情淡然地问了李斯一句:“你敢保证那假太子已经死了吗?”
李斯沉默了,缓缓说了一句:“臣……不敢保证。”
嬴政又看向张良说:“廷尉,你能保证吗?”
张良也低下头,半天才蹦出几个字:“臣也不敢保证。”
周殷上前说:“陛下,臣亲眼看见那假冒太子的奸贼饮下了毒酒,那杯酒是臣亲自下的毒,应该错不了。”
嬴政问:“那现在集结兵力,选择城外一处薄弱点,全力突围,你敢不敢保证一定成功?”
周殷也安静了。嬴政一拍桌子,吼道:“一群没用的东西!你们应该亲眼看着那奸贼死,使命没有完成,就敢恬不知耻地回来?你们若是与之同归于尽,在他们帅帐中英勇拼杀,搅乱他们的指挥系统,你们就虽死犹荣。如今你们倒是平平安安的回来了,一问三不知,个个身居高位,而胸中实无一策!真是让朕失望!”
假嬴高明白,这个时候该自己出场了,于是上前请缨:“父皇!孩儿有一计!”
嬴政看向嬴高,愤怒的表情立刻舒缓起来:“关键时刻还是得靠高儿啊,高儿有何良策?”
假嬴高微微一笑说:“父皇,此次使团并非一无是处,孩儿在派兵营救使团时,与城外的叛军交战,发现城外那些叛军简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他们人数虽多,但其实没有正规部队,最高也只是一些郡县的守城部队。而大部分都是普通百姓,受那假太子的蛊惑,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孩儿派出的五万精兵,竟然轻松冲杀到了他们帅帐前,要不是左右两翼突然合围,恐怕孩儿就能把他们帅帐夷为平地了。”
嬴政惊讶地说:“哦?还有这事,城外的军队看起来也不像是杂牌军呀?”
假嬴高解释说:“他们围城时,最前排的士兵全是按照正规军的规格武装的,而后方主力部队,十个人还分不到一身军装,大部分人手里拿的只是木制的武器。因此,这三十万人只是在虚张声势,人数确实有这么多,但也只不过一只长得壮一点的绵羊罢了,挡不住我们大秦的虎狼之师!”
嬴政听后大喜:“哈哈哈,原来如此,怪不得城外的军队有足足三十万,却始围而不攻,原来是没有能力攻城。”
假嬴高说:“父皇,孩儿以五万精兵进行攻击试探,探明了他们的实际实力,但苦于他们人数优势,遭到包围。父皇,只要给孩儿精兵八万,孩儿不仅能冲破包围,还能将城外围城的三十万叛军全部歼灭!不管那假冒孩儿的奸贼是否活着,都已经不重要了,孩儿的八万精兵将会势不可挡!”
嬴政听后大笑道:“哈哈哈,好!高儿好胆魄,真不愧是我大秦的太子呀,哈哈哈,朕果然没看错你。”
而文武百官却发出了不同的声音:“太子殿下,万不可轻敌呀!万一是敌人故意做出来的,混淆视听,让我们产生错误的判断怎么办?”
假嬴高说:“从他们的攻城强度,还有与我那五万精兵的战斗情况,不难判断,这就是一群由黔首和守城的杂牌军组成的乌合之众!”
蒙毅将军劝假嬴高说:“太子殿下,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兵不厌诈啊。”
假嬴高走到蒙毅面前,高傲地说:“蒙毅将军,你可知道昨日那一战的情况?”
蒙毅张口就来:“我军伤亡不足三千人,敌军伤亡二万有余。”
假嬴高点了点头,拍了拍蒙毅的肩膀说:“蒙毅将军,请问如果是你作为指挥官作战,你面对这七比一的战损,你会认为对方是一群什么样的部队?”
蒙毅面无表情地说:“禀太子,能把仗打成这样的,对面一定是一群乌合之众,对面的将领一定是个猪脑子。”
假嬴高摇了摇头说:“非也非也,寡人即将杀入其帅帐的时候,对面还是迅速机动,合理部署,使得我们遭到了合围,不得不撤回城内。”
蒙毅沉默了。假嬴高继续说:“即便如此,寡人还是轻松突破包围,安全返回咸阳城,而且还打出了七比一的战损。请问蒙毅将军现在是怎么看待城外的叛军的?”
蒙毅抬起头,大声喊:“禀太子,城外的叛军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无法与我大秦精锐之师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