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先生,我等愿意认罪。”
四大家之人尽皆走出人群,齐齐聚在擂台前伏首。宁无双逐一扫过,内里并没有赵佑达等,四大家知名之人。尽皆是些无名小辈。收伏这些人,并不表示,四大家便会真的屈服。好在这金顶之上,除了四大家之外,府市名流,尽皆齐聚于此。大可借着威压四大家之际,给其他家族施加压力。眼下这场戏,还是要唱的。“自今日起,府市之中,当推宫家为首,你等,可愿意?”
宁无双将宫方怡拉上擂台,俯视着台下伏首众人问道。“我赵家愿意,奉宫家为首。”
赵家人还没说完,便被人打断。人群之中,又走出一个青年,傲然道:“我四大家在府市的地位,是数十年间,几代人拼搏打下,你说让宫家为首,便要宫家为首?”
定睛看时,正是孙家孙泽。“那你,便要怎样?”
宁无双戏谑问道。孙泽冷哼道:“我知你神功盖世,不惧子弹,但,你连机甲也都不惧了吗?”
只是一挥手,身后仆从撕下四大家席位上的屏障,露出里面四具机甲。每具机甲高约三米,身宽体重,左右两臂,皆是机炮。满身金属,在太阳下散发着神秘光芒。每具机甲之上,皆有士兵操纵。金顶之上,早惊呆了所有人。华国机甲,为华国精锐部队所有。一套机甲,其战斗威力,便相当于一营普通士兵。只要能掌握了机甲部队,便等于掌握了华国核心。如此重武,莫说是某个大家族,便是燕京权贵,也不可能说有便有。而此时,府市四大家之一,孙家竟然暗藏机甲,还有四套之多。若说孙家没有谋反之心,只怕无人肯信。孙泽脸上,尽是得意之色,不无炫耀道:“你看到了吗,这四套机甲,便是我一早就为你准备好的。”
“你不是很能打吗,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打过机甲。”
“你不是能挡子弹吗,我倒要看看你能否挡得住机甲子弹。”
又一挥手,四具机甲隆隆前行,并行到孙泽身前,每具机甲双臂机炮,皆已举起,瞄准擂台之上的宁无双。金顶之上,惊恐叫声四处响起,人们疯狂往山下跑去。记者们慌得连摄像机都不要了,也是转身便跑。跪在擂台之前的四大家之人,也尽皆变了脸色,但又不敢随意起身。机甲,他们头一次亲眼见到。但机甲威力,却早知晓。只要机炮一开,炮火所及之处,尽皆化为齑粉。这金顶面积虽然不小,可哪时能禁得住机炮扫荡。此时若不跑,只会成为炮灰。只是,这些人刚跑到下山路口处,便被天神殿将领率领士兵拦下。没有一人,能跑下山顶。宁无双神情平静,直视机甲为无物。轻笑道:“这金顶之上,人流众多,机炮若一开启,所有人都会灰飞烟灭,包括你四大家之人。”
“能不能灭了我,还未可知,你便不怕得罪了众人吗?”
“即便有人做了炮灰,也是因你而死。”
孙泽露出一丝残忍笑容,后退数步,已躲在四具机甲身后。“便让这些人,做你的陪葬吧。”
金顶之上,哀嚎声遍地响起。平日里衣冠楚楚进退有度的名流权贵,此时此刻,尽皆身颤腿软。一些人做着祷告,更有许多人已吓得尿了裤子。四名机甲战士按下按键,四具机甲迅速调整状态,抬高双臂机炮。便在机炮将发未发之时,四道寒星流星般射进四名机甲战士眉心,四具机甲随之停止动作。“开火,杀掉所有人,让他们给宁无双陪葬。”
孙泽狂妄叫嚣道。只是,他的叫嚣并没有换来任何反应。接连叫了几遍,四具机甲依旧一动不动。这时,孙泽才意识到不对劲。宁无双神情促狭,故意问道:“孙大少,你的机甲,好像不听话了呢。”
“他妈的,你们都是死人啊,给我开火!”
孙泽按捺不住,从机甲后现身,爬上其中一具机甲,刚要吼骂,便已傻了眼。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穿脑门。孙泽跳下机甲,低头便往山下跑,丝毫不敢回头多看一眼。方才跑了几步,便被天神殿将领赶上,飞脚踹翻在地。几名士兵立即涌上,将孙泽拿下,押回到擂台之前。金顶之上,所有人对宁无双膜拜不已,哀嚎声尽皆化做赞颂声。“宁殿主,感谢你救下我的老命。”
“宁殿主大恩大德,我终生不敢忘记。”
与赞颂声相反的是,孙泽歇斯底里的吼叫之声。“宁无双,这不公平,你仗势欺人。”
“宁无双,你不能杀我,你若杀我,我四大家和你没完。”
啪!耳光声清脆响起,孙泽脸颊红肿。根本用不着宁无双动手,已有天神殿将领代劳。“猪狗之辈,也敢和宁殿主叫嚣。”
那将领指挥士兵,轮流掌嘴。金顶之上,耳光声不绝于耳。所有人振臂高呼:“打得好。”
“打死他,让他不能再杀我们。”
不过一分钟的时间,他们,已全部站到宁无双这边。宁无双淡淡笑道:“你听到了吗,这是大家的呼声,就算你孙家再牛,还能和众人对抗吗?”
“他们,他们只是蝼蚁,我四大家定会和你抗争到底。”
宁无双什么也没说,只是看向跪在擂台前的赵家人。赵家人立即会意,纷纷站起,排着队走到孙泽面前,一人一记耳光,抽在孙泽脸上。不止如此,还有几人打耳光之际,将浓痰吐在孙泽脸上。待所有赵家人都打过耳光,孙泽已是嘴角流血,鼻青脸肿,满面浓痰。“现在,还有谁,会和我抗争?”
宁无双轻言问道。孙泽浑身发抖,说不出一句话,目光之中,只剩下乞求。“孙家既不认罪,那便尽数处死。”
宁无双一声令下,天神殿将领带着战士,将所有孙家人,尽皆押出。便在擂台之下,跪做长长一排。将领右手挥下,枪声响起,孙家人全被枪决。“下一个,该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