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我们初次相识,若有什么事,尽管在这里谈,便好。”
宫方怡神情端庄,俨然不可侵犯。没想到,便是这样,也招来了流言。“瞧瞧,人家傍上了白家掌门人,连知府,都不放在眼里了。”
“是啊,燕这么好的人,都被拒之门外,真是,不知道想攀什么样的。”
“别看白家现在蹦得欢,只要和宫家混在一起,迟早是个死。当年打压宫家,便是官方下的令。”
宫方怡心中一颤,当年之事,竟是官方下的令?可是,这件事,从未听说和官方有关。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内幕?更多的流言涌入耳中,有嘲笑宫家不识抬举的,有说她拒绝了知府,宫家很快便会遭殃。不论说什么,核心都相同,宫家要完了。“宫小姐,我好意相邀,你却如此不给面子?”
“在这商界之中,怎么说,燕某也是有些名气的。”
“燕某,有些方法,让宫小姐,在此地呆不下去。”
燕和被当众拒绝,面上无光,脸上笑容尽数不见,眉尾扬起,言语之间,也是带着威胁。宫方怡不想和对方纠缠,留下一句“我要去洗手间”,转身便走。“我还没说完话,宫小姐转身就走,这不是在砸我的脸面?”
燕和蹿到宫方怡身前,将她去路挡住。视线在宫方怡胸口转过,又落在脸上,浪笑道:“只要你愿和我去开房,宫家的好处,我肯定不会少了你的。”
说话间,伸手便向宫方怡脸上摸去。眼看着脏手,便要碰到宫方怡脸颊。一记异常响亮的耳光响彻整个宴会大厅。刹那之间,全场惊呆!所有人不敢相信这幕!有人,居然敢打知府耳光!定睛看时,动手之人,却是宫家赘婿。“你他妈是哪根葱?”
燕和捂着脸颊,恶狠狠瞪向宁无双。“他是我先生。”
那一瞬间,宫方怡只觉得万般委屈,都有处可诉。纵有千万人欺压,也不用再怕。只因,他在身边!“让知府,滚过来。我想看看,他是怎么教的人。”
宁无双轻言轻语,却不亚于一颗炸弹,瞬间令宴会厅爆炸。何等狂妄!居然敢让知府过来道歉!还是用滚的!围观之人,纷纷议论,宫家这是自取灭亡。打量一眼宁无双,脸上涌出嘲笑神情:“我当是谁,原来是宫家赘婿。”
“告诉你,今天,若是你老婆让我玩,万事都好说,我还可以保你宫家太平。”
“若是你老婆不让我玩,那,就别怪我和宫家过不去,至于你嘛,就等着完蛋吧。”
话音未落,啪啪之声接连响起。几道巴掌,重重落在脸上,打得他眼冒金星,满地乱转。宴会厅内,惊骇万分!这简直,是拿当拨浪鼓!“你敢打我。”
叫嚣未停,便又是一串巴掌落在他脸上。“信不信老子……”又是一串巴掌打到。转眼之间,脸颊肿起老高,活脱脱一副猪相。燕和,也终于看清事实。宫家赘婿,并没将他放在眼里!若再叫嚣,只会命丧当场!“半小时,知府不来道歉,你便死。”
宁无双神情平静道。立即拿出手机,打给知府。“老爷,商界大会有点事,需要您亲自来一趟。”
“是,是,属下处理不力,请老爷责罚。”
挂了电话,苦兮兮看向宁无双:“老爷,我已通知知府老爷了,不过,他能不能来,我便不知道了。”
“他不来,你死。”
这句话,宛如审判令,瑟瑟发抖,四处张望,想寻求点庇护,或者找谁为他说说情。只是,目光所及之处,所有人尽皆转开视线,不和他对上。先前那几个嚼舌根的,更是躲在人群之后,佝偻着身子,生怕被宫方怡看到。宴会厅内,鸦雀无声。只有秒针转动之声。噔噔的声音,敲在心上,也敲在所有人心上。眼看着距离半小时越来越近,知府,却始终没有出现。脸色,已比猪肝还难看。涕泪横流,匍匐在宁无双面前。“老爷,是小的错了,求求老爷,将小的当个屁放了吧。”
“小的绝不敢为难宫家,若是有谁敢为难宫家,小的一定替宫家出头。”
“老爷若不嫌弃,小的愿将贱内献上,伺奉老爷开心。”
“半小时,到了。”
宁无双的声音,轻轻响起。却如同听到末日声一般,面如土色,浑身发软,瘫在地上。厅内众人,肝胆俱寒!缩在角落,没一个敢发声!“老爷饶命……”求饶声未完,已变成惨叫声。右手,已被宁无双踩碎。厅内众人,都轻视宫家,讥讽宫方怡。正好,借着,杀鸡儆猴,让他们知道,和宫家做对,不止不会有好下场。便是死,也是死得异常痛苦。右手之后,接着是右臂。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厅内不断响起。所有人屏住呼吸,生怕呼吸重了,便会和一般下场。那些嚼舌根的,已吓得瘫软在地,尿了裤子。数个捕快,走进宴会厅,高喊开路:“知府大人到。”
所有人都向厅门看去,只见知府带着十几个捕快,走进厅内。“宁域主,手下留情。”
看清厅内情形,知府慌忙上前,向宁无双赔礼作揖。几个嚼舌根的,一见知府来了,立刻便得了依仗,上前告状。“知府大人,您可来了,宫家赘婿,欺压良民,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呐。”
“宫家不过是个破落户,怎么能配参与商界大会,求知府大人,将宫家逐出大会。”
“老爷,宫家赘婿不将您放在眼里,将我打成残废。这哪是打我,分明是打老爷您的脸啊。”
吊着断臂,上前哭诉。话音未落,耳光声便已响起。知府狠狠一巴掌,打在脸上,指着便骂:“你这个不长眼的奴才,连宁域主都敢冲撞,宁域主留你一条小命,已是法外开恩,你还敢说他不是。”
宴会厅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没料到,知府大人,不仅没责骂宫家赘婿,反面打了!更令所有人没有想到,宫家赘婿,竟是一方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