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炸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再加上掌旗者师地面部队的配合反攻,让所有参与偷袭的敌人都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 地面反攻部队由师长刘玉安的副官亲自带队,轻而易举的就突破了敌方被空袭后变得脆弱不堪的火力网。 见形势不妙,敌人便开始撤退。 但他们的所谓“隐形”技术,似乎还并不十分成熟,一移动就会频繁的失效,甚至是直接损坏无法再用了。 没有了隐形和偷袭的优势,那些蛮子就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刚开始还算井然有序的撤退,很快就变成了大溃逃。 各式装甲车辆追着敌人跑,一边跑一边用车载武器收割大批蛮子的生命。 步兵们在原来敌人发动偷袭的战线上架设好轻重机枪和其他轻武器,用短点射肆意的狙杀着那些跑得比较慢又被装甲部队无视了的蛮子。 重机枪一个短点射能打出三到四发大口径机枪弹,只要有一发命中目标,那都是绝对的致命伤害。 打中脚,整只脚直接粉碎,连骨头渣都看不见一点。 打中身体,整个人就会直接以命中位置为核心,炸裂开来。 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打中头就更惨了,整个脑袋直接直接变成一滩血水+碎肉的混合物,可谓是洒得满地都是。 再加上刚才被偷袭打得相当憋屈的掌旗者师蓄意报复,那些转头逃跑的蛮子,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死在了逃亡路上。 这可不是好心要给伤者一个痛快。 而是要找到活的蛮子,抓回去可以好好折磨一下,用蛮子的惨叫声来告慰在之前的偷袭中逝去战友的在天之灵。 这些士兵们似乎并不着急,握着枪慢腾腾的游走在遍地尸骸的平原上,不时用刺刀捅一捅离自己近的蛮子“尸体”,以此来确认这地上的玩意儿到底是死是活。 所以他们确实是不着急的,慢悠悠的四处游走着,偶尔还是能有点收获的。 现在已经抓了二十来个活口了,他们还要继续努力,争取抓够三十个。 其实如果那些蛮子都不会反抗或者逃跑的话,他们这会儿可能抓够六十个了。 可惜,蛮子就是蛮子,被捅了一刀子都能蹦起来跑路,或者想动手反抗。 抵抗的,刚举起拳头或者摸上武器就被他们这些丘八们给打成马蜂窝了。 跑路的更惨,通常都是被两枪打废了双腿之后,被拖回去蹂躏的。 这些丘八们钦佩勇于战斗的,同时极其鄙视胆小逃跑的。 所以敢于反抗的都可以得到子弹。 不需要承受统一联合军中那骇人听闻的折磨手段了。 但逃跑的嘛…… 那些掌旗者师的那些丘八们,自然会好好的“款待”那些个废物。 本来这些幸存者是可以活的,战场上选择苟活的都会被统一联合拉去当奴隶。 但再怎么说也是可以活下去的。 可这些蛮子干的事,彻底断绝了自己活下去的可能。 光是搞偷袭还玩隐身这两条,就足够让华族人杀它们一万遍了。 而且是每个人杀一万遍。 因为华族尚武,提倡正面对决,极端厌恶不光彩的战术。 偷袭战术,虽然确实让这些蛮子们得到了它们以往要付出千百倍代价,才稍微有可能得到的战绩。 但也间接的成为了它们的索命咒。 使阴招,总归是要付出代价的。 “嘿!别装了!还活着就站起来,让爷看看你的臭脸!再决定你能不能活。”
一个年纪轻轻的华族士兵,用刺刀狠狠的捅了一具“尸体”的大腿,然后就蹲下来笑嘻嘻地说。 奇怪的是,他口中说的竟然是非常标准的联邦官方语言。 “啊……既然你知道我是装的,那何必这样羞辱折磨我呢?给我个痛快吧,不然我也会试着袭击你的。”
“尸体”长长的哀嚎了一声,然后手撑着地面坐起来,捂着血流如注的大腿,面色苍白的对他说。 正如他所料的,这个“尸体”确实只是在装死而已。 而且装得还很烂。 胸膛都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根本不像是个死人的样子。 你不会憋气,还非要装的话,至少也得拉具尸体挡住自己吧? 连这都不会,还装个屁的死人啊。 被他一眼看穿了不说,还倒霉催的挨了一刀子。 现在爽了不是? 但不得不说的是。 这个蛮子的脸色虽然非常糟糕,但气质上却有种说不出的镇定,似乎对这一切都已经认命了似的。对这世上的任何事物都不在乎了,只求能一死了之。 “哈哈哈,你们这些蛮子真是有趣。 明明怕死到要躺到地上装死,被发现了却又要强撑着装硬汉。 早知如此,我觉得你还不如刚才就被子弹打死算了,也好过在这儿逗我笑。 话说…… 你那么能装,你妈知道吗?”
他听了这蛮子“大义凌然”的话,顿时就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完还抹着眼泪继续将这个蛮子嘲讽鄙视了一番。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一番嘲讽加鄙视,居然真的就把这个蛮子的“骨气”给激发出来了。 “你又懂什么!你挨过饿吗?你感受过那种什么都吃得下去的感觉吗?你感受过肚子里像有火烧一般的痛苦吗? 你见过家人活活饿死吗?你经历过家人遭到凌辱,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羞愧吗?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却还敢在这里嘲讽鄙视我? 凭什么?! 我不怕死!我只是怕我死后家里人就没人能照顾了! 如果我孜然一身,哪里还会这样丢人现眼的装死?早就和你拼个你死我活了!”
他被吼得都懵逼了,这个浑身脏乱还散发着这不知名臭味的卑贱蛮子,居然在此时爆发出了足以让他犹豫的气势。 这简直让他无法相信。 “你…..这是疯了?疯了早说啊,劳资趁早干掉你不就结了? 省得你在这儿发疯还敢吼劳资。”
他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脸上又恢复了那种不屑和嘲讽,冷冷地说。 说完,他就一刀划过蛮子喉咙,然后眼睁睁看着其慢慢的流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