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发高效麻醉弹打脖子上,安德烈立马睡得跟猪似的了。 这些人似乎并不是想干掉他们,一发震撼弹丢进树洞里,冲进去又用麻醉弹放倒了尝试抵抗的鲍曼。 那俩长耳朵的到是省事,直接被震撼弹炸晕了,毕竟他们不晓得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去躲。 绕了一圈回来又成了阶下囚,安德烈是够倒霉的了,不过他暂时还没空去抱怨。 毕竟现在还“睡”得香甜。 那些人除了负责扛走安德烈等人的几个,其他的在完成任务后又再次隐入森林中。 他们往树洞内丢了颗手雷,炸塌树洞毁掉痕迹后便扛着“猎物”退入立场中。 立场内的湖面已经是人声鼎沸,忙碌的人群行走在几块漂浮建筑平台上,上层用轻便坚固的拼接模块组成,下层用注水浮漂保持浮力,几块平台间用相同构造的桥梁连接着。 建筑为了减少承载力消耗,都是使用同材质的拼接模块和帐篷。 最中央的宽大平台中央矗立着一座最大的立场发生器,几个围绕着它建造的帐篷上印着醒目的印章。 那是个镶嵌在盾牌上的钉锤。 唯一一顶圆形帐篷内,长桌上点着一盏熏香,显得帐篷内似有仙气萦绕,男子身着一袭圆领长袍,头戴发冠,面容虽然谈不上帅气俊美,但五官倒是端正。 他身后站着一小侍女,穿着一袭天青色的儒裙,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似是有星光闪烁,肉肉的小脸蛋看着让人想捏,捧着个巴掌大的小茶壶在他身后定定地站着,虽看着年纪不大,样子倒是有模有样。 只是那大眼睛总转悠着往他身上看。 他似是知道,嘴角总挂着淡淡的笑,不过也不戳破,就静静跪坐于长桌前捧着一卷书细细看着。 “少爷,抓到了。”
一西装男站在半掩着的帐篷口说道,说完也不停顿,直接转身离去了。 男子缓缓站起身来,握着书敲着手掌,似是在思考。 小侍女疑惑不解,晃着脑袋等着。 突然男子猛的一敲,啪的一声响吓得她赶紧抱紧了手中的茶壶,可不能掉了。 见男子踱步出去,她便小跑着急急跟上。 跑得快了些,眼睛又老盯着茶壶看,结果没注意到男子突然停下,一头撞到他背上了。 “把茶壶放回去。”
男子也不介意,只是拿书敲了敲她光洁的额头。 她捂着脑袋,嘟着嘴不满的溜了回去。 回头见男子压根不等自己,早已走出了帐篷。她更加不高兴了,跺了跺脚便追了出去。 沿着浮桥走着,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人,满身杀气的持枪大汉和戴着高度眼镜的学者还有头戴黄色安全帽的工人,他也不区别对待,保持着笑容,一一点头微笑致意。 学者和工人倒还好,笑笑也就过去了。 倒是拿着枪大老粗们见小侍女有些胆小的样子,善意的逗笑几句。 这妮子倒是不怕,似是因为有男子在身旁的缘故,睁着大眼睛龇牙咧嘴的瞪了回去。 一帮大老粗们只当她是在卖萌,皆以大笑回应。 “怎么样?他们的身体有什么不正常吗?”
走进医疗帐篷内,看到被三层强化卡扣固定在医疗用床上的安德烈和鲍曼,男子眉头一皱,又看见四个持枪壮汉和一直站在那儿面无表情的西装男,终究还是没能说出要放人的话,只是问问他们的身体状况。 “禀少爷,这两人身体健康.....或者说太健康了,健康到有点不正常。”
同样戴着高度眼镜,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跟外头那些东窜西窜的学者真是傻傻分不清楚。 “不正常?”
男子不懂,健康还能有不正常? “他们是军人,而且是经验丰富的军人,长年累月的剧烈活动和面对高压环境,他们的身体应该是磨损严重的。”
那医生推了推厚厚的眼镜,摆出一副智者的样子。 “可是神奇的是,他们的身体没有任何磨损,骨头甚至像是十几岁的少年一样。”
他敲着显示屏上安德烈的X光照片满脸都是类似于找到宝藏的兴奋。 “他什么时候能醒?”
跟疯狂科学家探讨别的问题是没用的,而他想谈的知识自己又听不懂,所以干脆岔开话题算了。 “这您得问那些杀材了,明明敲晕就可以了,为什么要用麻醉弹?”
这话一出可是捅马蜂窝,亲自开枪那个歪过头表示无辜,其他三个杀材却爆发了。 “我说你们这些拿笔杆的懂个铲铲?他有同伙好吗?麻醉弹是最快速最有效的方法!等我们勒晕他,他的同伙早就顺着那个不懂通往哪儿的地道溜走了好吗?还是说你教我一个敲一下就能把一个七尺大汉放倒的方法?”
得了,这得吵个没完了,干脆走吧。 他也不管了,领着小侍女就走出了帐篷。 站在帐篷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舒服的吐出来。 嗯,自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