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云寒那里出来,简一凌直接回去,结果刚到了家门口,就看到苏小小带着女儿站在那里,简一凌想到楼上死过人,没有直接回去,停下了看着苏小小:“我们去其他地方,这里面不好。”
还有个妞妞不是么,简一凌就觉得这房子有些晦气,所有不想让苏小小上去。苏小小不是扭捏的人,但一边往外走,苏小小一边说:“你回来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什么的,到了家门口还不让我上去,什么意思啊?”
简一凌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苏小小:“我刚回来,哪来的时间啊,倒是你怎这么快就知道我回来了,我是昨天回来的,难道萧伯去过基地了?”
“这个到是没有,不过我梦见你回来了,打听你就回来了,是不是很神奇?”
苏小小打趣说,简一凌知道她就是那么说,开玩笑的。看了她一眼:“你要是那么神奇,这世界还真有神仙了,苏神仙。”
简一凌好笑,苏小小也不争讲,反倒是说简一凌:“你还因为死过人的事情不愿意住那个房子?”
“有那么一点,这次很严重。”
简一凌低着头,一边走一边牵强的笑了笑,老实说,她现在有些迷茫。看到云皓寒那样子,她就更加的迷茫了。这个世界看着有些残忍,她现在也不明白,打打杀杀的有什么意思,每个人过每个人的日子有什么不好,怎么那些人就是不肯安份一点。苏小小一旁看着她,抿了抿嘴唇:“是不是心理阴影又加剧严重了?”
“这个倒是没有,但是我有些害怕,想到死过人就有些害怕。”
简一凌以前不是这样的,也只有苏小小才会知道这些,她也很无奈的看了一眼苏小小。“不然你搬出去,我陪你治疗。”
苏小小现在也在看一些心理学的书籍,她看了才知道,心理阴影如果严重是可以要人命的。简一凌摇了摇头:“我已经决定了,报告和申请也都打了,我不希望我这个时候打退堂鼓,四爷正在申请复婚的事情,我希望能在这之前把事情决定下来,如果我没事,再和他说这件事情,这段时间我想搬出去一个人生活,越翼被我放到了云中鹤那里,过年之前应该不会接回来了。”
简一凌说完苏小小一个劲的皱眉:“怎么感觉你要破釜沉舟了。”
“我这是得之坦然失之淡然,好多的事情都是注定的,如果我是被注定的,怎么争取都没用,这一次我会全力以赴的,为了他们父子。”
也为了她和眼前这个朋友,远方的朋友。她也不想放弃,所以……只要有最后一线希望,简一凌也不会放弃,放弃是最懦弱的选择。苏小小说了半天没有说动简一凌去治疗的事情,七转八转的反倒给简一凌绕到萧祁墨身上去了。苏小小刚刚听见简一凌叫四爷了,这意思是?挑了挑眉:“一凌,你刚刚叫什么来着?”
简一凌当然知道苏小小说的是什么,也不隐瞒:“四爷和我已经和好了,不是说他要复婚么?”
“复婚啊?”
这下可要费事了。苏小小笑了笑,小脸上带着嘲讽的,简一凌就知道她会是这样的笑容,根本没有要理会的意思。“笑什么?”
苏小小撞了一下简一凌,简一凌不说话往前走,看见吃饭的地方,先一步就进去了,身后的苏小小带着女儿,也打算大吃一顿简一凌再说,顺便问问这次出去那些事情,她错过了真有点可惜。坐到了吃饭的地方,两个人说了不少的话,简一凌把能说的都告诉了苏小小。吃完饭苏小小问她:“你把儿子留在云中鹤那边没什么,可你就这么回来了,你觉得合适么,回头老太太看不到孙子,那不生气火大了?”
“我也在犯愁这件事情,所以我想要出任务,看看最近有没有可以出的任务,你知道的,年前各个部门都很忙碌,我想这时候前方也会要人帮忙,如果是替换的方式过去,应该很快就能上人,如果那样,这两个月我就在部队里面过,不打算回来了,等过年的时候我去接越翼回来,这样就能免去很多的麻烦。”
“你的想法倒是可行,但过年的工作量是很大的,你真的要是去了,乖乖,我真担心你吃不消,万一有个大雪封山什么的,你想出来,你以为就真的出的来么?”
苏小小也是一时嘴快,忙着打了一下嘴:“太不吉利了,坏的不灵好的灵。”
简一凌不相信这些,压根没有相信。“没其他的办法了,与其回去面对老太太,我宁愿去出任务,不管怎么样,我现在也是医生,虽然不能手术,但是其他的事情也是可以的,我还是特战训练过的队员,没有问题的。”
苏小小觉得,简一凌说这些,就相当于在做梦,她的事情她也做不了主,做主的其实是萧祁墨。但这次的事情,很奇怪就被批下来了。接到调任的通知简一凌自己都有些震惊,她是接到了电话跑过去的,进门就看见萧祁墨坐在里面,脸上冰凉冰凉的,上级领导站在里面,正整理着手里的东西,似乎刚刚说过什么,简一凌也不确定具体的说过什么,但看情况是气愤不融洽就对了。“报告。”
简一凌先在门口打了个报告,萧祁墨随即冷嗤一声。简一凌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萧祁墨那边,她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感觉她撞枪口上了,让四爷气不顺了。上级领导听到报告声音,抬头看着简一凌,笑呵呵的脸,让简一凌一身毛骨悚然。“进来,坐吧。”
上级领导和蔼中,简一凌战战兢兢走到萧祁墨的身边,他是大校的,她这个上尉也只是不起眼的小兵。简一凌找了个位子坐下,抬头看着对面的上级领导,她能感觉到四爷要把她脸上烧窟窿的眼神,让她不敢看四爷。这样的眼神说明她的申请已经给批下来了,简一凌一边如释重负,一边则是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