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墨双眸慢慢的变得深沉,对她这个问题很好奇。简一凌看着他,在等他的答案。四周有人在放烟花,烟火的声音在这静谧的空气中响起。“是什么让你有了那种想法,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多想,我留下她,只是因为把她当成家人。”
萧祁墨低沉的声音,即使在这烟花爆竹声,依旧清晰可辨。这话如果是别人说,简一凌肯定不会相信,因为不单单是自己这么想的,所有的人都是这么想的。可是如果是四爷说的,那就变得理所当然,因为他不明白,不明白他的一个眼神可能代表什么意义。“凌儿,我……”“我相信你。”
简一凌突然倾身过去将人抱住:“我相信你。”
相信他不是有意的,相信他只是为了让自己理解他。萧祁墨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身,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凌儿。”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萧祁墨突然弯腰将人抱了起来,额头抵着她的:“女人,你要折腾死我吗?一晚上爷这心都没有放下来。”
简一凌搂住了他的脖子邹眉:“你以后在人多的地方给我留点面子不行啊。”
想到今天的事情,她就想撞墙。萧祁墨抱着她进去,好像在思考这个问题。“放我下来,一会被人看到了。”
萧祁墨的房间在三楼,二楼的萧烈焰和萧烈渊随时都可能出来,她不想在丢人了。“我抱自己媳妇儿怎么了?”
萧祁墨一副老子有理的样子看着简一凌,果断的抱着她上楼去。大院后面的车子在他们上楼之后离开,消失在黑夜之中。静谧的夜晚,激情燃烧的房间,粗重与较弱在空中交替出现。“凌儿,嫁给我。”
在激情的最高点,四爷同志很不地道的求婚了。然而,思绪紊乱的简一凌完全不知道自己做出了什么样的回答。等到她思绪清晰,面对的就是萧祁墨一张得逞的脸。萧祁墨抱着她去洗澡,“总算是解决了一件大事。”
简一凌一把掌打在他胸口,脸蛋微红,呼吸还不稳,开口的声音带着嘶哑的味道:“这就是四爷您所谓的盛大的求婚。”
萧祁墨抱着她站到了浴室的地上,伸手打开了花洒,挑眉说道:“怎么,爷刚刚的表现还不满意,这世上多少女人一辈子没高……”“不要说。”
简一凌知道他要说什么,所以整个身子都羞了发红。萧祁墨被这一幕刺激的眼眸透出一抹精光,却在忍耐着不将她直接吃了,低声在她耳边开口:“爷今天可是满足了你三次了,还不够盛大。”
简一凌出声哀嚎:“天啊,把这个色狼带走吧。”
她真的要疯了,四爷这么不正经真的好吗?“天带不走爷,不如爷带着你走。”
萧祁墨说着,直接闯了进去,惹得简一凌低叫了一声,咬在了他肩头。简一凌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已经对浴室产生了恐惧的感觉。简一凌不是四爷的对手,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情,所以结果就是在事情还未结束,她就已经晕了过去。“叮铃铃……”铃声划破静谧的凌晨,萧祁墨伸手将简一凌的手机拿了过来,惺忪的睡眼看着怀中皱眉的女人,“短信。”
“困。”
简一凌在他怀里挣了两下,翻身继续睡,她昨天晚上被折腾惨了。萧祁墨伸手将短信打开,身子猛然一僵,惺忪的睡眼之中立刻彭发出一抹犀利。感受到了萧祁墨绷紧的身子,简一凌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回头打着哈欠看着:“谁的短信?”
她说着,伸手去拿手机,却被萧祁墨一手躲开了。“恶作剧,删除了。”
萧祁墨开口说着,将手机丢在桌上,“在睡会吧,一会回去。”
萧祁墨说着人已经起床了,只是他离开的视时候带走了简一凌的手机。这样的情况让她怎么睡?简一凌看着他出了房间,皱眉眯起了自己的眼睛,伸手将自己的衣服拿了过来穿上。萧祁墨回来的时候简一凌已经洗漱完了,萧祁墨愣了一下,进去洗漱:“等会我们就回去。”
简一凌看着他进去,伸手将自己的手机拿了过来,里面没有任何今天的消息,看来真的是被四爷删除了。肯定不是云皓寒的短信,四爷即使在讨厌云皓寒,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苏小小就更加不可能,因为她就在楼下,有事就直接上来了,不会发短信给自己。方晚清,也不可能,他才不会给自己发短信呢。可是和自己熟悉的人也就这么几个,她是在猜不到四爷同志把什么给自己删除了。萧祁墨两分钟搞定一切,出来之后拿了自己的外套起来:“走吧,不等他们起来了。”
简一凌点头,跟着他出去,走到二楼就看到出来的苏小小,简一凌过去将人扶住:“怎么出来了?”
苏小小摸着自己的肚子,摸着自己的胸口:“没事,有些憋的慌,我出来走走。”
简一凌皱眉,伸手摸住了苏小小的脉搏,还未看口,就看到她下面睡裤边缘的血迹:“小小……”简一凌骇然。苏小小听着她的声音,顺着她的目光向下看去,整个人瞬间就呆在了那里。“大哥——”萧祁墨皱眉叫道,人已经过去抱起了苏小小:“去开车。”
“奥,奥。”
简一凌反应过来,急忙向下面跑去。一时间,家里所有的人都醒了过来,萧烈焰穿着睡衣出来就看到萧祁墨抱着苏小小下去,心中恐惧骤生,来不及多想什么,甚至连衣服就没有换就跟着跑了出去。老夫人和老爷子一时间也急了,萧烈渊让乔伊莲留在这边照顾两老,他换完衣服之后跟了出去。萧烈焰上车,萧祁墨直接去了前面开车,简一凌同时在后座照顾苏小小。萧烈焰额头之上慢慢的溢出了汗珠,大手紧紧的握着她越来越冷的手。“苏小小,你给我好好活着,好好活着。”
萧烈焰低声在她耳边恶狠狠的开口,却带着几分祈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