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何日伟看见何天子那么厉害,遇佛杀佛,遇魔杀魔!就连金虎战神都莫名被他收拾掉不算,还毕恭毕敬,主动奉献一半资产。当时,他觉得怕死到临头了。虽然想起当年做的事,他不后悔,但也有点不寒而栗。经常梦见何天子的母亲血淋淋从泥土里爬出,一点点朝他爬去,比贞子还可怕。他大声笑着说:“何天子,要不要跪下求饶,也许你还有一条狗命在!虽然你两腿两手难免会打断,以后生活不能自理,但好歹还能保住一条狗命。”
金六福也狰狞无比地吼:“现在你还能把我们怎么样呢?能剥夺我金家的另一半资产吗?能把何家打下去,由你做家主吗?不,你不管做什么都做不了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你父亲说的,跪下求饶吧,你这个何家野种,不知死活的东西,得罪豪门,只有死路一条,而且会死得很惨!”
其他大佬也纷纷摇头感叹,充满不屑的意味:“从哪冒出这么一条狗啊,夹着尾巴做狗不好吗?偏要到处乱叫,现在这里每个人都能扬起刀子,砍下你的脑袋!”
“他那算什么脑袋啊,就是一颗狗头,像这种招摇的家伙,没准把他杀死后,真会被打回原形,一条赖皮狗就冒了出来!”
“没见过这么喜欢找死的家伙,得罪豪门,他能嚣张多久,豪门的底蕴不是一个狗杂种能够明白的!”
……他们笑得越来越疯狂,一个个群魔乱舞。有的还冲何天子直吐口水!有的把啃光的鸡骨头、猪骨头砸过去,砸在了何天子脚下。有人还还嚣张地喊:“狗啊,趴下来把我扔的骨头吃掉,没准我会替你求求情,让你以后能好好做条狗!”
更有人大声吼:“不会吧,要求这么低吗?让一条连狗都不如的东西给你做狗,换成我,我可不要,让他给我的狗做狗,我的狗都嫌埋汰!”
众人哈哈大笑。何天子脸色如常,只是眼睛里闪动着汪洋大海般的杀气。他缓缓吐出一句:“凡是嘲弄我的人,今天都会死在这里,狗血溅三尺,狗命下地狱。”
刹那间,全场安静下来,气氛就像是凝固住了。所有大佬都不可置信,如狼似虎地盯着何天子。就连郭汉龙都惊讶地看着他,啼笑皆非。他喝了一口茶,摇摇头说:“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家伙,这种人,我看就是一个疯子,要不就是傻子,只有又疯又傻的人,才这么看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旁边。不管金家还是何家,又或是其他大佬都连连点头,称是夸赞郭汉龙说得对。郭汉龙淡然一笑,把手一挥:“行了,赶紧把这小子收拾掉吧,完了我也可以回去了。”
周围的人赶紧点头。何日伟还指着何天子,洋洋得意的嘲弄。“野种,现在给你个机会,打电话给镇北王和北玄战神啊,或者打给有能力帮你解脱困境的人,看谁还能帮你,当然,你不打电话也是正确的,反而自讨没趣。”
“镇北王不会再帮你了,你这个特派员也彻彻底底做到了头,郭副将都在这,你应该不会有什么疑虑了吧?”
何天子摇摇头:“没有任何疑虑。”
何日伟仰头大笑:“那么,你现在认命了吧?是跪地求饶,还是让周围这些大佬上去把你做掉,血溅三尺?”
他突然抬手打了一个响指。之前被一帮大汉抬到外边去的狗头铡,又被抬到了何天子前面。砰!放了下来!接下来,轮到何日升开口。“各位,这个何天子是我生的孽子,也是何家的野种和败类,家门不幸啊,我生出这么一个不知死活的兔崽子,还要辛劳大家千里迢迢跑来,把他处决掉。”
“他的功夫确实非常厉害,但我相信各位大佬一定能把他拿下,不要打死,把他打的爬不起来,再拖到狗头铡面前,当着我何家的列祖列宗,一点点把他身体切得粉碎。”
说到最后,满脸狰狞,犹如沾着无数鲜血的厉鬼。何嘉进也一拍扶手,大声说:“这正是我的意思!”
何天子好笑摇头:“我有什么好认命的,是你们认命吧,还有郭汉龙……”他突然一指正在慢悠悠品尝着上等好茶的郭副将,呲牙露出恶魔般的笑容。“你就不要陪他们凑热闹了,先滚蛋吧,不然我怕你这副将的位置都保不住。”
周围的人大惊,就连郭汉龙都噗的一声,把一口茶喷出。他透了满脸恼火,猛然把茶杯拍在桌子上。顿时,好端端的一个骨瓷杯子被拍得粉碎。他厉声呵斥:“你再说一遍!”
所有人都经不住大声吼:“小子,你不单单不要命,还不想要好好死了吧?”
金六福更是凶狠万分地吼:“你莫非还以为镇北王愿意保住你,他许下的最后一个条件还能拿出来?别的不说——”“就凭你冒犯郭副将的这句话,就算你跪下求镇北王,镇北王都不会再看你一眼。”
何天子掏出手机看了看,上边有好几个镇北王的未接来电,还有发的信息。他在信息上说明,虎帅打电话给他,让他不要再把天帅任命为特派员,还有最后一个条件,也不要兑现。不过,镇北王现在已经准备妥当,只要天帅一声令下,他就会带上十万雄兵,乘坐战机飞抵天都。不管郭汉龙还是江东的那帮牛鬼蛇神,全部做掉。当何天子看着信息时,周围的人都误会了。特别是金六福。他冷笑连连:“小子,还掏出手机干嘛,想要打电话或发信息求救吗?不可能了,不管镇北王还是陈北玄都不可能来救你,送你四个字,自求多福。”
“小子你的福气和运气也已经完完全全的耗尽了!”
其他人大声喊是,声音极度嚣张。郭汉龙进一步不耐烦:“废话那么多干嘛,把他做掉就是了,对付不知死活的人,就是要让他知道死有多痛苦。”
此时,何天子已经发出一条短信,然后把手机揣回兜里。他看向四周,扭扭脖子,淡然一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