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梓林站住了脚步,众人的视线都投向了叶海棠。叶海棠:“众所周知,沈家将他们的镇店之宝“国色天香”让给了我,我原是打算穿着这套喜服上花轿的,昨日里却不幸遭了一场乱,可等我平安归家,却发现这套喜服失窃了。幸得大少帅位我准备了另一套喜服,否则我今日成亲,便真的会贻笑大方了!这喜服,是沈家对我的心意,亦是我用了整整一箱黄金买下来的,若是找不到了,损了黄金事小,顾府沈家一片心意事大,是以,我原本打算婚礼后,明日就去沈家登门请罪。不想,今日竟瞧见了这盗我喜服的贼,就是——她!”
她纤纤玉指准确无误的指向了叶思语:“思语小姐身上穿的喜服便是我失窃的那套国色天香!”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情?叶思语身上穿的……当真是沈家的国色天香?!”
“还真有可能是,这衣裳,我从前的时候是见过的,在叶府门口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熟悉……”“什么叫可能是,这就是沈家的那套国色天香!这叶思语也太无耻了吧?抢了人家的未婚夫,又在人家成亲前抢人家的喜服,她是抢犯吗?”
“抢了又怎么样?海棠小姐身上穿的那套喜服,还是甩了她好几条街……哦,我没有贬低沈家那套“国色天香”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不过在我看来,“国色天香”穿在叶思语身上,简直是暴殄天物!”
“对,她一个做姨太太的,还是这种不要脸皮的女人,她凭什么穿国色天香啊!还是偷来的,我看,就该让她当众把这套喜服扒下来!”
“二少帅都是什么眼光啊,退了海棠小姐这么好这么优秀的姑娘,却要了叶思语和钟艳艳这么两个烂货……”“这有什么奇怪的,大概是物以类聚吧。”
郭霜偷了白萍的男人,偷了白萍正室夫人的位置,顾梓林偷了顾霆钧嫡子的位置,偷了属于顾霆钧的家,叶思语偷了叶海棠的男人,偷了叶海棠的喜服,钟艳艳又偷了叶思语的男人,还在外被那些山匪给糟践了……顾府郭霜这一房人,可不就成了物以类聚的偷?贼?山匪出生的人家,果然没什么好德性……那些异样的目光在顾梓林和叶思语的身上反复的扎刺,只让这两人更加的尴尬难堪。顾梓林忍不住怒吼:“叶思语,你做了什么?”
“没……我什么都没做!”
叶思语的脸色惨白,她没想到穿这套“国色天香”也没有压住叶海棠的风光,也没有想到“国色天香”都穿在她身上了,叶海棠竟然还会对她发难。“什么都没做?”
叶海棠冷笑:“叶思语,你敢说你身上的这套喜服不是国色天香?”
“当然是国色天香!”
叶思语咬牙说:“可这不是你送给我的吗?”
“叶海棠,你害我!你故意给我送这么一套喜服,然后又在众人面前说这套喜服是我偷的,你算计我,你好狠毒的心!”
这就是明晃晃的,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