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海棠过去,狠狠的踹了顾梓林一脚。他就从床榻上摔在了地上,但因为晕了过去,仍是无知觉无意识的状态。叶海棠走过去,利落的扒下了他的裤子,并没有完全把他身下那丑陋的玩意儿露出来,不是为了给他遮羞,而是她嫌恶心!她在顾梓林腰间,后背等与那地方有关的穴位上用特殊的方法和顺序下了针。这套针法,是一位流落在国外的国医大师教给她的,国医大师无儿无女,将这套针法教给她之后就过世了,她是唯一的传人,是以,她完全可以确定,除了她,任何人都无法让顾梓林重获“性”福!想着顾梓林知道自己不能人道之后的反应,叶海棠的脸上浮起了满意笑。她太过得意,以至于并没有发现门上的木栓子正在被一把从外面伸进来的小刀一点一点的挪开,且连细微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当她下完最后一针,准备收针的时候,木门被打开了,一条人影飞快的闪进来,将门栓重新栓了起来。这下有了动静,叶海棠的身子一僵,手里还捏着针,就猛地朝那人看过去。进来的是个山匪,但头上戴着顶帽子,挡住了他的脸,只露抿紧的薄唇。这山匪显然也没想到屋子里会是这样的一幕——应该昏迷的女人趴在本该清醒着的顾梓林的身上,那张脸还刚好位于男人的那个位置!“该死!你在做什么?”
屋子里的温度顿时冷了好几度,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狂风暴雨般的愤怒和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意。叶海棠吓的打了个冷噤,下意识的将捏着针的手抬高:“这坨狗.屎想毁了我,我正在还回去!”
她承认她是故意说这样的话来讨好男人,她怕男人误会。谁让他是——顾霆钧呢!本来她已经下完了针,但为了证实自己所言不虚,她又狠狠的在顾梓林的身上扎了几针。顾霆钧已经到了她的面前:“有什么用?”
问的是扎针对顾梓林有什么用,语气明显温和了一些。“没什么大的用处,”叶海棠淡淡的说:“不过是封死了他的气血,让他至少在一年内,无法和女人同房!”
顾霆钧勾起了嘴角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你还会这一手……”叶海棠忙解释:“这个……呵……是我一位仙逝的师父自己摸索出来的一套针法,一点小手段……”“但是你放心,我这套针法对外不对内,对你无害,无害……”“嗯,”顾霆钧的语气再软一点:“你做的……很好!”
叶海棠收起了银针,想要去抱顾霆钧的手臂,又停住了:“有帕子吗?”
顾霆钧看向她。“刚刚给这坨狗.屎扒了裤子,当然,我没碰到他的身体,不过他穿的衣服也是脏的,你借我帕子,我擦擦手?”
她是知道这男人有洁癖的。顾霆钧却不发一言的转了身。叶海棠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完了,活阎王果真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