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里死了这么多人,地上都是一滩滩的血,他刚刚走过来,靴子上沾了血。叶海棠只看了他一眼,就继续盯着闫子文了。那些人已经到了,她现在也跑不出去了,顾霆钧没动,她也不必动。“这门怎么是锁上的?”
外面有人质疑:“叶海棠当真在里面?”
顾丽婉:“是我的丫头锁上的,我的丫头亲眼看见叶海棠带着四个男人进去鬼混,怕人跑了,就把门锁了!”
“钥匙拿来,打开!”
很快,门外面一阵细碎的声响后,锁开了,两个丫头一起,将两页门推开,打开到了最大的程度。这是顾丽婉吩咐的,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看清楚叶海棠狼狈不堪的样子!闻到屋子里传到鼻端的血腥味儿,顾丽婉的心头大喜,以为自己和叶思语的计划已经成功了,连看都没有往屋子里看一眼,就转过身,对大帅和郭霜说。“父亲,母亲,你们都看到了吗?叶海棠就是一个既放荡又狠毒的表子!她趁着我们所有人都在前面大厅里,跑到这里和野男人鬼混,知道自己跑不掉了,还将那四个男人给杀了!而且,思语还得到确实的消息,叶海棠其实是个间谍\奸细!她这几年在外面,不知道跟了几个男人,早就坏了良心,这次回到湘城,趁机跑到父亲的书房来,就是为了盗取我南地九省的重要军事情报!”
“丽婉,你别……别说了。”
叶思语的声音有些颤抖,脸色惨白一片。顾丽婉背对着书房,没看清里面是什么情况,可在场的所有人都看清楚了。屋子里,满地都是尸体,叶海棠虽浑身是血,颇为狼狈,但是衣服什么的都好好的穿在身上,还站在闫子文的旁边。闫子文跪在地上,死死的压着手腕,模样痛苦不堪。而在他们的身后,顾霆钧慵懒的窝在椅子上,毫不惊慌的——擦自己军靴上的血?“她能做,我为什么不能说?”
顾丽婉不明所以,还将声音抬的更高了:“思语,我知道因为叶海棠是你姐姐,你对她心软,可她这种没脸没皮的贱.货,有什么好心软的?”
“丽婉,那些府兵……”叶思语脸色更白,忍不住上前,拉了拉顾丽婉的衣袖:“后面,你看后面……”“什么前面后面的,思语,我们都说好了要让叶海棠那个贱.货为她做的事情付出惨痛的代价的,你不会真的心软了,不打算和我站一队了吧?”
顾丽婉有些恼火,以为叶思语是反悔和她一起对付叶海棠了,当然不想让叶思语退缩。“思语,有我在,你怕什么?我们顾府的府兵都已经把叶海棠那个贱.货围住了,你就算想对你发难也不可能了,你现在就把她是奸细的事情向所有人说清楚!”
“原来我是奸细?”
叶海棠清冷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叶思语,我都不知道我还有这样的身份,你是怎么知道的?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