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都大学的学生数万,而出名的大家基本都认识,王凯就是其中一员,虽然谈不上有多么厉害,但他爸的名号还是比较响的。此时大家看见李瀚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不由的为其捏了一把冷汗,至于王庆元则更加生气,大手一挥道:“你们两个,把他带走。”
“是的王教授。”
两位保安哪敢不从,连声答应,一直想要阻止的袁琳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自己走。”
李瀚见两位保安想架住自己,直接一甩胳膊向外走去,两位保安并未为难,只是紧紧的跟在身后。“一会出去有你好看。”
当李瀚走过王凯时,对方凶狠的骂了一句。“好啊!”
李瀚只是淡淡的一笑,这副模样惹的王凯更加恼怒,还想骂什么,却被王庆元拉了一下,低声提醒道:“这里学生多,注意影响。”
“知道了,爸。”
王凯低声回了一句,跟在了李瀚身后。两人声音虽小,可李瀚却听的清楚,他不以为然,倒想看看这对父子能闹出什么名堂,不过刚刚走到教室门口,就见一伙人出现在了教室门外,正巧挡住了他们离开的路。这一队人共有七人,带头是一位六十左右的男人,他穿着整齐的西装,领带系的很紧,眼镜也擦的很干净,一副学者模样,此人便是燕都大学的校长林华,他的身后跟随的六人全部是燕都大学的领导。“李瀚同学,你这是要出去?”
林华看见李瀚,稍显意外,露出笑容客气的问道。“哦,林校长你好,不是我要出去,而是贵校的王教授要请我出去。”
李瀚这个请字说的很重。林华不是傻子,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尤其他此时已经看见李瀚身后的王庆元父子以及两个保安,脸上的怒色,顿时显现。“王庆元,你这是干什么?怎么把保安都找来了?”
林华语气极为不悦。“校……校长,这个李瀚可不是什么好学生啊,你看看他把我儿子打的,我没有直接报警已经很顾及我们学校的面子了。”
王庆元连忙说道。“你是说,你儿子脸上的伤是李瀚同学打的?”
林华皱皱眉,瞄了一下王凯。“没错校长,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王庆元有些激动的道。“李瀚同学文文弱弱的,还能打过你儿子?我怎么就不信呢?况且你儿子什么样你心里不清楚吗?”
林华直接反问道。王庆元瞬间愣住了,这几句话明显是在偏袒李瀚,他心中有气可很快就反应过来,林华自从见到李瀚之后态度非常好,显然关系不一般。林华这么对自己说,就是让他知难而退。想到这,王庆元冷汗直冒,暗自揣测李瀚的身份,不过就在这时候,一旁的王凯则鲁莽的大声道:“校长,虽然不是他打的我,但却是他指使别人打的我,他就是主犯。”
“主犯?想必这里面一定有误会吧?李瀚同学做为我们燕都大学基金会的会员,应该不至于违反学校的规矩。”
林华见王凯不识相,双手背在后面说道。话一出口,整个教室一片哗然。“什么?他是基金会的会员?”
“我的天,这回该轮到王教授遭殃了,怪不得刚才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什么是基金会啊?”
“蠢猪,连基金会都不知道?简单的来说就是一个扶持教育的基金会,那里的会员都是社会上的慈善家,企业家之类的。再说的简单点,必须往基金会捐钱才能成为会员,而这价格至少要在一亿起步。在燕都大学还从未有在校学生成为基金会会员的。”
“什么!”
“什么!”
一声声惊呼响起,议论声更是此起彼伏,众人都在惊叹李瀚的身份,就连一直想保护李瀚的袁琳也震惊的张开了嘴巴。而王庆元和王凯,在这一刻都愣住了,面无血色。“王庆元,我看这件事我们还是回去仔细调查一下,然后再下结论。”
林华盯着王庆元,已经算是给对方面子了。“知……知道了,可能有误会吧。”
王庆元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说道,顺便拉了一下身旁的儿子。“李瀚同学,既然是误会你就回去上课吧,剩下的事交给我解决,如果学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随时提出来。”
林华微笑着说道。“多谢林校长,我对贵校还是比较满意的,只是有些自诩教授的人,实在看不出任何的修养,我觉得这对于一个百年名校来说,无疑是个灾害。”
李瀚平淡的一句话,让现场再次沉默下去。林华暗自叹气,他刚才为李瀚解围,实际上也是为王庆元解围,可现在看来,对方明显不想放过王庆元,这就让他有些为难了。王庆元在燕都大学任职多年,和他的关系不错,这也助长了王庆元的嚣张气焰,可今天偏偏碰到了李瀚。林华心中清楚,李瀚是得罪不起的,他并不清楚对方的背景,但正因如此才让他感觉到可怕,至少挥金如土的作风就让他感觉到害怕。“李瀚同学,你放心,我回去一定会对此事召开一次单独会议,对一些教师的素质也要着重强调。”
林华装作一副认真的模样说道。“仅仅是强调么?”
李瀚反问一句,突然露出一丝冷笑:“我现在不仅仅怀疑一些老师素质有问题,就连专业素养也有待考究,是不是?王教授。”
李瀚并未打算给林华面子,直接看向了王庆元。“你……你什么意思?”
王庆元结巴的问道。“你是生命学教授吧?”
李瀚突然问道。“当然。”
王庆元直接回答。“好,那我询问你一个有关生命的问题,可好?”
李瀚微微一笑。“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质疑我这个教授的头衔吗?”
王庆元见李瀚咄咄逼人,压抑着心中的怒火道:“就算你是基金会的会员,但也不能质疑我们燕都大学教授的专业素养,那是对我的一种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