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查一下,商氏与竟陵县令之间发生了什么?若是查到了立即来报。”
听到张远的话,叶凡立即吩咐道。“是。”
张远不敢怠慢,连忙应了一声,退出了房间。“你们也去休息吧!”
张远走后,叶凡又朝魏进忠与曹正淳说道。想到这半个月一直在赶路,都没有好好休息,魏进忠和曹正淳没再打扰叶凡,退出了房间,在叶凡的旁边住了下来。另外一边。“怎么样?到现在为止,有多少势力来到竟陵城了。”
商氏家族的大厅里面,一位身着淡蓝色长裙的女子坐在主位上,对着身前一位老者询问。女子肌肤如雪,眉目如画,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上带着一丝妩媚,让人一看便忍不住被吸引。女子很美,也很妩媚,可是此刻老者却丝毫不敢正是她,因为不止是老者,整个商氏家族的人,俱都知道眼前这个女子是商氏现在的掌权人。整个商氏的生杀大全都在她手里,任何敢无礼或者亵渎她的人,下场都比较凄惨。也因为商秀珣手段了得,不容情面,她才将商氏一个偌大的家族管理得整整有条。“小姐,现在来到竟陵的人有李氏,宇文氏,岭南宋氏,瓦岗寨,还有一个我们还没有查出身份。”
老者恭敬的回答道。“还有查不到身份的人?”
商秀珣眉头一挑,看着老者。被她这样一盯,老者连忙低头,望着面前的地面,根本不敢与商秀珣对视。“是的,是刚刚我们在城门的眼线汇报过来的,这行人有三个,来路神秘,还没有查出他们的身份。”
老者低下头后说道。“那就去查吧!”
商秀珣挥了挥手。等老者下去之后,商秀珣不知道在想什么,陷入了沉思。就在这时,一个家丁快步走了进来。“小姐,有人给你的信。”
家丁说着,躬身向商秀珣递出了一封信。商秀珣伸手接过了信,随后挥手示意家丁下去,等这名家丁退下后,她才拆开信,展开看了起来。“瓦岗寨霍都?”
霍都是这一次瓦岗来竟陵的头领,他在瓦岗寨的地位不低,好像是瓦岗寨主霍让的至亲之人。这一切,都是商氏调查到的。“货都邀我去白云客栈会谈?可是这白云客栈在哪里?”
商秀珣看完信,有些茫然的说道。他商氏一直在竟陵,商秀珣也从小在这里长大,她也没有听说过白云客栈。这白云客栈的位置在哪里?商秀珣想了一下后,还是准备询问一下家丁,当下朝外面喊道:“来人。”
她的话音刚落,门外便快速走进了一位家丁。“小姐,你有什么吩咐?”
家丁恭敬的询问。“你可知白云客栈在哪里?”
商秀珣问道。白云客栈?也是巧了,今天早上他看到过这白云客栈,他还对着这家客栈感叹了一番来着。现在听到自家小姐打听白云客栈,感觉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家丁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小姐,白云客栈就在城南,距离这里不远。”
家丁连忙回答道。城南?什么时候城南有了一家白云客栈?商秀珣不知道,白云客栈是锦衣卫入驻竟陵县,才建立起来的,她当然不知道。“你没有看错?这白云客栈就在城南?”
商秀珣再次问道。“是的,小姐,今天我还看到了这家客栈。”
家丁十分确定的回答。“知道了,你下去吧!”
见家丁一脸的肯定,商秀珣朝他挥了挥手。家丁下去后,商秀珣也走出了大厅,呼来自己的丫环,便朝着外面走去。竟陵眼下有四大家族,商氏就在城南,在这城南的地界,大多数的店铺是她商氏的。可以说城南是她的势力范围,在这里商秀珣无人敢惹,今天也如往常一样,她对自己的安全无比放心。因为,这里就是她的地盘。谁敢在这里惹她,除非想死。她不知道,此时,正有一场阴谋对她开始了。“怎么样,请帖送到了吗?”
白云客栈里,霍都凝视着眼前的手下。“少爷,信已经送去了,估计现在已经在她的手上了。”
一个身材矮小的青年回答道。“嗯。”
霍都点了点头,脸上渐渐的浮现出了一股自信的笑容。“那么,埋伏的人都安排好了?”
“少爷放心,我花了500两银子,请了竟陵的恶霸毒龙,让他带人埋伏在商秀珣经过的路上,只要她出现就抓住她,我已经给毒龙商量好了,抓住商秀珣之后,让他配合少爷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
矮小青年说着,脸都笑开了。“哈哈,好。”
“这一次,本少爷不仅要飞马牧场中的战马,这商秀珣我也弄到手,若是成了,以后这飞马牧场还不是我们瓦岗寨的。”
霍都说着,大手一挥:“走,本少爷已经等不及要出场了。”
霍都领着矮小青年下了楼,他们的身影一消失,叶凡的身影便从角落里面冒了出来。“想要演英雄救美的戏码,从而博得商秀珣的好感?”
叶凡有些不可思议的嘀咕道。他实在想不到,自己想出来走走,却意外的听到了霍都的阴谋,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要演英雄救美的人还是瓦岗寨的人。在他的印象里,瓦岗寨的人都是狭义无双的英雄好汉,霍都的一番话,一下子破坏了瓦岗寨在他脑海里面的形象。“瓦岗寨的人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
“为了维护瓦岗在我脑海里面的形象,这英雄还是我来当吧!”
叶凡又说道。旋即,嘴角一翘,追着霍都等人出了白云客栈。南街,恶霸毒龙领着几十混混隐藏在一条巷子里,这里是去白云客栈最近的路。“大哥,我们真的要对商秀珣下手?她可是商氏家族的掌权人,事后,我们还怎么在竟陵立足。”
一个小混混站在毒龙身后,带着惊恐的神色说道。“闭嘴,若是不做,500两银子就这样飞了,只要我们干完这一票,立刻跑路。”
“再说我们又不拿她怎么样,我们只是演戏。”
“演戏,是演戏,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