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经历数十万人正面对决的场面,即便是身为统帅但激动的心仍然久久不能平静下来。通常在这种具体战斗的指挥上,吴用的作用就要远超于乔道清了。他远远的指着最靠东面的那一个节度使:“别看对方军事浩大,但实际上他们大部分都是步兵。咱们可以将所有弃婴全部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最强有力的拳头,将其逐个击破!”
紧接着吴用又指的指最靠西边的这两只节度使的部队:“至于这两方面部队,我们可以将战车推到最前面,然后利用火枪营和弓箭手的火力将其压制在半山坡。等到那边骑兵将其逐一击破之后,再合兵一处进行总攻!”
晁盖点了点头,立即将豹子头林冲,双鞭呼延灼,金枪手徐宁,病尉迟孙立四人叫到身边,并且耐心地嘱咐道:“我一会儿将所有骑兵全都交给你们指挥。与对方接手之后不要过于恋战,模仿之前岳飞那种处理方式只去负责砍断他们的帅旗或者击杀他们的手里,然后迅速扑向另外一队。”
林冲听完哈哈一笑:“哥哥稍等,林某这就下山,将那些节度使的头颅取回来!”
说完之后立即跨上战马,与其他几名骑兵首领带着所有的骑兵,尽数冲向最靠东边的那一路。这一只部队里面是包括铁浮屠和拐子马的,最前边还有普通的骑兵部队。浩浩荡荡从山上冲下去的时候,宛如雷霆之势,使天地为之变色。第一个接受到如此大规模骑兵正面攻击的倒霉蛋正是江南零陵节度使杨温。这哥们人送外号拦路虎,原本也是杨家将的后人与杨志同宗同族。不过两个人之间并没有太多接触,毕竟在传了这么多代之后,杨家将的之际脉络已经非常庞大。究竟谁和谁的关系,早就已经说不清了。这杨温手提一杆长枪,还没等正式结阵,梁山的超级骑兵部队就已经冲到面前。最前面的铁浮屠大军如同一股黑色旋风,在卷入杨温的部队之后,便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轻松。杨温手下的部队根本不堪一击,其中大部分是直接被铁浮屠这种重骑兵撞死了,剩下仅有很少一部分是死于砍刀长枪之下。铁浮屠这么一个冲锋之后,紧接着两翼拐子马又从两个方向同时包夹上来。可怜杨温手下虽有两万大军,但根本不堪一击。要知道杨温所带来的这只部队根本就没打过大仗。充其量就是在自己家门口附近搅一搅当地的山贼,更多的时候就是在欺负老百姓。所以今天面对着训练,以及武器装备都远远高出自己一方的梁山骑兵之后,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前面的部队被冲散之后,后面的步兵一哄而散。等杨温回过头来,就发现自己身后的部队基本上已经跑的没影了。作为指挥官的他也正准备逃走的时候,却正好碰到了双鞭呼延灼。这双鞭呼延灼自从训练和指挥拐子马之后,绝大部分时间都很少自己单独作战,更多的时候都是在配合铁浮屠进行冲锋。如今在乱军之中,终于让他逮着了一个对方的将军,自然不能放过。挥舞着两把铁鞭一边大笑着一边冲了过来。杨温当时都懵了。这怎么还有人在战场里面笑成这个样子?不过呼延灼并没有给他太多思考这个问题的机会,两个人近身只打了两个回合。那双鞭呼延灼就用手里的铁鞭一下子敲碎了杨温的头盖骨。可怜堂堂一个节度使,就这么窝窝囊囊的死在了战场之上。紧接着金枪手徐宁又勾倒了杨温的帅旗,第一场战斗仅仅持续了一炷香的功夫。林冲并未做任何逗留,随后立即便指挥着部队朝下一路节度使冲了上去。这第二个节度使便是中山平安节度使张开。由于有了前面杨温的教训,他是提前布好阵势,专等着林冲的冲锋。再加上这次冲锋并不是像刚才那样,直接从山坡上下来,而是在平原上横向冲锋。相对来说冲击力没有那么大,所以两军各自扎下阵脚。那张开手提长枪大吼一声:“来者何人?”
林冲横枪立马:“豹子头林冲!”
张开哈哈一笑:“我当是谁呢?原来就是那个为了讨好高太尉,而把老婆送给高衙内的那个八十万禁军教头,哈哈!”
这件事可是林冲的逆鳞。气得他哇哇直叫,不再答话,而是挥舞着长枪直奔张开冲了上去。对面张开的水平也不弱,一杆长枪舞得出神入化,二人你来我往打的非常激烈。两个人舞枪的功夫原本相差不大。但现在的林冲正在气头上。手里长枪每一次出招都直奔着对方的要害地位。再加上林冲身后骑兵虎视眈眈,打了十几个回合之后,张开心里面就萌生了退意。俗话说得好狭路相逢勇者胜!一旦有一方心生退缩,等待他的就只有死亡。林冲先是用枪尖儿挑开对方的长枪,然后横着往下一拍,正好拍在了张开的面门上。刹那间张开那张大脸,瞬间就被拍成了血葫芦,惨叫一声直接从马上掉了下来。紧接着临终上前一步,用长枪直接穿透了张开的喉咙。主帅一死。张开手底下的那群士兵也瞬间崩溃瓦解。不到半个时辰,林冲这就已经解决了两路节度使。战斗结束之后,林冲重新又回到张开的尸体旁边。他默默的从战马上跳了下来,脑海之中又重新浮现出了当年那不堪回首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