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白玲珑说的云淡风轻，好像就是等下要吃什么这种简单的问题，她能看出来唐雪月的不舍得，没必要为难，她也相信玉陌尘现在敢追求，就做好了负责的准备。“别骗我了，如果顾煜珩现在要跟你分手，你肯定受不了，珑儿，这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清楚的，不要聊了。”
唐雪月承受不了第二次关系结束，哪怕是对玉陌尘，她已经失去太多了，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接受一次伤害。整顿饭唐雪月都在低着头，玉陌尘也不知道是听到了两人的谈话还是感受到气氛不对劲，反正除了给唐雪月夹菜，其他时间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本来顾煜珩话就少，白玲珑一个人也说不了多少话，慢慢的气氛就越来越紧张，直到最后甚至有点诡异。“吃这个，阿珩做的可好吃了。”
白玲珑夹了一筷子鱼放在唐雪月碗里，挤眉弄眼希望吃的开心。玉陌尘一言不发直接把鱼夹走，拿着筷子一点点把鱼刺挑干净，蘸上一点醋又放回唐雪月碗里。这一点小细节可把唐雪月感动坏了，看着碗里的鱼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吃，倒不是因为挑刺，而是因为那点醋，那点她自己都快忘了的醋。“昨天余生把合作意向跟你说了吧，公司现在想和一线的设计师合作，打造一个专业的时尚品牌。”
顾煜珩冷不丁开口谈起工作，倒是成功把气氛撕开了个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