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私通了吧。”
夜锦西开口道。曲玉环用力的摇着头,口中不停的道:“不是的,不是的,没有,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皇上,臣和丽妃是清白了,臣刚刚喝多酒,不知怎么就误闯了娘娘的宫殿……”一直未开口的夜玄麒开道:“温超,如果你和丽妃若不是早就有了奸情,宫殿中怎会一个侍候的宫婢都没有吗?来人,将容音宫掌事宫婢给朕带上来,朕一问便知。”
裴恒快速将掌事宫婢带了上来,她连忙跪在地上,“奴婢参见皇上。”
他冷峻的面容紧绷着,冷厉的目光像是一把锋利的剑,让跪在地上的宫婢身子不由的瑟瑟发抖着,头更是垂的低低的不敢抬起。“朕问的话你如实回答,不然,你该知道的后果。”
“奴婢不敢。”
他的冷厉的目光看向温超,“朕问你,丽妃和温将军是否早就有私情?”
宫婢的目光微微抬起看向跪在一旁紧张的看着自己的曲玉环,“奴婢,奴婢……”“朕问你话,你看丽妃做什么,若是胆敢有丝毫的隐瞒,朕会让你死不如死。”
宫婢连忙垂下头,不敢再看曲玉环,“丽妃娘娘和温将军已经私会了好几次。”
她的话音刚落,曲玉环倒吸了口气,双唇颤抖着道:“你这个贱婢,你胡说,你竟然敢污蔑本宫,本宫要杀了你……”曲玉环嘶喊,冲着她就扑过去。两个太监连忙拉住她。“我杀了她,杀了她。”
她的脸上带着狰狞的神情,胸口不断的起伏着。宫婢吓得身子瑟瑟的发抖。跪在地上的温超抬眼看着皇上杀戮的眉眼,心里一惊,猛的起身就要冲去内殿。陈亦冲伸出脚,顿时让他摔在地上,一把利剑已经流落在他的脖颈上。“皇上,臣这逆子罪无可赦,但求皇上……”他冷眸微寒,“温将军,你的好儿子已经为朕带了好大的一顶绿帽子,你还有脸求朕,朕看你温家是真的想要谋反,来人,将温将军拿下。”
“皇上,温家对皇上绝无二心,天地可鉴。”
温超见爹爹被人压着,他挣扎着,抵在他脖颈上的利剑却是划开他的皮肉,他啊啊的大叫着,“皇上,你杀了我,杀了我,温家对皇上没有二心。”
他冷笑一下,看向他的眼中再次露出杀意。温超的心里再次不寒而栗。夜玄麒俯下身子,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朕说有二心就是有二心,知道你为什么会在容音宫吗?是朕让人送你来的。”
温超的脸色巨变,双眼猩红的看着缓缓站起身,原来,这一切都是皇上的阴谋,皇上想要杀了他,皇上想要毁了温家,不,他不能让皇上毁了温家,不能……愤然起身,手臂伸出想要抓住他,倏然间闷哼一声,垂下眼看着腹部上的一剑贯穿他的身体,他感觉不到疼痛,双眼大睁,身子顿时向后倒去。温将军整个身子都木了,眼看着他的儿子一剑被皇上刺死,心如绞痛。曲禺山双腿发软,曲鹏一直扶着他,皇上竟然当着他们的面亲手杀了温超,这算是杀鸡儆猴,温家现在是完了,那曲这次是不是也完了。曲玉环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温超,脑中瞬间想到自己的下场,她不要,不要死……匍匐着身子爬到夜玄麒的脚下,手指还没碰到他的衣摆,就被他一脚踹开。夜玄麒瞥了一眼裴恒,转身离开,夜锦西,陈亦冲连忙跟上。“皇上,皇上……”她伸手够着他,却只看着他的身影越走越远。……次日早朝,金銮殿中。夜玄麒脸上挂着冰霜,嘴角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下面的曲禺山,温将军,许久都是一言不发。下面的众臣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不知这少年天子为何一句话都不说,可越是这样,才会使得人心惶惶。金銮殿有半炷香的沉默,夜玄麒清晰的看到众臣额头上流下的汗珠,他嘴角上的冷意更深。“温将军,曲大人,你们真是教出了一对很好的儿女。”
他的声音低沉,却是重重的敲击着大殿中所有大臣的心,众臣头垂的更低。温将军和曲禺山双腿一软顿时跪了下来。“臣知罪。”
“温良玉,曲禺山教子无方,子女祸乱宫廷,其行当诛,温超已被诛杀,曲玉环赐三尺白绫,温良玉即刻交出兵权,并关入刑部大牢,念其凤凝宫凝贵妃贤良淑德,实为后宫之表率,免了曲禺山的死罪,即日关入刑部大牢,永不得放出,其义子,曲鹏免去军中职位,流放边关,永世不可入京,钦此。”
跪在地上的温良玉,曲禺山瘫在地上,背脊感觉到一阵阵的寒意。众臣冷眼旁观,无人敢上前为其求情,此时人人自危,都害怕天子之怒意会殃及自身,昨夜才听说皇上将护国军的兵权交给了温家,就连曲家的义子都被皇上委以重任,却不想才一个晚上的时间,所有一切都变了,这朝堂的天怕是也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