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将这个情况呈送到南京来,朱聿鐭当然明白他们的用意。他们希望朱聿鐭利用这件事向朱由榔发难。虽然田见秀和袁宗第都知道朱聿鐭将武昌城让给李定国是用心深远,也可以说是用心歹毒,并且对抗虏大业有莫大的好处,但是他们心里终究是不乐意的,以为朱聿鐭让他们屯兵九江,就是准备反扑武昌,彻底的消灭永历朝。此时武英殿中只有朱聿鐭和苏观生两个人,一人还抱着一个暖炉。朱聿鐭气度悠闲的对苏观生笑道:“宇霖啊,看来玉峰和汉举他们,有些沉不住气了。”
苏观生一听这话,就知道主朱聿鐭是什么意思,道:“微臣愿去九江,让他们稍安勿躁。”
朱聿鐭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劝说他们啊?”
苏观生道:“见机行事,但是归根结底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朱聿鐭笑道:“只有这句话恐怕还不够。”
苏观生道:“还有什么话,请陛下赐教。”
朱聿鐭道:“鸭子都飞锅里来了,都煮熟了,还怕他上天吗?不要忙着下口。只要他朱由榔将坏事做绝,又在玉峰和汉举的嘴巴边上,到时候不用咱们来动手,自有人会收拾他的。”
苏观生笑道:“陛下圣明。”
朱聿鐭接着道:“还有一句话,你要让他们知道,如今这朱由榔流落江湖,四海为家,是我将他请到武昌来的,如果让他毁在了玉峰和汉举的手里,那世人都会说是我朱聿鐭给他朱由榔下的套,我就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楚了,我们大明的信誉就会大打折扣。这一点,你也一定要和玉峰、汉举还有张鼐说清楚。”
“微臣遵旨。”
“还有,他不是抢了两个民女吗?这可是民怨沸腾之事……”说到这里,朱聿鐭顿了顿,冷笑着摇了摇眉头道:“我不说,你也应当明白。”
苏观生道:“陛下放心,微臣明白!”
苏观生领了圣旨,出了武英殿,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雪了,一片一片的,犹如柳絮棉绒一样的雪花,乱羽纷纷,万花狂翔。朱聿鐭冒着风雪从武英殿到了徐元珊的寝宫。徐元珊正怀着孩子,可是她的父亲病逝了,所以龙映真让朱聿鐭多来陪陪徐元珊。龙映真怕朱聿鐭冷落了徐元珊,竟然将朱聿鐭在济南得的两个美女给“没收”了。冬季里,天黑得早,此时宫中已经灯火亮了,朱聿鐭在两名侍卫和两名太监的陪同下到了徐元珊的宫门前。一个小太监隔门缝看了看,回身小声道:“徐娘娘正在打坐,主子万岁爷请进吧!”
朱聿鐭知道,自从徐元珊的父亲病逝以后,她每天晚上这个时候都会打坐,为亡父祈福。朱聿鐭微微颔首,不言声进来,墙上挂一幅南无大圣地藏菩萨图,壁下一张白木小几设着几样素食小点心,中间簇起一只小小铜香炉,袅袅绕绕烧着三炷香。屋子里面生着一个火盆,朱聿鐭一进去,便觉得燥热。徐元珊面壁趺坐,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却是《地藏菩萨本愿经》。朱聿鐭见她念得专注,没有惊动她,只是小心坐了窗边椅子上,灯下审量徐元珊侧影。只见她散穿一条蓝织金褶裙,白绫袄儿,一头乌云般的头发刚沐浴过,黑瀑般直垂到摊在地下的裙上。她今年二十四岁,腰身绰约胸口微耸,嫩腮粉颈灯下色相,宛如处子也似。待她又念一段,朱聿鐭才轻轻咳一声。徐元珊乍听背后朱聿鐭轻咳声,唬得身上一颤,转脸见朱聿鐭倚着榻边椅上笑吟吟看自己,两眼贼亮,她自己上下一看,顿时羞红了脸,款款起身向朱聿鐭盈盈一福,略一掠鬓,抿嘴儿小声道:“臣妾刚洗了澡,屋里暖和,没穿大衣裳,太过失礼的……主子万岁爷宽坐,臣妾更衣再过来侍候。”
说着便向里屋走。朱聿鐭看得清楚,徐元珊的下身穿是浴裙,略一动,裙缝里白生生玉莹莹的双腿都隐约可见,一双娇小玲珑的天足玉趾微露,原来连鞋袜也未穿。他早已看得炽焰冲腾,哪里能让她走?一个箭步抢上去,粗暴的一把将她抱起,便进里屋里去了。徐元珊娇媚的道:“请主子万岁爷温柔则个,臣妾……肚子里头有了龙种,四个月头里,万岁爷出征前种下的……要不……要不陛下去冬菱姐姐那里吧……”“沙场上,千军万马都听老子的,怎么睡觉就被你们推来推去呢?老子今天晚上就要在你这里!就要和你……和你睡……”“主子万岁爷,慢些……慢些……”只听得黑地里一阵衣裳悉率,接着便是牛喘娇吁鱼水乐极呻吟之声。一时云收雨罢,二人相偎歇息说话,朱聿鐭抚小猫一样搂抚着徐元珊,道:“我就想问问你,你们为什么把我推来推去,你们是嫌我吗……”徐元珊道:“主子万岁爷,可别这样说,我们都知道,万岁爷军务政务繁忙,日理万机,要是我们在馋这事,只怕是掏空了万岁爷的身子,误了国家大事……”“馋?”
朱聿鐭当然听得懂她所的馋是什么意思,但是故意追问道:“馋什么?你们是想吃什么吗?”
徐元珊一愣,撒娇的道:“主子万岁爷坏……”“我是好意,你干嘛说我坏?”
说着,朱聿鐭又一把将徐元珊压住:“你说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看!”
此处再次删略两千三百二十六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