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就是拉着周峰往后退。不过周峰却是沉稳不迫,面对此情此景,淡淡地回了句:“嫂子别担心,不关我们的事,他只是脑部有肿瘤并发了而已。”
话音落下,众人一片议论纷纷。刚才他们听到暴发户宣称周峰是骗子,且不承认自己脑袋有毛病。结果眨眼的功夫就被打脸,不得不让人联想到一个词:讳疾忌医。看着暴发户开始口吐白沫,周峰蹲了下来,将隐藏在掌心的银针捏稳。“不是不信邪吗?现在犯病的感觉如何?”
周峰戏谑地询问着,见暴发户还没停止抽搐,对准穴位施以银针。下一秒,神奇的一幕出现了。暴发户如同被关闭癫痫的开关,身体瞬间恢复了平静。村民们亲眼所见,又一次被周峰的高超医术折服。“周神医太厉害了!简直就是华佗转世!”
“一针就控制住癫痫,我活了六十多岁都没见过!”
“真的是神医啊,而且不计前嫌!”
……伴随着众人的夸赞声,暴发户逐渐清醒过来。他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不禁感到颜面尽失,“嗖”地爬了起来。“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暴发户恼火地质问。“你可以问问乡亲们,不要觉得我好像害了你。”
周峰摊开手扫视着村民。在犯病之前,暴发户明显感到脖颈处有一丝痛感。可惜他无凭无据,无法能证明周峰做过手脚。村民们也一致帮着周峰说话,因为众人亲眼看到那根银针的奇效。相反大家还责备暴发户恩将仇报,都劝周峰不要理会此人。这下暴发户没话说了,他摸了摸脖子,面红耳赤道:“瞎猫碰死耗子,就算我脑袋真有病,我也不信你用一根银针就能治好!”
“信不信由你,总之我无愧良心。”
周峰面不改色,无需像暴发户解释太多。虽然他用灵气让暴发户倒地出丑,但也正是这股无形的灵气,将对方的脑部肿瘤失去活性。而在肿瘤细胞枯萎死亡时,脑神经受到影响才会引发癫痫。“如果你不放心,明天可以去医院拍个片子。”
瞥着暴发户若有所思,周峰补充几句:“到时你会看到左丘脑后方,有一颗正在枯萎的瘤子。”
听周峰说得头头是道,暴发户眼睛转了转,心里也开始有些相信。但此人极好面子,被众多村民围观,他又不想对周峰低头。“切!你少在我面前危言耸听!老子才不信你的鬼话!”
暴发户嗤之以鼻,他还在嘴硬,说罢转身准备开车走人。不料周峰却一个跨步上前,拦住暴发户提醒他兑现承诺。“等等!我治好你的病,你还没付诊费给我!”
看病收钱天经地义,周峰挡在车门前告知:“还有,先前你我之间打赌,是不是应该愿赌服输?”
暴发户这才想起那两万元的事。钱不是问题,但他要是把钱给了周峰,脸面只会更加没地方搁。“我什么时候跟你打过赌?谁听见了?你有证据?”
暴发户一脸不耐烦,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粉票子,“这才是你应得的诊费,见好就收吧!”
意识暴发户想赖账,周峰岂能听之任之?“做人要言而有信,该多少就是多少!”
周峰不予让步,即便没有目击者听到两人的对话,他不会轻易让暴发户得了便宜卖乖。“呸!你别给脸不要脸,二百嫌少是吗?”
暴发户拿着钞票,在周峰眼前晃了晃:“那就一分也不给你!”
眼见着暴发户拒不付钱,陈梦在旁边有点着急。“大哥,你做人要讲道理,我弟弟治好你的病,你怎么能不认账?”
“哎哟!”
听到陈梦愤愤不平的声音,暴发户注意到周峰身边站着一个女人。尽管不是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但从脸蛋到身段都堪称极品。特别是陈梦颦眉的怒容,当即让暴发户心里产生一种征服欲。他咂咂嘴,打量着陈梦前凸后翘的娇躯调侃:“你是周峰的亲戚?这小脸挺惹火,身材挺带劲啊!”
暴发户见色起意,咽了咽口水说道:“要不这样,只要你答应跟我交朋友,车里的两万块就归你们!”
本来陈梦帮周峰出头说话,不成想却遭到对方调戏。她美唇一翘,脸上的怒色更甚。“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没兴趣和你交朋友!”
陈梦断然拒绝,自觉退到周峰身后。可暴发户晚上喝了点酒,借着微醺的酒劲,精神愈发兴奋起来。“你没兴趣,我有兴趣啊!”
暴发户歪了歪嘴,仗着膘肥体壮认为周峰的清瘦身板不是自己对手,直接推开他去拽陈梦的手臂。“去年我儿子他妈妈生病没了,正好缺个填房的媳妇,要不然……”暴发户嬉皮笑脸,正想把陈梦往怀里搂,感到耳边刮过一阵疾风。“唰!”
只见一道黑影从余光闪过,暴发户还没看清楚,肥硕的身躯忽然失去重心。紧接着,暴发户整张脸因痛苦扭曲变形,嘴里惨叫着应声跌倒。摔了个四脚朝天,他才看清周峰冷遂的面庞。“周……周峰,你敢打人?信不信我报警!”
“信!”
周峰收回注满灵力的怒拳,一脚踩在暴发户的啤酒肚上,“不过,等我打够了,咱们一起报警!”
反正暴发户调戏良家妇女在先,他这是自作自受。说罢,周峰毫不留情,对着暴发户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在朦胧月光下,大门口尘土飞扬,哭嚎求饶声不绝于耳。看热闹的村民视而不见,待周峰停手后,有人还笑问暴发户,走夜路怎么会摔得鼻青脸肿。显而易见,他想找人作证是不可能了。躺在地上哼唧两声,暴发户自知只能认栽,喘着粗气求和。“别打了,别打了!”
他害怕周峰再出手,忍着疼痛撑住车门起身,“我给你医药费,我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