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滑下去。众女子陆陆续续滑下,约用大半时辰到苗衡最后一个。落齐就往东面行进,但经过断绝处是个考验,女子将数条粗藤在一边绑好,带粗藤攀壁过,将几条粗藤绑在另一边搭成藤桥让众人过去。众人悉数过来,女子找个易攀爬的地方先爬上再用粗藤将众人扯上。苗衡大叫“跟我来”,领众人跑向一处山峰后面,搬开一堆大石,露出个大洞。“从这里就可通到下面,你们下去吧。”
苗衡低头道。“你不下去?”
女子问。苗衡淡然道:“这里是我的家,他们霸占了我的家,杀了我父亲,我要留下来把家夺回,为父亲报仇。”
“这个不是家,是为祸人间的狼窝。你父亲作恶多端,这是他最好下场。下去吧。”
女子道。苗衡犹豫一会,率先下洞。洞不太陡但极深,走好一会才见亮光出到山下。众人正感欢呼雀跃,见到前面围得密密麻麻的贼人,顿时呆住。原来一些贼人在洞里见洞上久没动静,爬上去见到悬崖上的粗藤顿知众人滑藤逃跑。但众人入地道后将道口封闭他们找不到,匆匆找了会不见众人踪迹,孟何急忙带人抄捷径下来等候,刚赶到就遇到他们出来。孟何哈哈浪笑:“各位美女不要跑呀,回去陪大爷吧。”
女子走出前面冷笑:“你认为你们可阻住咱们吗?”
“哈哈,咱的确阻不了你这大美女,因为你是本庄心头的一只小鹿,跑呀跑的在里面咚咚跳。”
孟何又哈哈浪笑。众贼也大笑。女子正不知怎样闯关,远处一个白衣人影急剧驰来,脸色又大变。急忙对众人吩咐一番,转身躲到众人里面。孟何又哈哈大笑:“大美女害羞了,哈哈。”
看到个官儿向他霹雳大喝,不知他怎么出现眼前,“是不是你们抓了我老婆?”
官儿威风凛凛正是孟廷玉。他不识孟廷玉,以为当官的大都是窝囊之辈,见到他们得礼让三分,冷冷瞪眼道:“你这官儿,咱们抓的女子太多,不知哪个是你老婆哈哈。”
眼前人影一闪,喉间一紧,一下子被孟廷玉抓住咽喉。想这是不是官呀?难道是哪个?“喂喂喂,青天白日的不可乱来。”
看到阳光满天有点心定,又听孟廷玉大吼:“是不是你们抓了我老婆?”
孟廷玉脸色白净不像那个,就来了点胆气,“快来人呀,把他杀了。”
蓬蓬蓬的响,围过来的贼人被孟廷玉踹得四外翻飞哀嚎不已。孟何想不到对方如此厉害,顿时傻眼急忙叫:“官爷饶命。”
孟廷玉又暴喝:“你们可抓了我老婆?”
孟何盯了众女子一眼,“她……她们都在那,你去看看有你……你老婆。”
孟廷玉将他一摔闪到众女子前大叫:“夫人,你在不?”
一个女子上前大叫:“大人,咱们都是被二狼庄抓的贫苦女子,是这次趁他们在上面做喜事才偷跑出来。咱们都是相识的,没认识陌生女子。但庄上还有很多被抓的女子,大人赶快上去看看有没有大人想找的人。”
孟何好像想到什么想插话,但话到嘴边又咽住。孟廷玉听到喜事就急,“他们做什么喜事?”
“咱们不知道,只知他们这些日一直为喜事做准备。”
那女子道。孟廷玉“喃喃”的:“他们做喜事,会不会与咱有关?”
看看众女子又喃喃的:“逃出这么多女子竟会没我老婆?”
伸头不住观望,几个女子过来把他围住,一个大叫:“大人快去救人呀,否则就来不及了。”
孟廷玉知道这事万不能缓,堪称一失足成千古无,不禁甚焦急就想动身。听孟何大叫:“大人可是……”“大人,这些贼子是南陵三妖的人,与二狼庄的人狼狈为奸,大人抓了他们拷问说不定可得到消息。”
一个女子脆声道。孟廷玉刹那瞪着孟何。孟何这时心里瑟瑟发抖,那女子是孟夫人无疑,如她与这官儿有瓜葛他吃不了兜着走。如这官儿是孟廷玉,他更立即完蛋。就不敢把女子与孟夫人的身份扯出来。当然更不可承认他们是二狼庄的帮凶,否则眼下也难逃跑。见孟廷玉盯着就急忙道:“咱们听到二狼庄的苗河漂那狗贼捕了一位官爷的夫人,但咱们与他们没半点瓜葛,也没半点插手。”
对方不知苗河漂已故,可将此事都推他身上。孟廷玉盯着二狼峰,一颗心飞到峰上。但想确定众女子中有没有他夫人,心急如焚的又叫:“夫人,你在不在里面?”
见他想到人群查看,一个女子就叫道:“我想起来了,他们办的是娶亲喜事,听说是庄中的二少庄主要娶一个什么孟……孟大人的夫人做老婆。”
孟廷玉目光喷火就想上峰,女子又大叫:“他们与二狼庄是一伙的,大人把他们都抓了。”
孟廷玉身形如电,十余丈距离赶到孟何身前,孟何还未回过神来又让他提着衣领。孟何知来人是孟廷玉无疑,声音颤抖:“大……大人,那位姐姐也说了,是二狼庄的二少庄主要成亲,与咱们无关呀。”
“你们究竟是不是他们帮凶?”
孟廷玉钢牙咬碎。孟何知道一点头即一命呜呼,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孟大人速速去上解救,咱们的确听到二狼庄那苗狗贼娶儿媳,再迟就晚了。”
他现在就盼妖哥妖弟去应付孟廷玉,他好溜之大吉,此时什么妖情都已忘记。更不敢供出女子,如她真是孟廷玉老婆,他当下无处可遁。孟廷玉飞也似的扑向二狼峰,在他眼中,二狼庄已被他踏平。孟何看到他身影更惊惧,知道回庄必无幸免,这个似是孟夫人的女子又惹不起,带领众人如飞遁去,做好南陵只剩一妖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