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神州周围向来小国无数,大都奉神州为宗主国,进贡或听从差遣。神州的皇上叫皇帝,他们的只能叫大王。扶桑岛国因远在海外,而且很长时间相对落后,在没有借鉴神州文化之前,没姓氏文字,都居住在窑洞里。就感到将其降服意义不大,派人到那里去说,只要你们的国主不称皇帝只称大王,可以独立自主,并且不必朝贡。其当时也实在没什么好朝贡。扶桑人估计是慑于神州之大,既然可以独立自主又不必朝贡,王字上面少个白字也没什么,就接受了。往后频频派使者去神州学习,创立了自己文字、姓氏等等。在这里不得不说说他们的姓氏,估计他们对待身份很重视,为了区分这层关系,就从姓氏入手,用姓氏代表身份,比如姓某某的就是有身份的,姓某某的就是没怎么有身份的。这样一些姓就会被贵族统治起来,禁止别人使用。如果当前用了的,啊,这个身份配不上的,得取消。很多人因此没有了姓氏。但好在上面没有要求不可以姓其它的,这些人就发挥了想像,想到一个似乎还不错的办法,就是让姓跟随住处,比如居住在溪边就姓渡边,松树下就姓松下,竹下的姓大竹等。而随着文化水平的提高,他们的窑洞文化也就渐渐被神州的房子文化代替了,不再住在窑洞里,建房子居住。他们那里是岛国,土地资源相对贫瘠,而且多火山地震海啸等自然灾害,就会经常到神州沿海去抢劫。而在神州内乱、草原铁骑侵扰之下,他们又改变了想法,不再甘于普通的抢劫了,而是想侵占大好河山。这次鸠山千夫见派了这么多一等一好手仍然攻不下神州一小镇,固然感到神州实在太厉害,但是也不气馁,他们反正认为对内忧外患的神州总是有机会的。当下就不再让鸠山藤口中甚是莽撞的大树沧夫领兵,由鸠山藤再以帮助抗击青莲帮为名去竹石镇与地方衙门合作,一边分化一边寻找机会。但这日一位道长的求见,顿时让鸠山千夫感到大开眼界而信心爆棚,感到拥有神州已是指日可待,就在之前计划上再加上这个计划。原来此人叫松虚道和,是碧泠十二钗的师父。听禀报损失了五钗,众人还灰溜溜而回,作为出家人的他也忍不住了,登门献上他最毒的一条计。想贫道虽是出家人,但为了国之大事,施展毒计也是正理。鸠山千夫虚心让他进来后,就对鸠山千夫如此如此这般。鸠山千夫惊喜之极,立即执行。命令下去后鸠山千夫多日来仍是兴奋不已,在宫廷里兴奋的来回走步。这日鸠山书闯进来:“千夫叔叔,这个计划还是取消了吧,这对咱们双方都不是好事。”
鸠山千夫甚意外,他的重大计划必对鸠山书隐瞒,怎么她这次知道了?当下脸色一沉,“山书,这是国事,你是小孩子勿参与进来。”
“正因为这是国事,事关咱们面子,山书不得不说。千夫叔叔说的文化征服神州,甚至武力征服神州,是咱与神州人光明正大的力量决战,山书暂且不说。但是,你们怎么能……”“山书,你年纪轻轻,怎知千夫叔叔身上重任?为了太阳之子这个理念,你千夫叔叔有责带领大家奋勇向前,不管施展什么计策。”
“可是你出的那些告示被我撕了。”
鸠山书大叫。鸠山千夫大喝:“你放肆。”
狠狠的盯着鸠山书。但是他对鸠山书在心底又有几分柔软,因为她是大哥的女儿。而且她是个女的。鸠山书叫道:“你再考虑这个事。”
转身“噔噔噔”出去。她母亲紧皱眉头在外面等待,见她出来想偕她离去,见鸠山千夫满脸怒色跟出来,就叫鸠山书回去,过去行礼相见。鸠山千夫对她沉着脸哼了一下。她过去道:“千夫大王,山书她又惹恼你了?”
“她这次的事本王不会怪她,但是你……”“千夫大王放心,泠子一直按照你的意思教导她,她顶撞大王是她不应该,泠子现在就再回去教导她。”
鸠山千夫又哼了一下转身离去。水泠子回到居室将鸠山书一把抱住,冷冷道:“你顶撞大王,一会得与母亲去向他认错。”
鸠山书大叫:“我没有错。”
“你就是错了,怎么没错?”
“母亲,我真的没错。”
“母亲不管你错没错,你都要去向千夫大王道歉。”
“母亲,什么事都可以道歉,但这个事不行。”
“你不听母亲的话,是不是得母亲棍子侍候?”
“母亲,你别这样好不好?这个事山书真的不能道歉。”
她母亲盯着她,叹了口气,斥道:“好,你不道歉,以后就得听母亲说,以后不能再到王廷去。”
“母亲。”
鸠山书有点委屈。“你给母亲记住,以后王廷的事你都不要管。”
鸠山书抬头望着她:“母亲,这个事真不是人做出来了的,山书不能不管呀。”
“山书,母亲不知你说的什么事,但是,大王的事,他爱怎么做怎么做,咱们不能管。”
水泠子放软声音。鸠山书道:“他们要杀了神州所有人,那样太发指了,我不能不管呀。”
水泠子稍愣一会,“山书,咱们的力量就是如此,咱们也管不了他的事,你就听母亲的,这个事不能管。”
“母亲,你难道就忍心看到这么多无辜的生命不管吗?”
“母亲已经对你说过很多次,你如果再管王廷的事,大王会杀了你。你不要对母亲的话放在耳朵后面。”
“嗯,他这次就是杀了山书,山书也要管。”
“你这孩子。”
她母亲有点无可奈何,狠力的扯着她后面衣衫,棍子侍候毕竟是句空话,不能真的用出来。“母亲呀,我真的不是不听你的话,而是这种事太发指了,我想着会每晚都睡不着觉。”
鸠山书努力放软声音。“这样吧,既然你定然要管,母亲就与你离开王宫,你以后也别回来。”
水泠子怒斥。母亲的病万万不能离开王宫,鸠山书的思想有点软下来。“母亲,你不能离开王宫的,你需要在这看病呀。”
“你知道母亲的是心病,你如果让母亲操心,母亲就会病上加病。”
“那……那……那,我不管了。”
鸠山书感觉有点口是心非。水泠子皱了下眉头,突然将她拖到里室,温柔的看着她:“你知道吗,咱们现在是好好的,但这就像大海的波浪,随时都能翻起来,把咱们都覆没。咱们现在这样,是因为你爷爷还在,他可以护着咱们。可是,你爷爷总会走的,那时如果被其抓住把柄,就会对付咱们,咱们被赶出王宫还是轻的,母亲想他会杀了咱们。你现在拂他的意思,就是你日后的把柄,孩子,你知道吗?”
“母亲,我只是担心你而已,我不怕他。”
“山书,你现在也长大了,母亲有个事一直瞒着你,现在对你说了。”
鸠山书见母亲脸色挺凝重的,问:“母亲,什么事?”
“在咱们扶桑,是长子继承大王位的,之前的大王位应该是你父亲的,他虽然不在了,但是他有后人,按照道理,你才是王位继承人。你爷爷当时也是准备让你继位。但是,你爷爷的这个意思被母亲拒绝了,母亲是不得不拒绝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母亲,我没想过继承大王位,但你拒绝是什么原因呢?”
“是因为鸠山千夫找到了你母亲,威胁咱如果同意让你继位就要对付咱们母女俩。你父亲已经不在,兵权就掌握在他手里,母亲因为这才不得不拒绝他。只能说是你父亲离开了咱们太早,咱们一下子就成了这些无根稻草。”
“母亲,你什么都不要怕,山书会保护你。”
“嗯,你是母亲的好孩子。你知不知道,自从你父亲走了,母亲也不想再活了,母亲只是因为担心你,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过活。这样才只能让你学习画画,不参与王宫的事。山书,你是母亲的心上的肉,母亲这样做只是为了让你在这世上好好活着,宁愿放弃了这个王位,只要你能直到永远永远的开心活着,母亲也就咽下这口气了。”
“母亲。”
鸠山书一把将她抱住。“山书,你现在就听母亲的话,以后再也不管这些事,他们爱怎么做怎么做,母亲真的不能让你让他抓住把柄而有生命危险。”
鸠山书又叫了声“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