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求你,就听哥哥这次,回去吧。”
赫连河泪流满面,赫连江则是不住催促他。他忍受不住了,这是哀求,哥哥对他的哀求,他感到是必须接受的。这是哥哥给他的一个信念,他不能抗争哥哥的信念啊。他咬牙默然转身,泪水模糊了视线,脚下像是没有感觉的挪动着步伐,走得有多快有多远他也没有丝毫感觉。终于有一句话想大声叫出来。“哥哥。”
他大声叫着回头想再度看到哥哥,可是哥哥的身影已在大石上消失,而大石两边也没有哥哥的身影,满眼所见都没有哥哥的身影。大石前边是千丈悬崖,他发疯似的奔回去,见到哥哥静静的躺在悬崖下的沙滩上。当他摸摸索索下到悬崖的时候,眼睛已经发黑了,此生从没有过的伤痛覆盖了浑身上下,眼中只有哥哥,这个世间的景物都好像与他无关了。他颓然的伏在哥哥身上,又紧紧的抱住,想感受哥哥气息。突然感到手肘上湿漉漉的,血?怎么会有这么多血?哥哥身上的血已凝固,这些血从哪来?张目四望,突然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崖边跌跌撞撞而行,身上鲜血淋漓,形状就像他们刚才一样。他迷惑了,她们怎出现在此?又怎样好像受伤了?但是他知道他们这次的事是因为她们,他发疯似的追上去,吼道:“你们别跑。”
前田瀛子与前田治子停下脚步。前田瀛子没有回头,低声道:“咱们知道这次是咱们对不起你们。”
“你们竟然不守信用,恩将仇报。”
赫连河大叫。两人低头站了好一会,突然都沉默蹒跚前行。赫连河大叫:“你们不要跑,我要你们给哥哥偿命。”
追到前面,却见两人脸色苍白,双肩上琵琶骨处鲜血淋漓。他有过这种经历,知道这是琵琶骨被毁的迹象。不禁又是惊异,叫道:“你们怎么了?”
前田瀛子道:“这次咱们害了你们,咱们自穿琵琶骨,向你们奉还。”
赫连河皱皱眉头,不禁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