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家。比武场的大胜让风家上下都洋溢着喜悦、激动的心情和气氛。一众老小兴奋的谈论着屠杀战家和龙家人的场景,述说着他们杀戮的辉煌战史,激烈和浓烈的大厅里充斥着暴戾和狂乱的氛围。三大家族鼎立太久,彼此明争暗斗,但谁也无法在对抗任何一方占据绝对的主动,而此次的大胜却是东都府的历史都是绝无仅有的。这一战,不仅暗杀了东都府主,连带战家、龙家上至武尊长老,下至顶尖天骄被他们尽皆斩杀,逃命者寥寥。在十尊武君的战力下,几乎是横扫了一切,战家和龙家在一瞬间溃不成军,亡命奔逃,没有还手之力,留下一具具尸体。那是战家和龙家的败绩证明,也是风家的辉煌战果。“本来家主提出围杀战家和龙家的时候,我还不同意,但是一看到我们风家居然有十位武君,我就立马答应了!好家伙,有这样的战力,这东都府还有谁能够抗衡我们?”
“是啊!十几位武君,这在东都府任何一个时代的家族都不可能出现,但是我们有了,并以这股绝对的战力横扫了战家和龙家!”
一位风家中年人有力的挥了挥拳头,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不过话说那些武君是哪里来的啊家主?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狂欢过后,有人提出这个疑问。“还有那个东都府的统领成封都怎么突然叛变了?要不是他杀了府主,吓破了众人的胆,恐怕我们还没那么容易拿下他们呢!”
风栖桐坐在高位之上,手指轻敲扶手,出生道:“这些你们不用知道,你们只需明白,今后的东都府是我们风家的天下就是了!”
“就是,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只知道,我们风家,在东都府无人可以抗衡了!”
有年轻弟子振奋道。“趁着战家和龙家元气大伤,我们应该现在出击,彻底覆灭这两家!”
有人提议道。风栖桐再道:“已经派人去了,你们想去的都去吧,两家的顶尖战力都被杀了个精光,他们没有什么反抗的力量了,两家的财富,终将尽数落在我们的手里!”
“吼——”众人欢呼雀跃,兴奋不已,高兴的叫嚷着相拥着出去了。显然是要打算杀往战、龙两家,掠夺他们的财富和资源。“家主,那些人我还是担心……他们应该不是风家人吧?”
有长老问道。虽说是疑问,但大家心里都清楚,若是说暗兵的话,风家还培养不出这么多武君出来。“你们快去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两家虽然重创,但我们想要吃下他们,恐怕还是要废些功夫,那里需要你们的坐镇。”
风栖桐对诸位长老说道。众长老相视几眼,最后都是纷纷拱了拱手,退了出去。风栖桐孤零零的坐在大厅之中,众人走后不久,一道阴影出现在了大厅之中。……风家大牢。齐天消失不见,风啸天没有意外的被擒下,再次关进了监牢里。风家护卫、风遮月的惨死并没有被算在他身上。事实上,但是情况混乱,众人看到了齐天把那些人杀死,并未将齐天和风啸天联系在了一起,认为是战家或者是龙家的高手,事后他们寻找了一番,但没有什么结果。风啸天则被随手丢进了监牢,护卫留下了一句让他等死的话就把他关到了现在,到现在也没有任何人来理会他。不过风啸天知道,在有人来时,那就是他的死期了。风啸天苦笑一下,不久前从牢里出来,结果现在又进来了。话说老师去哪里了?突然抛弃自己不管了?不过风遮月死在齐天的手里,让风啸天还是有些疙瘩,虽然也是为了救自己,但也没必要下杀手啊。“哎……”风啸天叹了口气,齐天的做法无可指摘,他没办法说什么,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办法了。咔哒——忽然,牢门的锁链断开了。这牢笼设有禁制,可是现在也崩溃了。现在,风啸天只要朝前走几步就可以重获自由。这不会是老师做的吧?风啸天生出这个想法。风啸天狐疑的打量了四周,然后试探性的迈出脚。他发现,看管监牢的守卫都昏过去了,也可能是死了,风啸天无法从表明判断。他也无心判断,他匆匆离开监牢,赶往一处风家宅院。他想要去看看他的大伯他们,三家比斗,他大伯那一脉的人都没有出现,他担心是不是因为自己而出了什么事。一路上他没看到一个风家人,他估计是都去战家和龙家了,两家遭受重创,正是覆灭两大家族的大好时机。风啸天一路急行,很快来到他大伯那一脉族人的聚集地。这里庭院林立,彼此贯通相连,风啸天走过一座座庭院,而后来到了主院。他已经听到了主院里他大伯的说话声。他心下一喜,看来他们是没事。正当他要进入主院当中是,里面的谈话让他顿住了脚步。“准备妥当了吗?”
“差不多了,总共三百死士,为了家族未来,可以拼死一搏!”
风啸天心念一动,死士?要死士干什么?因为隔着有一段距离,风啸天听的不是很清楚,陆陆续续的听到了一些话,诸如风栖桐、祸害家族、养虎为患之类的话。这些让风啸天愈发迷惑,不知道他大伯他们在商议什么。他屏气凝神,努力凑近距离,但同时又小心着自己不被发现,这次他终于听到了一个词,黑风寨!风啸天心中一惊,说到黑风寨,整个天坤域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他们作恶多端,杀人无算,恶行累累,是恶名昭彰的盗匪。在雍州的恶人通缉榜上,黑风寨的几位当家都是榜上有名!大伯他们究竟谋划什么,竟然要牵扯到黑风寨子?忽然,风啸天身体猛然一颤,脑海中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早年间,大伯和家主风栖桐争夺家主之位惜败,屈居大长老的位置,多年来他这一脉遭受了风栖桐太多的打压,积蓄了太多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