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短暂的病毒血症。通过血流,感染全身单核巨噬细胞,并在其内继续复制及释放入血,导致第二次病毒血症。通过血循环,病毒更广泛地播散到全身皮肤、黏膜及内脏器官组织。此时患者发生高热、全身不适。经过2~3天的前驱症状后,出现天花痘疹。”
对于他的解释我再一次感到无语和崩溃。杨振南笑笑:“不愧是特殊部门的精英,对于一般类型的生化病菌都了解的如此透彻!”
小平头摊摊手:“哥哥脑袋精的很咯,我想啥子你都晓得嘛,不如干脆点塞!”
陈欣和我一脸错愕的表情,象看外星生物一样等着小平头。小平头背起手,自负地说:“大惊小怪啥子嘛,我们主要从事生物病菌研究与防控塞!”
“那这是个什么组织啊?”
我弱弱地问了一句。小平头得意地晃晃脑袋:“华夏国人类基因组计划项目组,看样子你们怕是不晓得哦!”
杨振南缓缓地说:“哦,我好像记得前不久的新闻,华夏国参加了一个国际性基因测序的科学工程吧……”“嗯,咋子跟你解释咧,项目表面上主要由米、鹰、炎等国的科学家共同参与,但是暗地里大家都在争夺生物信息资源,若是掌握所有生物信息资源,也就可以真正主宰人类了塞……你们可能不晓得这个项目咧华夏国联系人杨崇明教授哦,他可是华夏国科学院遗传研究所人类基因组中心核心成员!”
小平头咬了咬牙关,表现出一副严肃而镇定的样子,继续说道:“他曾说过这样子咧话‘就连我们这么小的测序实验室都能把艾滋病毒跟感冒病毒连接到一起,多可怕!有人常说过,这个世界不是毁在几个不懂法的流氓手里,要毁就毁在科学家手里。’……所以军队接入是必须咧!”
众人从他平静的话语中能感受到一种惊心动魄的对抗与竞争,那不仅仅是国家间、民族间和阶层间的争夺,而是一场主宰生物命运的争夺之战!……突然我意识到自己偏离主题了,自己不过只是追问佛像的问题,怎么扯出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来,于是连忙问陈欣:“喂,阿欣,我们好像跑题了哦,好像你还没解释这个失落佛像呢?”
陈欣还沉浸在小平头的那番美丽的措辞之中,被我提醒了下才恍然醒过来,稍微思索了一下,便说道:“哦……嗯……那个小佛像曾被六世班禅开过光!”
他没来由的停住了话头,我急道:“然后呢?”
陈欣狡黠地笑笑:“你知道什么是开光么?”
这种玩意我怎么可能知道,这土贼又在炫耀自己知识了。不过为了能了解佛像之谜,我只能耐着性子摇摇头。他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开光,又称开光明、开眼、开明,是指新佛像、佛画完成置于佛殿、佛龛时替佛开眼仪式,其大致过程是主法者先拿新毛巾向佛像做一个擦佛像的动作,说一首偈语,赞颂佛菩萨的功德,此谓开眼。其次再用镜子向佛像正面对照,说几句寺院、佛像完成的因缘。然后主法者拿起朱砂笔,再说一首偈语,将朱砂笔向佛眼的方向作一个“点”的动作,大喊一声‘开’,开光才算完成。”
我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刚才小平头说天花病毒是从呼吸道进行入侵,如果将病毒放置于佛像上,那么离佛像最近的人最有可能被传染,六世班禅开光的时候必然是离佛像最近的人之一……所以这应该是一场有意图的谋杀,乾隆嫌疑很大啊!”
陈欣瞟了我一眼:“乾隆手里有治疗天花的方法,却故意用一尊喂了病毒的佛像让六世班禅死于天花,这岂非不是违背了他修建这座昭庙的初衷么?”
我反驳道:“我们又不在同一个时代,谁知道他的初衷是什么?”
“还记得天井里的石碑么?康熙写了‘雪山和震旦,一例普庥嘉’,这里的雪山指西藏,而震旦是古印度对华夏国的称呼,一例是一统,庥是庇荫,嘉是美好。”
陈欣细致地解释给我听。然而我还是不明白这诗句意思:“你说简单些吧,我对文化之类的东西比较无知!”
我过于坦白的语言竟然搞的他有三分尴尬,表情僵硬了好一会,吐了口气才缓缓说道:“这两句诗说西藏是华夏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共在一个政权的保护之下,或共同庇护于一片天地中,在这种政治愿望下康熙没理由谋害六世班禅。”
“是啊,既然康熙欲与**结成秦晋之好又怎么可能谋其性命呢,嗯?……‘秦晋之好’,我怎么也开始文绉绉起来了”,漫无目的的遐想让我的思维再度天马行空般地飘离了正题,眼睛发直地看着眼前高耸巍峨的琉璃塔。杨振南看着我呆滞的模样,立即用手肘拐了我一下。我茫然不自觉地喃喃道:“这个谜底或许就在那个佛像身上吧?”
“嗯嗯,你终于悟到寻找佛像的真正含义了!”
陈欣赞赏地夸了一句。杨振南看看琉璃塔:“似乎今晚要空手而归了,从外面爬上去不太可能,塔太高而且塔檐也比较斜,很容易坠落啊!”
小平头笑嘻嘻地接道:“这个我得行塞,以前在部队训练过徒手攀岩哦!”
杨振南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我现在很了解他的想法,这家伙不过是找个替身为自己拿东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