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怎么知道不死吸血蝗的秘密,你到底是谁?”
看见冲到自己面前的赵云龙,神秘人惊恐万状尖叫,那神色充满了不信。因为就在这瞬间,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在逼近,难道他今天真要死?不!他不相信!“不管你是谁都休想杀本尊,受死吧!”
他突然神色歹毒大吼。哧!就在他张口之际,一道惊人的光芒疾出,那速度简直已达到了极致,别说是武王初阶,就算是武王中阶强者也无法阻拦。仅凭这光芒的速度,绝对是达到了武王高阶,甚至是武王九星巅峰。这是一把匕首,然而在此匕首上又缠绕着一张黄色的纸条。这是一张灵符,其上面刻画着无数神秘、古老、玄奥的符文。就在这灵符出现之际,赵云龙瞳孔急速收缩,眸间露出一缕忌惮。裂魂雷霆灵符!此符是一种专攻灵魂的灵符,拥有强大的撕裂魂魄之力,还能暴发出一种骇人的雷霆之力。这种雷霆之力非比寻常,因为它专克制灵魂,寻常人若被这雷霆攻击中将会瞬间灰飞烟灭。而这裂魂雷霆灵符的等级,赫然已达到王阶高品,他没想到眼前之人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看来,这已经是对方最后的手段了!不过对方也未免太天真了,真以为他是初生的毛驴,一点戒心也没有?他突然笑了!旋即一双瞳孔泛起紫芒,仅在那一瞬间已化成紫瞳。嗡嗡!就在这紫瞳出现时,他面前虚无一阵扭曲,出现了一个诡异的漩涡。只见那裂魂雷霆灵符被吸进去后,彻底消失了,就仿如穿梭到另一个空间似的,显得诡异之极。“你到底做了什么?”
看见这一幕,黑袍人面色苍白之极,一双睁大的瞳孔布满血丝。因为对方的手段简直是太匪夷所思,让他感觉到骇人听闻。“一切都结束了!你不应该对赵家动手,在你得罪了我那天起,你的命运就已经决定了!”
“要怪就怪你自己!”
赵云龙的神色冷漠之极,下一刻他心神一动,从双手涌出惊人的冰灵异火,瞬间已缠绕上虚光剑。紧接着,他双手抬剑一挥。噗嗤一声,在融合冰灵异火的一剑之下,黑袍人的整个身体一分为二。烘烘!烈焰仿如焚之不尽……很快,方圆数十里外的天空、大地都赤红之极,弥漫出一股惊人的高温。时间不断消逝……一刻过去……两刻过去……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这片山脉已化为了一片禁地,仿如蕴含着冰与焰的王域之力,让人避而远之。别说是武宗,就算是武尊强者也不敢靠近丝毫。直到夜幕光临,银月升起,这片天地的温度才有所降温。突然,那盘坐于虚无已许久未动的红衣、蓝衣、黑衣赵云龙,他们双眸睁开。下一刻,他们的身体嗖一声,化成红、蓝、黑三道光束急速冲入白衣赵云龙,也就是他的本身内。嗡嗡嗡!三道真魂分身与本身融合,没多久,他缓缓睁开双眸。嘶!就在他睁开双眸那瞬间,他的瞳孔内竟然出现黑、红、蓝三色光芒,仿如有火龙、冰龙、黑暗之龙在咆哮。轰!一股比之前更为磅礴的气势从他体内轰轰崛起,惊人的三色光芒冲天而起,仿如欲要照亮这整个黑夜。轰隆!轰隆!方圆数十里内的苍穹都更为轰鸣起来,阴沉之极,更有银雷从天边闪烁,仿如有某位绝世强者在觉醒。武王一星中期!武王一星后期!武王一星巅峰!蓬一声巨响,他气势如虹,体内竟然有万龙在咆哮,惊天动地,欲让日月颤抖。武王二星!没错,他再次突破了!然而他的突破并没就此结束,仅瞬间之间,他已达到了武王二星中期。“再给我破!”
他喉咙低吼,黑色狂舞,整个人如一代远古战神苏醒,霸道之极。轰!随着他低吼一落,一股更为惊人的气场以他为中心彻底暴发,眨眼笼罩十里之内。咔嚓……咔嚓……在这股域的力量下,残破的大地再次深陷入,造成山石崩塌。当一切皆平静下来时,他的修为赫然已达到武王二星后期,离二星巅峰也仅差半步之遥。至于地下,早已残留下一个如同鬼斧神工,让人触目惊心的巨坑。此坑足有十里,深入地下千丈。嘶!如此惊人一幕,就仿如不久之前,曾有一颗陨落从九天之下坠落造成。“仅是武王二星后期吗?”
他皱眉,自言自语起来。因为在他心中,还以为吞噬了对方的力量,足以突破到武王二星巅峰,甚至是武王三星。看来,是他高看了那不死吸血蝗妖的力量!如若有人得知他心中的想法,必然能惊吓到七魂不见六魂,要知道此刻他可是武王,而不是武宗、武尊。众所周知,武王的每一星突破都极为艰难,别说是一星,就算是一个小境界,许多人费了十年、百年,甚至是穷其一生也无法突破。可如今,他竟然还不满意。要知道他才突破武王不久,如今一下子从武王一星初期突破到武王二星后期。这若真要算的话,他可是连突破了六个小境界。此事若是传出,必然会轰动整个元灵界。“大哥哥你终于都睡醒了,梦儿都等了一天了,我肚子都饿扁了。”
赵梦儿脚丫点空,她就落在赵云龙身前。她双手按着小肚子,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还能隐约听见她肚子的闹腾声。见此,赵云龙满脸歉意笑道:“都是大哥哥不好!待会我给你做烤肉吃。”
烤肉?赵梦儿双眸大亮。嗖!杂芒闪烁,杂毛公鸡现身。它围着赵云龙转,仿如欲要看他看个彻底。因为它始终想不明白,为何眼前之人的分身会是肉身之躯,而且还能随心所欲的分解、再融合。隐约之间,这种神通它好像以前在哪里听说过,但一时又记不起。嗯?蓦然,赵云龙仿如察觉到什么来,他瞳孔急速收缩。然而下一刻,他嘴角勾勒起一抹深深的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