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是什么?”
杨天信不问反答道。“当然是看儿子了!!!”沈云溪说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
“不错,只有杨问心知道,我的第一反应一定是去看你,而不是去看儿子!”
杨天信说道。“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这样,杨问心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就用这样的手段,将我们的孩子带走。”
“其目的是为了,家主的位置?”
沈云溪顿时恍悟道。“不错,为了家主的位置杨问心用出了这样的手段,这样的手段是极其高明的,因为就算是怀疑在他身上,我们也无可奈何。”
“因为我们没有证据,当时的杨问心就在正堂里,所有的家臣都可以作证,就算我怀疑也拿他没有办法。”
“也从那天起,因为我即位时,擅自离开错了时辰,所以就延期了,当时我根本没有心思去当这个家主。”
“所以我就将家主的位置给了杨问心,我希望他不要在因为这个家主之位,针对我。”
“当时我其实并没有怀疑他,因为我始终觉得他是我的亲兄弟,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可是当我静下心来去想的时候,却发现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最后受益的只有他杨问心一人。”
“我将家主之位传给他的时候,他果然收起了所有的小手段,并且时不时的嘘寒问暖。”
“我越来越觉得陌生,这个杨问心真的还是曾经那个杨问心吗?”
杨天信长叹一口气说道。“如果真如你所说,杨问心用我们的孩子当筹码来换取家主的位置,那么这个人就真的太恐怖了!”
“而且说不定,我们的孩子已经死了!”
说道这里沈云溪身体一震,她突然心生害怕。“不会的,我相信他一定会好好活着的!”
杨天信安慰道,他也担心极了,可是他却不能言语,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大郎,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沈云溪知道了事态的严峻,低声问道。“如今这杨家,已经是杨问心的天下了,与其说现在是,不如说曾经我当家主的时候,杨问心就已经统治了家臣。”
“如今杨家是我们的牢狱,虽然我们这里看似平静,但是处处隐藏着危险。”
“所以夫人麻烦你,继续装作重病,这样才能让杨问心放松警惕,我才能更好的在暗地里调查。”
杨天信说道。“我明白了。”
沈云溪终于知道了杨天信为什么会让自己装病这么多年,虽然沈云溪想问,但是却没有找到一个好的机会。这一拖,拖了好久,沈云溪依旧相信杨天信,就这么白日里装病,到了深夜才下地动一动。毕竟杨问心不能做的太过,总会给沈云溪一些睡觉的时间,那段时间不会有人看守,不然看起来就很想是在看守犯人。随着时间的流逝,杨问心对沈云溪的看守也越来越松,因为这么长时间,沈云溪没有任何的异常。每日都是一副脸色惨白,即将逝去的感觉,杨问心以为她没多少时间了,可是每次去探望,她总是还有一口气。在床上度过是痛苦的,可能一日不会,两日不会,那一年呢,两年呢!如果没有毅力怎么可能一直坚持下去,沈云溪外表柔和,可是内心却刚强,就这么一直支撑着。因为她相信自己的丈夫,可能女人有时候都会这么傻吧。那一年是沈云溪最为痛苦的一年,痛失爱子,她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衣服也织了一件又一件。可是孩子却一眼都没有看见,一个母亲的痛谁能懂,身体恢复了很久,好不容易可以下床。却收到杨天信的暗示,意思自己继续装重病,起初还没什么,到后面身体的疼痛只能用灵力维持。每一日身后都会被汗沾湿,一个妻子的痛谁会懂!这一装病就是五年之久。第一年是最累的,到后来杨问心的看守就松了很多,每日虽然身体也痛,但是沈云溪还是坚持下来了。每日装病成了沈云溪的习惯,好在杨天信对沈云溪很好,有时回来很晚,也会先来看望沈云溪。误打误撞之中,让杨问心更以为沈云溪命不久矣,一日比一日看守轻松,到后来,沈云溪都可以在地上待上半天了。“云儿,这些年你受苦了。”
杨天信紧紧抱着沈云溪说道,他知道沈云溪的处境,也看见过沈云溪全身疼痛的连站都站不起来。这么多年了,杨天信觉得对不起的只有沈云溪一人,但是正是为了保护她的性命,他杨天信不能不这么做。杨天信从小就是天才,七岁就是武圣,他的父亲托以厚望,就是现在,杨天信也比杨问心修为高上不少。但是家主的位置最后还是给了杨问心,杨天信可以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带着沈云溪离开。可是如果离开了杨家,自己儿子的下落就不可能在找到,所有他只能在杨家屈辱的活着。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杨天信根本查不到孩子的下落,因为没有见过,所以就连孩子身上有那些特点都不知道。就这么寻找着,无论是地层,中层还是天层,杨天信都派了自己的亲卫寻找,可是始终无果。“没关系的,我理解你,但是请你一定要找到我们的孩子!”
沈云溪说道,这是她除了杨天信唯一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