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台VCD，一经推出便在小家电市场，横扫整个九十年代，市场占有率一度达到100％，牛逼得一塌糊涂，让陆凡这个重生者都感到羞愧。不过，这位老哥当时觉得，国内知识产权保护形同虚设，于是就没有申请专利权。因此，他所推出的第一批1000台万燕牌VCD，全被国内外各个家电公司买去做了样机，成为解剖的对象，盗版横行。“万燕”让华国百姓认识了VCD，但摘桃子的却是深谙市场营销的广东胡老板，他所打造的“爱多”迅速崛起，请来港岛的“房事龙”代言，最终成为第一品牌。在许多行业都不算景气的九十年代，VCD这个偶然诞生的石猴子，一不小心被它大闹了天宫，发展极其迅猛。不仅畅销国内，而且出口海外上百个国家。华国的电子技术第一次反向输出世界，代表着国内第一次产业升级取得阶段性胜利。陆凡此时看着姜万孟，就感觉看到了行走的银行一般，喜不自胜。以至于，周围的众人一脸愕然，还以为陆凡对性取向有问题，刚才缠着宋天城，现在又看上了姜万孟。陆凡自然不在乎外界的眼光，拉着姜万孟热情地喝酒聊天，一会就熟得像亲兄弟一样了。陆凡伸手搂着姜万孟的肩膀，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喝得满脸通红。“握握手，好兄弟！”
陆凡紧紧握着姜万孟的手，说道：“姜总，现在工作还顺利吧？”
“还行，国企嘛，也就那样，没什么压力。陆老弟创业肯定很难吧？”
“我就是玩，什么赚钱做什么。像姜哥这样的高级人才，年收入至少得上百万吧？公司给没给你股份分红？”
听见陆凡的话，一旁的叶正君和安雅知道，这厮又开始挖墙脚了。“哪有百万？十万都没有，不能跟陆老弟你比啊，听说身家都上亿了！”
“连十万都没有？这太不公平了！”
陆凡满脸的可惜，替姜万孟打抱不平道：“国企真是太抠了，说真的，像你这样的人才，我一年给一百万都觉得太少了。”
“你看，你工作还有指标，上面还有人管。工作压力又大，累死累活都是给别人做的，你还呆在那里图啥呢？”
姜万孟苦笑着叹息一声，喝了一口闷酒道：“当时，就觉得国家培养了我，我要报效国家，为人民服务”“佩服，姜哥的觉悟就是高，你为人民服务，我为人民币服务，咱哥俩有缘分，再干一杯！”
陆凡举起酒杯道，“姜哥，我也是人民的一部分啊，要不你来我们公司吧？工资你随便开，我给你投钱，你负责研发，专利咱们一起享有．”安雅在一旁都觉得尴尬，简直都无语了，陆凡这厮无耻起来，那股子犯贱的样子真让人受不了。很明显，人家姜万孟根本就不想跳槽，他上去就挑拨离间，接着就是硬挖，一点底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