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的他们来说,他白家还不配张家这样下血本来联姻。但是他还是晚了一步,王战的出现彻底破坏了他的计划,张思德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也只能选择接受。白敬亭一听这话,心中却是郁闷不已。张家愿意与他白家联姻,那是他做梦都会笑醒的好事,现在被王战这么一搅和,算是彻底吹了。但是事到如今,一切已成定局,白敬亭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同意。一旁的王战没有在意白敬亭的心思,他敏锐的捕捉到了张思德眼中一闪而过的惋惜不由感到有些愕然,一时间有些想不通张思德是什么意思。难道这老凳子是真的想要白琼雪做他张家的媳妇不成?张思德说完这些话,不再理会任何人,而是阴沉着脸径直走到跪在那里的张天赐身旁。“天赐,爷爷带你回家!”
他看着张天赐的目光中带着心疼,拉着他站起来就要走。却是没想到张天赐被他一拉像一滩烂泥一般,直接栽倒在了地上爬不起来了。张思德这才看见张天赐的手脚全部扭曲着,很显然是被人给卸掉了关节。一股热血顿时涌上心头,他双眼通红的看向王战,咬着牙喝道:“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了!我孙儿已经变成这样了你们还要打断他的手脚!”
“哦,误会,这纯属误会。刚才他的骨头太硬了,跪不下来所以稍微帮他软化了一下。”
王战呵呵一笑,然后对李雄道:“去,把他的骨头接上,让他回去吧。”
李雄闻言,走上去捏住张天赐的手脚,随意扭动,痛的张天赐脸色发白,痛苦大叫出声。咔吧吧,一连串的骨头撞击声响之后,张天赐的手脚关节终于再次复位。李雄有些不满的瞪了张天赐一眼,骂道:“没用的狗东西,鬼叫什么!”
张天赐正痛的撕心裂肺,听见李雄这么骂他,顿时心中极度憋屈,哇的一张口吐出一大口鲜血,神情迅速萎靡,直接晕死了过去!旁边张思德看的目眦欲裂,但是却拿李雄没有丝毫办法。他咬着牙背起昏死过去的张天赐,狠声道:“李雄,今日我是记住你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这笔账我绝对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说着,他不再废话,背着张天赐就回到了车里,那般模样显得十分的狼狈。那些跟着他来的保镖见状,也一窝蜂的钻进了车里,汽车发动,他们很快一溜烟全部都消失在了南安街的街头。这一次,张家算是吃了一个大亏。他们浩浩荡荡气势汹汹而来,却没想到全员受损不说,家主还被人如此对待,这绝对是张家这百年来受到的最大耻辱。所有人都知道,今天这里发生的事情过不了多久就会在整个西南市传遍。事情到了这一步,到时候张家一定会对王战李雄两人展开疯狂的报复。想到了这一层的人,也都害怕殃及池鱼也不敢再逗留下去,全部选择了告辞离开。很快,南安街拥挤不堪的街道重新变得空空荡荡。白家别墅前,只有王战李雄白琼雪以及白家众人还站在这里。“王战,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白琼雪走上来,看着王战问道。王战今天的表现已经让她看出来他已经今非昔比,但是面对张家接下来的报复,她不得不为王战感到担忧。王战淡淡一笑道:“没事,不就是一个张家,我还没有放在眼里。”
他这句话说完,一个声音突然就响了起来:“哼!你是不把张家放在眼里,你这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但是我们白家怎么办?你祸害你自己的王家也就算了,难道也要把我们也祸害了吗?”
王战听见这个声音,抬头看去,只见一直站在人后的白里长这时候站出来说话了。他的话立刻得到了白家众人的赞同,立刻有很多人附和出声。“都给我住嘴!”
然而让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是,白敬亭这时候突然怒喝一声止住了众人的声音。王战也是为白敬亭的表现感到有些诧异,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对方,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语。白敬亭转过身,目光扫过白家众人,冷声道:“都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王战还有这位雄先生就是我白家的贵客。你们谁都不准怠慢,都听见了吗?”
白家众人全部愕然的看着白敬亭,很多人都以为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爸!你在说什么啊!他们破坏了您的寿宴还害的我们得罪张家,我们还没找他们算账,怎么还要把他们当成座上宾了啊!”
白里长很是不忿的开口问道。他是极力想要促成白家与张家的联姻,现在事情被王战搞砸了,他非常的不甘心。心中更是对王战恨到了极点。白敬亭狠狠的瞪了白里长一眼,沉声喝道:“怎么,现在我说的话都已经不管用了吗?!”
白里长一听这话,那里还敢反驳,只能十分不甘的瞪了王战一眼,转身走进了别墅里。看着离开的白里长,白敬亭的心里其实也十分的苦涩。今天原本是他的寿宴,可是因为王战的出现彻底变成了一出闹剧,不仅如此,大概从今往后,他白家也会成为张家的眼中钉肉中刺,日子会非常不好过。虽然如此,但他也不愧是当了几十年的白家族长,心里知道事已至此已经无法改变,他需要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决断。于是他第一时间将目标放在了站在王战身边,一直力挺王战的李雄。人老成精的他从刚才的事情里已经看出来了一些端倪,张思德今天受了这么大的屈辱也没有彻底发飙,就是因为对方一直对王战身边的李雄有所顾忌。白敬亭深吸了口气,他的脸上挤出几分笑容,对王战道:“王战啊,现在我白家可是跟你绑在一条船上了,到时候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嘴上说着,他的目光却是不断的看向站在王战身后的李雄。王战在他的眼里始终上不得台面,虽然这些年不见,对方的身上似乎多了一点奇特的能力,当也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