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初始,不少人诧异,有点不明所以。之后,不少人一头冷汗,恐惧到站立不稳。那个男人!!怎么可能?那么巨大的爆炸,都炸不死他?难道他是神仙吗?如果他真的回来了,那就不是灭一个两个家族了。这些事也确实像他的手笔。抱着这样的想法,不少人死死的盯着货车车队。可惜。君合的这些人,足够对付剩余的敌人了。在海阳市这样的小地方,雷武者,那算是绝对的强者了。像孙家这样的四大家族,内部也不过只有三位雷武者。他们都被君合干掉了,剩下的那些古武势力,完全就是土鸡瓦狗。于是,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被干掉。“不要!”
“我们也是被逼无奈!”
“我们不想攻击君合,上面下达了命令,我们不得不听。”
“饶了我们吧!”
求饶声,从这些势力嘴中,不停的传出。李善新等人面无表情,从始至终都没有留情。“上面的命令,无法违背,我们现在也算你们的上面,我们让你们去死,你们怎么不去?”
嘴上发出嘲讽,手上下着狠手。就连古武联盟都被端了,还有谁能阻止君合?短短一天时间,整个海阳市,除了君合,再也没有一个其他声音。也是在这一天,赵君毅下达命令;“海阳市内所有的古武势力,两个小时后,全部集合君合酒店,重新分封四大家族。”
……“分封?”
君家,君老爷子听到这个传讯后,不禁一怔。“这个命令,谁传出来的?”
“不知道!”
君家老大,君天意无奈苦笑,道:“君合派了一个人,通告了一声,其他什么都没有说。”
君老爷子沉默。其他的君家重要人物,在一旁很安静。他们现在对老爷子很是敬重。正是老爷子对他们下了死命令,不准去君合。否则,君家也将变成夏家、孙家那样的下场,直接被灭掉。天知道,老爷子当初承受了何等巨大的压力。有古武联盟的,还有自家的……良久。君老爷子突然道:“去,老大老二老三,你们三个一起去,君合说什么,你们就听什么。”
“什么?”
在场的人都是一怔。虽然老爷子有足够的威望,依旧有人忍不住质疑。“老爷子,我们要是去了,还听命君合,那岂不是和省城、帝都那些家族,甚至古武联盟做对?”
君老爷子微微一笑,淡淡的道:“不是一直都说,那个男人回来了吗?”
“这只是谣言吧?”
有人忍不住道:“那爆炸,直接炸毁了一条街,连钢铁都融化蒸发了,更不用说人了,赵……那个人,他不是神。”
这人本想喊出赵君毅的名字,到嘴边却猛的一变。这个时候,在场不少人才发现,原来,那个男人,一直都是他们的梦魇。他们一直活在那个男人的阴影中。君老爷子淡淡的道:“可我感觉,那个男人没有死,而且,他回来了。”
“什么?”
君老爷子无奈的摇头,道:“分封?这是什么意思,你们还不明白吗?除了那个男人,有几个人敢说出这样的话,用分封两个字?”
“帝都那位大宗师也未必敢吧?”
在场的人略微一想,悚然变色。如果真是赵君毅,那君家还真要听命。否则,别说日后古武联盟会怎么对他们,现在,他们就过不了赵君毅那一关。同样的一幕,出现在钱家。钱家和君家,算是海阳市内,最强的两个家族了。他们的一举一动,也被海阳市的古武者们注视,视为代表。“去!”
钱家的家主当即道:“去看看,君合到底搞什么鬼,连古武联盟都灭掉了,该死,要是有诡异出来闹事怎么样?和他们好好说说,总不能让海阳市的古武力量,出现空白吧。”
“是!”
……此刻,赵君毅已经离开了深山。李善新开车栽着他。“老板,确实是这里吗?”
当按照赵君毅的指示,来到一处位于深山的住宅时,李善新都不禁惊呆了。这是什么地方?距离海阳市不算远,只有二十多公里。一个明显是刚刚建设好的山林别墅。关键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谁会住在这里?确实很像牢房。高贵的牢房。“就是这里!”
赵君毅神色淡淡,道:“看来,那些人很关心我父母的安全,特意把他们送到这里。”
李善新抿唇。赵君毅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一会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不对,这里本身没有人。更不对,那些家族费尽心思,将赵家的人聚集在这里,怎么可能不派人看守。“你把车子开远一点。”
赵君毅安排道;“为什么?”
李善新下意识的问道:“不,我不是,我只是想问……”“可能有点问题!”
赵君毅淡淡的道:“别一会波及到了你。”
“是!”
李善新连忙把车开到了一旁,同时心里不停的告诫自己,下次一定不能犯这样的错误。自己做为一个手下人,哪里有资格去询问主子要做什么?虽然老板不在意很多小事,自己却不能忘本。否则,自取灭亡!赵君毅抬头看了看巨大的别墅。自己的家人,就被关在这里。不过,能看的出,赵永煌他们也挣扎了,否则,他们就要被关进帝都了。赵君毅先是绕着别墅走了一圈,然后走向别墅大门。刚刚走到门口,一个中年男人就走了出来。看着赵君毅,中年男人眼中难掩的惊讶和骇然,道:“真是没有想到,你居然没有死。”
赵君毅屈指一弹。“啪!”
一道闪光滑过。“砰!”
闪光飞向中年人,在他眼前发出一声低鸣。似有两块巨石在碰撞。“秘宝?”
赵君毅抬了抬眼皮子,屈指再弹。“不,不要!”
中年人骇然,这家伙,和资料上一样,根本不给你说话的机会,上来就是杀招。“我不是你的敌人。”
“砰!”
中年人面前再次发出轰鸣声,这一次,还有玻璃破碎的声音。“两次就碎了?”
中年人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