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和周总见面时候说的话。你知道我叔说什么吗？他说他压根没有听说过邦正，如果是认识他的人，他就算不认识，那八成也是听说过的。后来，我叔也帮忙打听过，托遍了关系，都没有打听到这个叫邦正的企业。”
“我这么说，你理解我的意思吧？”
陶阳叹了一口气，“赫哥，这段时间你一直在新源那边，所以对邯山这边的事情了解的不多。其实我也打听过周总的事儿，有传言说他之所以能发家，是搞了街头的那种抽奖活动，后来一步步积累了资金，才有了现在的东辰厂区和厂区内的这些企业。”
“其实吧，在我看来，不管周总之前是不是那个什么邦正的人，这都已经不重要了。”
“不重要吗？”
黄赫自嘲一声，眼中藏着失望。翌日，程雅慧便开始了就东辰厂区内的各个企业做起了调研。她先是在厂区内部做了一番调研，找厂区内的员工问了一些问题。接下来，又跑到了厂区外，准备通过外面的人调研一下东辰厂区。她觉得，通过厂外人得知的情况，要比通过在厂内员工做了解的更加客观。只不过，这边才刚开始问了几个人，她便在一处报亭中看到了今日的报纸。上面最明显处赫然写着——高盛、贝恩等投资公司想高价投资良品饮料，竟然被拒？当看到‘邯山日报’几个字后，程雅慧拿起报纸朝着报亭老板问道，“大叔，这个邯山日报是什么报社啊？他上面发表的这些文章可信度高不？”
“嘿，姑娘，一看你就是外地人吧。这邯山报社是我们邯山最大的一个报社，那也是政府部门的单位，从来不发那些弄虚作假的文章。你要是想看假新闻，我推荐你看这几份报纸。”
说着报社老板又从旁边拿出了一些其他报纸。扔下五毛钱，程雅慧直接拿着报纸急匆匆离开。“姑娘，等等，还没找你钱呢。”
报亭老板扬着手里的钱喊道。